大型空艇上某個房間內(nèi)
韋若離將一個茶杯放在樑無意麪前後爲了沏了一杯茶後,跟他敘了一番舊後,看著他一臉平靜的詢問道:“阿意你打算以後去幹什麼?和她隱居嗎?”韋若離這裡說的她指得是李夢雪,樑無意搖了搖頭右手緊緊的抓著茶杯,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看著窗外沉思了一會後緩緩的說道:“我想報仇!無論是乘雲(yún)帝國,還是乘雲(yún)殿我都要滅了他們,只是可惜了你送我用來保命的紅蓮業(yè)火我之前用掉了,而且我現(xiàn)在的實力連他們的一個長老都打不過,更別說他們的掌門了。”
韋若離往後一趟右腿擡高放在左腿上雙手放在沙發(fā)上,斜著腦袋看著樑無意緩緩的說道:“阿意,我們是兄弟,只要你一句話,我這就去把那乘雲(yún)殿和乘雲(yún)帝國給滅了,而且那紅蓮業(yè)火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不必那麼糾結(jié)。”
樑無意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了,謝謝你了,不過我還是想憑藉自己的實力去滅了乘雲(yún)殿、乘雲(yún)帝國,唉,都怪我太弱了,若是我當初再強......”
韋若離打斷他的話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詢問道:“就憑你一人之力去覆滅乘雲(yún)殿和乘雲(yún)帝國?或是說你有什麼叫計劃?若是你一個人的話怕不是連人家乘雲(yún)殿的山門都打不進去吧......”
樑無意想了想後緩緩的回答道:“我打算先覆滅乘雲(yún)帝國,我在大楚那邊有爵位,阿嶽手裡也有些兵權(quán),大楚帝國的義帝也是一個穿越者,我可以去跟他交流一番,讓他借兵給我,若是乘雲(yún)殿派人來阻攔......我也不懼唯有戰(zhàn)之!”
韋若離沉思了一會後似乎像是做了什麼思想鬥爭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樑無意回答道:“我怕你這些兵馬連乘雲(yún)國都都沒有打到就被乘雲(yún)帝國的士兵給圍剿了,這樣吧,我讓天過議會軍稍作準備就從乘雲(yún)帝國西南方發(fā)動進攻,牽制他佈置於西南的兵力,爲你減輕一些壓力。”
樑無意愣了愣後半天才吐出了“謝謝”兩個字,沒想到天國議會竟然是韋若離建立的,而且現(xiàn)在天國議會處境也是十分的艱難十分的危險,外有滄海洲諸國聯(lián)軍,內(nèi)有被滅國家的復(fù)國勢力、潰兵、土匪,百業(yè)待興,到處都需要人手,稍有不慎這個新興的國家就會面臨覆滅的危險......
韋若離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樑無意說道:“阿意,別想那麼多,你是我兄弟,兄弟有難我肯定要幫兄弟,區(qū)區(qū)一個天國議會算不了什麼,沒了再建,兄弟沒了就沒了。”韋若離頓了頓後繼續(xù)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看你這憔悴的樣子,身上還有傷,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們兩個明天再說,可惜他們都不在這裡,不然我們都可以連夜舉辦個聚會了。”
樑無意雖然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想要詢問韋若離,但是身上涌現(xiàn)出的陣陣疲憊的感覺讓自己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再不休息一會估計等下問著問題問著問著就能睡著了吧?樑無意跟韋若離道了一聲晚安後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樑無意剛走不久一名身穿藍白相間的和服雙手對插在袖子中的金髮少女推開門緩緩的走了進來。
“藍,你來了?有事嗎?”韋若離拿起茶杯飲了一口後將茶杯放下看著這名金髮少女一臉微笑的詢問道。
八雲(yún)藍面無表情的恭喜道:“恭喜你,你的計劃距離成功又近了一步,搞定了乘雲(yún)帝國,下一個就是跟大楚聯(lián)合起來解決黃天帝國,等黃天帝國覆滅時你再揮兵朝著東南進攻,滅掉大楚只是時間問題,只是你這麼利用你的兄弟真的好嗎?你就不怕他知道後......”八雲(yún)藍雖然是在恭喜,可是語氣中卻是十分的平靜,絲毫沒有聽到一絲絲恭喜的語氣。
韋若離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八雲(yún)藍回答道:“什麼叫利用?你這話能別說得那麼難聽嗎,我這只是跟他互幫互助,我後面也會補償他一些東西,頂多兩不相欠,再說了他是我的兄弟,我會出賣我的兄弟嗎?”
“你認爲我會信嗎?”八雲(yún)藍白了韋若離一臉一臉的不相信,彷彿經(jīng)常被韋若離欺騙,對他都沒什麼好感毫無半點信任了,八雲(yún)紫從茶具中拿出一個茶杯替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飲了一口後看著韋若離緩緩的說道:“你說的這些話我怎麼感覺有些刺耳,你可別忘了,你剛纔跟你兄弟談的時候可沒有說神眷之國的軍隊會從西北方進攻,黃天帝國的士兵會從東北進攻......”
“哦,不好意思,若不是你提醒我還真的忘了,這不是最近事多嗎?懟完三千世界管理局緝拿組,又剛從九洲集團總部逃出來,你是不知道那九洲集團總部裡面都是什麼變態(tài),我差點連命都丟了......”韋若離一邊離著自己的頭髮一邊一副劫後餘生求安慰的表情看著八雲(yún)藍說道。
八雲(yún)藍再次對他翻了翻白眼一副你看我會信嗎的表情看著韋若離,剛想問些什麼突然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師父,您在裡面嗎?我剛纔問了憶夢姐,她說您在這個房間。”
八雲(yún)藍看了看韋若離一臉疑惑的詢問道:“你什麼時候收了一個徒弟?不會又是你準備好的棋子吧?”
韋若離搖了搖頭回答道:“藍,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準備好的棋子,再說了我真的沒有收他爲徒,只是隨意傳了他一些武學,阿寒你進來吧,我在。”
樑天寒得到迴應(yīng)後推開門走了進來反手將門關(guān)上,對著韋若離緩緩的跪下,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對不起,師父,徒弟給你丟臉了,您傳授的武學徒弟我......”
沒等樑天寒說完韋若離就上前將他扶了起來打斷他的話一臉平靜的說道:“你我又不是師徒關(guān)係,你是阿意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傳你點武學沒什麼的。”
樑天寒再次跪下一臉嚴肅的看著韋若離說道:“不,師父,您也應(yīng)該知道九洲大陸上的習武規(guī)定,自家武學不能輕易外傳,除非所傳之人是您的徒弟、伴侶、親屬之類的,否則就算是偷師,若是您嫌棄拜師儀式不夠莊嚴,那等下飛艇停靠港口後徒弟去採購一些拜師用的材料......”
韋若離看著樑天寒一副鐵了心的樣子要拜自己爲師,沉思了一會後一臉嚴肅的詢問道:“何必呢?你我本來就可以以兄弟相稱,傳你些武學指導(dǎo)你一些武學也沒什麼的,但是你若執(zhí)意拜我爲師,你可知道要承擔什麼樣的代價嗎?”
承擔什麼代價?無所謂,無論付出需要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拜你爲師,因爲你是我大師傅說的機緣,拜你爲師後我們時間刺客一族或許能從我這一代重新崛起,若是錯過了我們時間刺客一族或許從此崛起無望......
樑天寒一臉堅決的看著韋若離回答道:“弟子不怕,無論需要弟子承擔什麼樣的代價,弟子都願意付出!”
看著樑天寒一臉堅決的表情,韋若離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何必呢?你這人怎麼感覺有些一條筋呢?你不說他不說有誰知道你自身武學是我教你的?你直接說你是自己原本就會的不就行了嗎?都不會轉(zhuǎn)變一下的。
韋若離無奈之下只好當著樑天寒的面緩緩的恢復(fù)了自身原本的模樣,白色的長頭髮,頭頂上長著兩個小山般的耳朵,背後九條白色的大尾巴正在不停的擺動著,韋若離一臉嚴肅的看著樑天寒問道:“你看到了沒有,你要拜爲師父的人可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一隻妖修,你還執(zhí)意要拜我爲師嗎?若是你還要執(zhí)意拜我爲師的話,我對你的訓(xùn)練可是說的上是常人都不敢輕易接受的訓(xùn)練,搞不好會把命都丟了,現(xiàn)在後悔還來得及......”
樑天寒看著韋若離愣了愣,沒想到自己要拜爲師父的人竟然是一位妖修,九洲大陸上的修煉者恥於拜妖修爲師,幾乎沒有人願意拜一位妖修爲師,但儘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爲了獲得更強的力量偷偷的拜妖修爲師,若是被人知道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利外,還會被人恥笑一輩子永遠都擡不起頭,不過說來也奇怪,九洲大陸上的修煉者拜魔道中人或者邪修倒是不被恥笑,頂多是聲討幾天就沒了下文,拜師妖修可是隔幾天就會被登上報紙......
樑天寒沒有多想直接跪在地上朝著韋若離三叩九拜一臉恭敬的說道:“師父,弟子心意已決,無論師父是妖修還是魔修您都是我?guī)煾福瑹o論今後的訓(xùn)練多麼刻苦多麼嚴肅我都拜你爲師定了,請師父務(wù)必收下弟子!”
“行吧行吧,你起來吧,跟我去修煉室,若是你能撐得過去你就是我的弟子,但是我對你的訓(xùn)練永遠不會停止,因爲你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對你要求很高希望你也能體諒。”韋若離一手拍著腦袋一副算了怕了你的表情看著樑天寒緩緩的說道,隨後帶著樑天寒朝著修煉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