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較爲年輕的教師聽著旁邊那些比較年老的教師講解這兩個地方的恐怖之處時不由的有些害怕了起來,生怕等下張道陵就會讓他們自己組織本班的學生前往這兩個地方中的其中一處尋找無崖子的尋劍小隊。
張道陵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名長相英俊的年輕老師緩緩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讓我學員和學院的老師去送死?此次救援行動完全是自願的,沒有人會強迫你,無論是誰想要參加都可以去跟老莊報名......”
“完全是自願,呵呵,到時候若是沒有人蔘加救援小隊,張副院長您會不會改變主意強制讓一些學員和學院老師組成救援小隊,前往救援?而你則在學院坐陣指揮?”
那名長相殷俊的青年教師面帶不信的表情看著張道陵打斷他的話飛快的問道,那些靜靜看著他們的年輕教師們聽到那名長相英俊的教師所提出的那個問題,便小聲的議論了起來,看向張道陵的眼神之中皆是充滿了不信。
張道陵剛想解釋一番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左邊肩膀,扭頭一看卻看到一名身穿白衣流著過肩白髮長相帥氣的少年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張道陵愣了愣有些不確定(不相信)的問了一句:“阿離,你回來了?試煉秘境裡面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韋若離小聲的回答道:“試煉秘境裡面的事老張你不用太過於擔心,道盟六脈已經悄悄派人進去清理裡面的詠夜遺族,順帶將那些私自將試煉秘境佔爲己用的宗門也一併清理了,只是此次試煉,考生死傷過半,你要想好如何給外面一個交待。”
隨後韋若離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那名面帶不滿之色的青年教師有些疑惑的小聲問道:“老張啊,這個小黃毛是誰啊?道盟六脈哪一脈脈主的私生子?還是說他背後勢力大的驚人,所以才那麼囂張?你看他都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他想取代你聖靈學院副院長的位置,你還要讓給他不成?你這一再忍讓退讓也不是辦法,遲早也要面對也要解決的。”
張道陵有些無奈的回答道:“他叫斯圖亞特是神眷之國高層的人,教會那邊不知道跟九洲集團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讓他來我們聖靈學院當顧問,而且你也知道我們道盟現在是外無盟友且三面受敵,若是他在我們聖靈學院出了什麼事,那神眷之國就會有藉口再次聯合青木帝國和萬佛殿三面夾攻道盟,到時候牧洲戰火再燃起來的話,估計很難再抵擋得住三洲的聯合進攻,畢竟數百年的休養,現在的道盟連當初巔峰時期的一半都不到,所以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但是爲了道盟全局只能......”
韋若離做了一個你不要再說了的手勢,小聲的說道:“唉,老張啊,說真的這種勾心鬥角真的不適合你,你也沒有任何的政治鬥爭方面的天賦,你這種人就只適合去當個老師傳道授業,你現在當場把他弄死,教會那邊敢說什麼?敢聯合三大洲圍攻牧洲?也不看看現在外面是一個什麼情況,青木帝國被萬獸帝國聯邦打得都快亡國了,現在能抗住萬獸帝國聯邦的進攻茍延殘存都算是萬幸了,政洲和中洲都在忙於鎮壓內亂,哪有餘力去關這些?還有,你忘了我天國議會不是跟道盟結盟嗎?他神眷之國敢派兵進攻道盟,我絕對會派兵北伐神眷之國,算了算了,這件事若是你信得過我就讓我擺平。”
韋若離說完之後也不管張道陵是否答應直接朝著斯圖亞特走去,張道陵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只能長嘆了一口氣默默的看著,韋若離走到斯圖亞特身邊後一把將他摟住小聲的問道:“這位朋友,能否借一步說話?”
斯圖亞特面帶不屑與不滿的表情看著韋若離問道:“你誰啊?我們認識嗎?你給放手!看你的樣子你就是一平民,別用你的髒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再說了,我憑什麼要跟你借一步說話?請注意你的身份,你.....這位朋友,那邊請,敢問您對我有何指教?”
可是當他看到韋若離身後似乎趴著一隻若隱若現的巨型九尾狐,而這隻巨型九尾狐似乎正盯著他看,彷彿將他當成了獵物一樣,看看周圍的那些人面上的表情,似乎是看不到這隻趴著的巨型九尾狐,若是自己不答應這名白髮青年,怕是自己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無奈之下只好改口任由這名白髮青年帶著自己走到了一旁的過道中。
莫非道盟已經偷偷跟妖修結盟了?而教會卻什麼都不知道?回想起以前教會鎮壓的那名妖修,足足出動了最精銳的十個騎士團死傷過半才勉強的將這名妖修鎮壓,而活下來的那些騎士終生都活在陰影之中,修爲不能再進一步。
過道內,韋若離面帶無奈之色的看著斯圖亞特長嘆了一口氣,面帶複雜之色看著斯圖亞特問道:“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又蠢又傻的,你知不知道你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著錢?”
斯圖亞特冷哼了一聲面帶嚴肅之色的看著韋若離說道:“爲光明的事業而獻身是我們每個人應盡的責任與榮耀,讓你們這些異教徒生活在光明之下,是對光明最大的侮辱!你們這些異教徒不配跟光明的信徒活在光明之下,你們這些異教徒遲早要被我們所消滅!”
韋若離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緩緩的說道:“我真是替你感到同情與惋惜,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你的家人?你知不知道你教會上層是派來你過來送死,若你一死,教會就會有藉口對牧洲開戰,到時候你的家人怎麼辦?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若我猜得不錯若是這次張道陵這次還對你忍讓的話,你在下一次就會逼著他退位,讓他交出聖靈學院副院長之職,然後你上位之後若是道盟還是選擇忍讓你便會積極的製造各種矛盾,挑撥道盟六脈的關係,讓道盟六脈重新內鬥起來,教會好從中獲利。”
斯圖亞特冷哼了一聲,卻什麼都沒有說像是默認了韋若離所說的話,韋若離一把掐著他的脖子拖著他來到了通往會議室另一頭的過道大門處,飛快的打開大門將他扔了出去,用著冷冰冰的語氣說了一句:“我知道我無論跟你說什麼你都會當成耳邊風,還是等你想清楚爲了教會這麼賣命到底有沒有任何意義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後便將這道大門給關上。
斯圖亞特原本想起身轉身回去打開大門回到會議室繼續發表他那自認爲是慷慨激昂的演講時,看到眼前所站著的那幾人時,不知不覺的跪在了地上,淚珠不停的順著臉頰滑落。
地下會議室內
“好了,斯圖亞特他說他有事先行離開,讓我們繼續開會商議此番救援行動,在座的諸位有誰同意執行又有誰拒絕執行?”
韋若離面帶和善的微笑一邊朝著**臺走去一邊看著在座的衆人緩緩的問道,在座的衆人聽著韋若離所說話的不知爲何總感覺自己被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盯上了一樣冷背後汗直流。
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留著黑色長髮長相一般的男子輕輕一躍跳到韋若離的面前,左手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劍鞘,右手之中多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這名長相一般的男子看著韋若離面帶不滿之色的說道:“你又是誰?張副院長還沒發話,你發什麼話?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要麼下去找角落坐好,要麼轉身離去!”
這名長相一般的男子話音剛落,就有幾名同樣是身穿白袍留著黑色長髮長相一般的男子從臺下跳了上來,跟這名男子站成了一派,面帶不屑之色的表情看著韋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