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館主,就是他要踢館!”
正南跆拳道館的員工,聽到李正南的話,閃開一條路。
同時有人指著寧川,大聲說著話。
“就是這個不自量力的傢伙,要挑戰(zhàn)我們正南跆拳道館。”
“館主,千萬別手下留情!”
寧川和李正南眼神對撞上,李正南瞳孔一縮。
李正南看得出來,寧川很強,似乎比他還要強不少!
“就是你,要踢館?”
李正南已經(jīng)來到寧川面前,怒聲說道。
哪怕他看出來,自己不一定是寧川的對手,寧川很強,比他強不少,他也要撐住!
這裡可是他的跆拳道館,要是他撐不住,他露怯,那以後休想繼續(xù)開館下去了!
寧川微微笑:“我還以爲會是他們口中說的大師兄,出面應對我的踢館!”
“沒想到,竟然是館主親自應對我的踢館!”
“就是不知道,能接得住我?guī)渍校 ?
寧川的話,讓人感到十分狂妄。
接待宣傳的員工們一個個憤怒,嚷嚷著各種不好的話,大罵著寧川,都想要在館主面前露出維護正南跆拳道館的威望。
也同時抱著,能被李正南注意到的想法。
李正南沒有生氣,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他甚至是一點都沒有將寧川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被人當著面如此說,不給點反應,似乎對他的名望不好啊!
於是,李正南輕飄飄說道:“看來,你是害怕了我,想要用激將法,讓我的弟子迎戰(zhàn)你的踢館!”
“行,就如你所願,我會讓弟子們挨個挨個接受你的踢館!”
“以免他人說我們正南跆拳道館,以大欺小!”
“欺負一個初出茅廬,乳臭未乾的孩子!”
李正南的話,讓圍觀的家屬紛紛激動起來,讓圍著的接待宣傳員工激動不已。
這意味著,李正南到最後會出手,但前提是寧川要打敗不少弟子,才能夠?qū)Φ蒙侠钫稀?
沒有人去往李正南是想要用自己的弟子,來消耗掉寧川的力氣,最後出面一舉打敗寧川。
因爲他們不知道,李正南看出來寧川很強。
寧川倒是無所謂,也不在乎李正南要用車輪戰(zhàn)術,來迎戰(zhàn)他的踢館。
“廢話少說,趕緊騰出地方,讓你的弟子們一哄而上!”
“都不需要一分鐘時間,就該你出手!”
寧川擺手,十分霸氣說出這番話。
“狂妄,真是狂妄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狂妄無知呢?”
“不是我站正南跆拳道館,而是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這個小子跪地求饒,嚷嚷著的時候,該是什麼表情。”
圍觀的家屬,都被寧川的話激怒。
他們對李正南崇拜,所以纔會被寧川的話激怒。
寧川心中很是不爽,明明國內(nèi)有不少古武者,有不少傳武在,爲何不去學習傳武,非要學什麼空手道啊、跆拳道啊,這些從傳武演變出來的道道道?
還有,你們這羣家屬,到底是哪國人啊?
不管是不是踢館,你們好歹也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寧川的不爽,註定會成爲正南跆拳道館的弟子們噩夢。
“跟我來!”
李正南轉(zhuǎn)身朝著二樓走去,帶著一幫子人。
二樓,是教授跆拳道館的地方。
這裡有不少學生,從三歲孩子到二十多歲成年人都有。
學生們,整齊站著在各個區(qū)域。
他們按照各自的段位來站著,來學習著。
他們的老師,都不同。
當李正南帶著一幫子人,出現(xiàn)在二樓教授場地。
學生們驚呼起來,他們從學習到現(xiàn)在,就見過李正南幾次面。
李正南面帶著微笑,點頭示意。
這些學生,可都是財神爺啊。
那必須好好對待,必須認真對待!
這就是李正南的心思,他對於學生,就是抱著學生們是財神爺?shù)南敕ā?
“段義,平時都是你負責正南跆拳道館的事情,二樓教授學生們學習的地方,你比較熟悉!”
“給你十分鐘,安排出場地來!”
李正南對著身後,站在第二排中的段義淡淡說道。
“是,館主!”
段義站出來,點頭領命。
不到十分鐘時間,整個二樓被有序的分成好幾部分。
一部分是正在學習的學生們站著位置,一部分是正南跆拳道館的接待宣傳員工們站著的位置,一部分是留在正南跆拳道館的弟子們站著的位置,一部分是家屬們站著的位置。
四個地方,圍著中間五十多平米的空間。
“小子,這裡是正南跆拳道館,報上你的名號!”
李正南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問寧川的名字。
“寧川,當下畢業(yè)季的一名畢業(yè)學生!”
寧川嘴角揚起若隱若無的笑容,絲毫不在意的將自己身份說出來。
圍觀的家屬,發(fā)出‘切’的聲響。
還有人大聲說道:“看到?jīng)]有,我早就說了,這個小子就是個學生,窮學生!”
“他這是不自量力,這是在找死!”
“真是可惜了,能讀大學的孩子,腦袋一定很靈光,怎麼今天就犯傻呢?”
家屬們一說起話來,就止不住話題。
相互間都在親切的說著話,都是圍繞著寧川和正南跆拳道館的話題。
正南跆拳道館的學生們,正在學習跆拳道,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相互間沒有交頭接耳議論。
接待宣傳的員工,一個個小聲嘀咕著。
他們不敢大聲說話,是怕李正南教訓他們。
“既然是個學生,我也不爲難你,我的這些弟子中,你隨便挑選一個人打吧!”
“不管結(jié)果如何,這件事就此罷休!”
李正南緩緩說道,他有些膽怯了。
只因爲,寧川說自己是一個正要畢業(yè)的學生。
他爲何膽怯?
他怕寧川將自己的弟子們都打敗,到時候他出手再對付寧川,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將寧川打敗。
但是,傳出去也不好聽。
正南跆拳道館,館主李正南用車輪戰(zhàn),消耗掉前來挑戰(zhàn)的窮學生力氣,最終將窮學生打敗。
多難聽啊,多不好聽啊!
勢必會影響到他們正南跆拳道館的生意,所以他才這麼說,給自己一個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