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苗大本營’內(nèi),苗主房間。
苗主將手機重重摔在地上,手機四分五裂。
他聯(lián)繫不上看管著葉美人的親朋好友‘南苗’弟子,十座城市都沒有人接他的電話。
按照,苗主跟這些看管葉美人的親朋好友‘南苗’弟子們的約定,二十四小時內(nèi)會通電話一次。
至於什麼時候通電話,都是苗主臨時起意,控制在二十四個小時內(nèi)。
也就是說,比如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鐘,苗主打電話詢問,沒有任何問題。
那麼在接下來二十四小時內(nèi),苗主也會突然打電話詢問。
或許是現(xiàn)在的下午三點鐘打電話,或許是現(xiàn)在的下午兩點鐘打電話,也許會是明天的下午一點鐘之前打電話。
總而言之,就是上一個電話距離下一個電話,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這幾天,一直沒有問題。
苗主不是鬆懈,而是因爲他認爲這件事勝券在握,寧川會百分百給葉美人符篆,換取上千名普通人的性命。
他纔跟烏茲商量下一步行動計劃,結(jié)果一商量,時間就過去得很快。
等到苗主打電話的時候,北門王早就將事情辦完。
這就是一個時間差!
苗主反應過來,已經(jīng)是上千名普通人到北冥市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苗主很是憤怒,卻無濟於事。
可憐的手機,成爲苗主宣泄憤怒的點。
沒有上千名普通人作爲要挾,如何從寧川手中拿到符篆?
沒有符篆,烏茲還會出手嗎?
憤怒的苗主,逐漸冷靜下來。
擺在他面前的事情,只有一件!
沒有符篆,烏茲會出手嗎?
烏茲不出手,‘南苗’怎麼敵得過寧川?
不解決掉寧川,‘南苗’永遠會成爲陰暗角落的老鼠,永不見天日!
解決掉寧川,‘南苗’哪怕是老鼠,也可以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
事情,該怎麼辦?
苗主必須想清楚,這件事如何解決!
烏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這件事,這種事情是不會被宣傳出去!
騙?
沒錯,就是騙!
苗主打定主意,決心欺騙烏茲。
符篆只有使用的時候,展現(xiàn)出符篆的效果!
沒有被使用的符篆,不過是一張張符紙罷了!
苗主可以自己製造出‘符篆’,用來欺騙烏茲。
想到這裡,苗主立刻行動起來。
‘南苗大本營’發(fā)生的事情,外人是很難知道。
‘有關(guān)部門’也無法知道‘南苗大本營’發(fā)生的事情,因此寧川更不會知道‘南苗大本營’發(fā)生的事情。
解決掉上千名普通人性命之憂的事情後,寧川跟石安繼續(xù)研究對付飛禽的計劃。
‘有關(guān)部門’派遣出的情報員工,在百分百確定飛禽的巢穴後,纔將消息彙報給‘有關(guān)部門’總部。
‘有關(guān)部門’總部,第一時間將消息轉(zhuǎn)達給馬大花,馬大花也趕緊將消息轉(zhuǎn)達給寧川。
收到消息的寧川,將飛禽的巢穴說給石安聽。
石安驚訝,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到,飛禽竟然將巢穴放在防空洞內(nèi)!
沒錯,就是防空洞!
華夏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戰(zhàn)爭,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遺留下來的防空洞在華夏無數(shù)。
有些防空洞被改造成餐館,有些防空洞被打造成博物院。
也有更多的防空洞逐漸被人遺忘掉,被雜草掩蓋住。
所以,飛禽將巢穴安置於防空洞內(nèi),很難有人會發(fā)現(xiàn)。
“看來,是我小看了飛禽的智商!”
石安自嘲說道,他看著寧川。
寧川笑了笑:“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我去出手幹掉飛禽?”
“你好帶著飛禽一隻大腿離開,做你的燒烤去?”
石安聳肩,他要的不就是這個結(jié)果?
寧川點頭,既然知道飛禽的巢穴,既然能夠幹掉飛禽,那就不要耽誤時間。
於是乎,寧川開車帶著石安朝著飛禽的巢穴方向而去。
‘有關(guān)部門’總部,安排不少‘有關(guān)部門’戰(zhàn)鬥員工,讓他們散落在飛禽巢穴四周,用無人機觀察,看看寧川是如何對付飛禽。
這是學習,不是要看寧川的底牌。
他們打的主意是什麼,只有他們內(nèi)心真正知道。
外人,是永遠無法知道,上位者內(nèi)心到底在想著什麼。
寧川不介意,被人發(fā)現(xiàn)和看到自己的底牌。
因爲他最大的底牌,來自萬能寶箱系統(tǒng)。
萬能寶箱系統(tǒng),到目前爲止,也就只有寧川身上有。
寧川根本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戰(zhàn)鬥方式,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使用符篆。
只要萬能寶箱系統(tǒng)不被發(fā)現(xiàn),只要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擁有萬能寶箱系統(tǒng),那麼他又有何懼呢?
永遠在開車,總是在開車!
寧川對開車趕路這件事,感到十分不爽。
可是,不開車趕路,又能怎麼辦?
很多地方,只有車輛能到。
大多數(shù)情況下,飛機可以通往不少城市,但機場都遠離市中心啊!
不管怎麼樣,最終都要靠著車輛才能夠抵達目的地。
既然如此,還不如每次出門都開車。
只是每次都是寧川開車,寧川感到厭倦罷了。
不過,又能怎麼辦?
找個司機?
誰有資格,當他的司機?
在沒有找到司機之前,寧川還是乖乖地開車趕路!
三十九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飛禽巢穴兩公里外的地方。
不是寧川不想將車子直接開到飛禽巢穴門口,而是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
這個地方,隨著扶貧、人口遷移,已經(jīng)逐漸被大自然重新佔據(jù)起來。
到處都是雜草,很難見到人煙。
身爲古武者的寧川和石安,自然感知到四周有不少人。
這些人是什麼人?
不需要寧川點明出來,石安也明白這些人是什麼人!
寧川和石安,都沒有說著這些人的事情。
兩人有說有笑,朝著飛禽巢穴方向走去。
雜草也好,沒有道路也好,對寧川和石安而言,算不得什麼。
兩人很是輕鬆,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飛禽巢穴入口處。
荒廢的防空洞,被雜草掩蓋。
不靠近,無法看到防空洞的入口。
寧川和石安,看著防空洞入口處的雜草,感到十分奇怪!
看這些雜草生長痕跡,沒有遭受到破壞!
那麼,飛禽是如何將巢穴安置在防空洞內(nèi)呢?
‘有關(guān)部門’情報員工,又是如何找到和確定飛禽的巢穴在防空洞內(nè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