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禽,這裡的戰(zhàn)鬥交給你!”
寧川咬牙,不得不使用一張超神符。
超神符效果之下,一擊斬殺圍著他和飛禽的異生物。
寧川落地,朝著異生物大軍攻擊。
“所有古武者後撤,退到第七道防線,不準追擊!”
超神符效果之下,寧川的聲音響徹四周。
古武者指揮們,聽到寧川的話,都愣住。
不少還在戰(zhàn)鬥的古武者,也都愣住在原地。
異生物大軍如同潮水一般快速撤走,只剩下不到十萬頭。
寧川不想浪費超神符效果,獨自一人追擊上去。
將這些地面上的異生物斬殺一乾二淨,緊跟著寧川又直接出現(xiàn)在‘世界樹’本體面前。
起死回生藥丸藥水,潑灑在‘世界樹’本體上。
‘世界樹’發(fā)出慘叫聲,肉眼可見‘世界樹’本體在快速縮小。
“你!”
幻化成人形的‘世界樹’慘痛不已,根本無法幻化出兵器來對付寧川。
寧川懶得搭理‘世界樹’,他轉(zhuǎn)身朝著天空而去。
隨著寧川出手,在超神符的效果之下,天空中的異生物也被全部斬殺!
超神符效果還在,寧川趁著超神符效果,直接摧毀無數(shù)異生物屍體,不少戰(zhàn)死的古武者屍體。
從第七道防線到‘世界樹’本體的土地上,空無一物。
不管是戰(zhàn)死的古武者屍體也好,還是被斬殺的異生物屍體也好,全部都被超神符效果之下的寧川弄得乾乾淨淨。
這下子‘世界樹’就算是想要吸收戰(zhàn)死的古武者屍體,被斬殺的異生物屍體,也找不到一具屍體。
超神符效果消失,寧川已經(jīng)站在第七道防線。
不少古武者指揮,都聚集在寧川面前。
他們神色帶著些許憤怒,他們認爲寧川是在阻攔他們收復(fù)防線的機會。
他們需要寧川,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北冥、北門王、老四等人都在其中,他們跟寧川相熟,也大致瞭解寧川的性格,卻也無法理解寧川爲什麼要這麼做。
寧川神色自然,面對著上百個古武者指揮,他淡淡說道:“前面的防線,我們戰(zhàn)鬥空間太小,丟掉就丟掉!”
“爲什麼異生物大軍突然會被古武者壓著打,並且往後退去?”
“前面的戰(zhàn)鬥,除非是‘世界樹’下達命令,否則異生物大軍是絕不會後退半步,就算是被斬殺也是在衝鋒的路上!”
“就這麼兩點,你們想得明白就去想,想不明白就算了!”
寧川的話,的確讓不少古武者指揮想不通。
這兩點,算什麼理由?
也有古武者指揮,想清楚這兩點的後果。
他們恍然大悟,卻無法跟其餘古武者指揮解釋這兩點的後果。
正所謂,應(yīng)對寧川的話,想得明白就去想,想不明白就算了。
“下一場戰(zhàn)鬥,最少一週後!”
“敢死隊可以解散了,你們的要求我會全部完成,算是對你們勇於報名參加敢死隊的報酬!”
“想要進入到北冥市休息娛樂的古武者,可以輪換去北冥市休息娛樂!”
“我沒有起死回生藥丸藥水了!”
最後一句話,寧川故意說出來的。
至於‘世界樹’是否聽到,聽到以後又會怎麼想,寧川可不管那麼多。
下一戰(zhàn),至少一週後開啓,就是寧川給‘世界樹’的信號。
如果‘世界樹’在一週內(nèi)開啓戰(zhàn)鬥,那起死回生藥丸藥水就會有。
這一點,‘世界樹’肯定能想得到。
不過,它想不到的是,寧川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寧川手中,的確沒有了起死回生藥丸。
在戰(zhàn)鬥開始的時候,就會有專門的古武者,將車子給開往下一道防線。
寧川不再管這些古武者指揮,徑直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去找自己的車子。
北冥猶豫了幾秒鐘,追了上去。
寧川拉開車門,北冥一把抓住寧川的手腕。
“寧川,我想不清楚你說的兩點!”
“還有,爲什麼你敢如此肯定,下一場戰(zhàn)鬥最早也是一週之後!”
“之前你不是還說,戰(zhàn)鬥還沒有幾天纔會開始,爲什麼今天就突然打響了戰(zhàn)鬥!”
“我需要解釋,否則我的心裡面很不好受!”
北冥望著寧川的眼神,他的眼神是‘真摯’。
北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說出來的話。
寧川輕嘆一口氣:“北冥,你相信我嗎?”
北冥沒有猶豫,直接點頭:“我相信你!”
“既然你相信我,那爲什麼你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非要想著去搞明白,非要來質(zhì)問我呢?”
“既然你相信我,那就該知道,我說的事情,你想不明白,那就不需要去多想!”
“你現(xiàn)在的質(zhì)問,讓我有些難受啊!”
北冥萬萬沒有想到,他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換來的是寧川這番反問?
北冥感覺自己的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彎,不知道怎麼回答寧川的話。
“已經(jīng)打了這麼多場戰(zhàn)鬥,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異生物,更不知道看到多少古武者戰(zhàn)死,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北冥,我需要休息!”
“防線上,需要你們這批古武者指揮!”
“即使是沒有參加戰(zhàn)鬥的古武者,在看到這麼多場戰(zhàn)鬥,他們的心絃也繃緊,也該讓他們放鬆放鬆!”
“三十七萬多古武者,馳援這裡!”
“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你跟我的對話,‘世界樹’可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又如何呢?”
“好了,別糾結(jié)了!”
“相信我,就不該質(zhì)問我!”
寧川再次說出一番話,使得北冥鬆開寧川手腕。
北冥看著寧川,開車離去。
他的心空蕩蕩,莫名覺著很不舒服,很是難受。
明明感覺寧川的一番話,很是不對勁,像是在說著歪理,可是就是無法反駁,那種感覺圍繞在北冥心頭,讓北冥難受想不通。
即使是難受想不通,那又怎麼辦?
戰(zhàn)場還存在,世界在發(fā)生的改變還是在繼續(xù)。
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掉,那任何事情都顯得無關(guān)緊要。
北冥知道,事情分個輕重緩急!
他默默地,朝著自己指揮的古武者們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