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晚餐,也謝謝你上次救了我!”
色轎車內(nèi),宋凝靦腆的抿著唇,感激的對坐在駕駛座上一臉懶散的男人說道。
照理應(yīng)該是她請他吃飯的,畢竟,當(dāng)時是他救了她,否則,恐怕她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更加不會有這個驚喜。
縱然她和厲紹宸的關(guān)系這么僵,但面對突如其來的小生命,不知道怎么的,宋凝格外的珍惜。
畢竟,那是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
他來的不是時候,卻又好像來對了時間,讓宋凝的生活突然有了依附點,那是真真切切屬于她的,不會被拋棄,不會不愛她。
確實,起初她并不想懷孕,她不想她的孩子跟她一樣,在人情冷暖的年代受不到她應(yīng)得的愛。
因為,厲紹宸不愛她!
她怎么可以害了她的孩子!
所以她才會一直吃避孕藥,如今,他意外降臨,宋凝卻也釋然了。
“沒了?”
易北拓玩味轉(zhuǎn)過頭,噙著微笑的唇角落下一道似笑非笑的彎弧,好看的桃花眼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著宋凝。
這女人,該不是上次沒認(rèn)出他來吧。
“嗯?”
宋凝恍然回過神,一臉迷惑的蹙了下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難道,他想要什么好處?
可聽他和厲紹宸的談話,他的背景似乎不簡單啊,更何況她有什么是可以給他的?
“你...。”
“感謝就完了?”
宋凝話還沒說完,易北拓邪魅的挽唇,?曜石的鉆石耳釘在左耳上散發(fā)著妖冶的光芒,將他英俊的臉更添幾分妖媚。
聞言,宋凝禁不住咬咬唇,不解的反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么感謝你?”
“這個嘛...。”
易北拓故意拖長尾音,隨然轉(zhuǎn)過挺拔流溢的身姿,勾著唇鬼魅的湊近宋凝。長臂橫在她腦袋后面的椅背上,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呼吸一滯,宋凝錯愕的微微瀲眸,纖瘦的身姿隨著他的靠近抗拒的往后仰去,眉頭緊鎖的抿唇道。
“你...。”
“我...。”
易北拓順著她的話,妖魅的彎起唇角,半天我字后面都沒說出什么話來,吊足了宋凝的胃口。
而兩人的距離則是越來越近,看著眼前臉紅的像燜過的醉蝦似的,一道玩味的笑聲吊兒郎當(dāng)?shù)膹暮眍^竄出。
“允許你以身相許!”
易北拓挑著眉陡然又挨近宋凝一分,模樣藏著幾分認(rèn)真,卻又藏著幾分調(diào)侃,目光灼灼的凝滯著她。
驀地。一抹紅暈染上臉頰,宋凝面紅耳赤的咬著唇,怎么也沒想到這男人會說出這句話來。
他分明知道她是厲紹宸的老婆,她試圖再退后,可身后已然退無可退,單薄的身姿已然緊貼在車門上。
一時間,車廂里的氛圍尷尬又氣悶,而兩人的距離近的幾乎能看清落在彼此瞳仁內(nèi)的身影。
一口吐沫悄然入喉,一顆心緊張的失了頻率,宋凝擰著眉,糾結(jié)的扯了扯嘴角。
“你,你別開玩笑了。”
“我看起來像開玩笑么?”
像是故意鬧她一樣,易北拓極度認(rèn)真的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表示他的話有多真。
聞言,宋凝尷尬的完全沒了主意,更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明顯比厲紹宸還要更加危險,明明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模樣,可言語間你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世界上,有一種人他明明在對著你笑,可藏匿在他背后的可能就是血盆大口,就像笑面虎一般。
睨著宋凝錯愕的臉,易北拓不禁失笑,玩味的說道。
“我當(dāng)然是在開玩笑了,下次不要見到什么人。就讓他帶你走,萬一,他心懷不軌把你賣了怎么辦?”
聞言,宋凝立馬微微松了一口氣,卻在聽到他后面的話后,后知后覺,更是詫異的看著他,腦海陡然回憶起皇家酒店的那一幕。
難道,上次那個男人也是他?
“是你?”
兜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他的意圖是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真不知道你這個女人有沒有長腦子。”
易北拓像是玩夠了一般,附身坐直挺拔的身姿,面色略有意味的斜了她一眼。
倒是多了一份欣賞。雖然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卻是讓他不討厭。
見他離開,宋凝總是松了一口氣,一手捏著衣角,又說了幾次謝謝。
彼時,別墅的二樓轉(zhuǎn)角的位置,一道挺拔欣長的身姿生冷的站在落地窗前,厚重的窗簾被修長的手指挑開一角,深邃的視線越過車窗直抵別墅門口的?色轎車。
將車內(nèi)兩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瞬間,一股若有似無的戾氣自周身散發(fā),渾身都透著一股簫殺之氣,英挺的面容一片冷岑,宛如北極千萬不化的冰雪,冷的徹底。
下了車,宋凝禮貌的站在車門口微微俯身,目送易北拓驅(qū)車離開,待車子走遠,她才仿若劫后余生一般的松了一口氣。
這男人,太不按理出牌了,行為奇怪又令人捉摸不透,再跟他待下去。
恐怕,他把她賣了,她還在幫他數(shù)錢呢。
搖搖頭,宋凝無奈的轉(zhuǎn)過身邁步走向別墅。
這邊,宋凝剛關(guān)門準(zhǔn)備開燈,一股凌厲的氣勢瞬間撲面而來,像是很早就待在這邊守候她一般。
垂在身側(cè)的雙手驀然被攥著,呼吸一瀲,在宋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來人攥著她的手直接將她按在門上。
跟著一道宛如大提琴尾音般好聽的聲音直抵她耳底,像是要刺破她的耳膜,貫穿在她的靈魂深處。
“這么戀戀不舍?”
一想到她方才站在門口,很久都沒進來,他心里就不痛快!
宋凝心神一愣,不用想也知道桎梏住她的人是誰。
“你胡說八道什么。”
“什么時候和他認(rèn)識的?”
他又問,氣勢不容小覷,口吻大有一種,你千萬好好回答的架勢。
“你先放開我。”
宋凝陡然擰眉,本就是深秋,鐵門又是異常的冰冷,隔著單薄的衣料,那股冰冷完全緊貼在她后背上,激的她全身都有些不舒服。
“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能讓他點名要和你吃飯?”
易北拓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男人,坊間早有傳聞,易北拓有斷袖之癖,喜歡男人。
至于事實是如何,他并不關(guān)心,可現(xiàn)在不同了,那個傳聞喜歡男人的男人居然約他老婆吃飯。
這算是怎么回事?
話道這里,宋凝倒是聽出了些許苗頭來,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但自他周遭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異常的冰冷,她故意訕笑道。
“怎么?吃醋了?”
終于輪到她反擊了,宋凝又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大有一種他一生氣就和她離婚最好。
否則,她必要膈應(yīng)死他,憑什么他一直壓著她。
“你覺得呢?”
他模棱兩可的反問,拽著她雙臂的手,指節(jié)一根一根扣緊,像是要捏碎她的骨架,氣憤顯然是不言而喻。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她故意偏過頭,略過他若有似乎的呼吸。
“宋凝。你在跟我叫板?”
他又說。
“生氣了?行啊,你甩了我啊,甩了我你就可以出口惡氣了。”
宋凝直接了斷的給了他一個建議,離婚二字,她倒是不敢再說。
可頭頂?shù)哪腥送蝗恍Τ雎晛恚寐铮@女人敢情和他在玩迂回戰(zhàn)術(shù),間接逼著他和她離婚。
他強勢的拽著她的雙手,霸道的將她桎梏在寬闊的懷中,掀唇道。
“宋凝,你以為厲太太的位置,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我應(yīng)該跟你說過,把厲太太的位置給我坐穩(wěn)了。”
“你就當(dāng)是翻船了。”
宋凝想也不想的就說道。
聞言,厲紹宸被氣的不行,臉色一?,松開她的雙手,輾轉(zhuǎn)搭著她的腰腳步回旋就將她往沙發(fā)內(nèi)壓去。
“啊...,厲紹宸,你干嘛?”
身體突然失衡,宋凝嚇得不禁大叫,特別沒有安全感,更害怕會傷了腹中的孩子,雙手猝不及防害怕的摟緊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往他懷中縮。
“干...你!”
黑暗中,他將唇貼在她耳骨處,灼熱的氣息酥酥麻麻的落在她頸項,耳鬢廝磨的咬著她的耳垂道。
渾身一怔,宋凝陡然倒吸一口冷氣,彼時,單薄的身姿已然被他壓在沙發(fā)腹內(nèi),她難受的縮了縮鼻子,撇開臉,雙手禁錮著他的脖子不讓他使壞。
“不要,我累了,今天不想要了!”
這樣的時刻,她哪里敢和他叫板,說出來的話更是在腦袋里過了一遍再說出來的,免得她惹怒他。
“你已經(jīng)把我洗干凈了。”
他循循善誘。
“別,你別這樣...。”
她難受的推開他,哪知,他的雙手已然在使壞。
宋凝隱忍著一陣陣的惡心,思付了一會,才說道。
“他救過我,我和他不熟。”
“真的?”
他狐疑的反問。
“嗯,真的。”
她堅定的回答。
驀然,厲紹宸收住不安分的手,修長的手指迂回在她脊椎骨的三四節(jié)位置,他自然知道他們之間沒什么。
只是,他并不想看到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吃飯也不行。
若不是,見兩人似乎以前認(rèn)識,他怎么又怎么會放宋凝去跟他吃飯。
“上樓。睡覺!”
他驀然站起挺拔的身姿,一手摟著她的肩膀?qū)⑺龓Я似饋恚е黄鹕狭藰恰?
宋凝忐忑的擰了擰眉,被迫的被他拉著走,卻毫無辦法。
這一夜,厲紹宸僅是單純的抱著她睡覺,這幾天,他日日廝磨她,不過是想打消她要離開的念頭,自然也是知道她的小身板受不了他這般折騰。
不過,或許會有意外的驚喜呢。
這邊,易北拓直接驅(qū)車回了酒店,停車場,一輛火紅色的跑車橫在了路中央,阻擋了他停車的位置。
易北拓不耐煩的摁了幾下喇叭,奈何跑車的主人壓根就沒要動的意思。
眉頭一皺,易北拓鬼魅的瞇起眼,隨然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頭頂著人家的車尾,不著痕跡的將那輛跑車往前挪。
彼時,紅色的跑車內(nèi),一道纖瘦的身影傾著腰身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抱著方向盤,腦袋搭籠在方向盤的喇叭上,酒紅色的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意識模糊間,她只感覺自己似乎不停的在移動。
她陡然迷茫的抬起臉。精致的面容泛著別樣的紅,迷離的雙眸氣茫然的越過后視鏡。
眼見身后有輛?色轎車在頂她的車尾,意識到后面的車在做什么,美眸驟然危險的一瞇。
今天是她第一天來禾城,居然就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挪她的車,簡直是不想活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斷然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駛了一段距離后,驀地又停住。
下一秒,她神色詭異的伸手掛了倒擋,又是一腳油門,緊跟著靜謐的停車場驀然響起一道猛烈的撞擊聲。
視野內(nèi),一?一紅兩輛車果斷的追尾在了一起。
“shirt!”
易北拓濃眉一凜,不由暗咒了一聲,英俊妖冶的容顏惱怒的沉了下來,這么幼稚的舉動,不用看都知道車主肯定是個女的,真的是令人煩躁啊。
這邊,火紅色的跑車門猛的被一雙白皙的手臂打開,跟著是一雙同色的細(xì)跟涼鞋“噠”的一聲落在地面。
果然是一個女人!
易北拓冷睨的勾唇,較好的面容上露著一絲淡漠的玩味,這正巧是趕上他無趣的時候。
若是放在以往,恐怕,他非把那輛車撞個稀巴爛不可。
驀地,一個身姿曼妙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搖晃著從車上走了下來,目光所及處。女人一頭酒紅色的卷發(fā),白皙的面龐臉色異常紅潤,修長的身影腳步踉蹌的往他這邊走來。
顯然是醉的不輕。
易北拓喜怒不形于色的坐在駕駛座上,諱莫如深的眼眸劃過一道戲謔,長臂慵懶的搭在置物架上,挺拔的身姿恣意的靠向椅背。
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想怎么樣。
“啪啪啪——。”
醉酒的女人迷離著神色,雙手使勁的拍著他的車窗。
“喂,給老,老娘,滾,滾下來,連我的車,都敢,都敢撞,你吃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女人口齒不清的邊拍著車窗,邊說道。
車內(nèi),易北拓悠閑的長臂一伸,修長的指節(jié)按下音樂鍵,同時將音量調(diào)到最高,旋即姿態(tài)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閉上眼睛欣賞著悠揚的音樂,完全不管車門外叫囂的女人。
音樂有節(jié)奏的傳了出來,門外,夏小戀疑惑的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嘛,敢情車主不理她是吧。
行,她就讓他看看她的厲害。
“嘿嘿,小樣,待會讓你哭給老娘看。”
夏小戀迷糊的朝車窗比了一個中指,旋即甩了甩暈沉的腦袋,又閉了閉眼,才又跌跌撞撞的往跑車后備箱走去。
這邊,微瞇著眼的易北拓眼見女人走開,他不由皺了下眉,真是無趣,居然這樣就完了?
思付完,他果斷的掛擋起步。哪知,女人突然打開后備箱,跟著搗鼓了一陣。
陡然,她一手拿著一個扳手,一手拿著一把錘子,旋即一個轉(zhuǎn)身,雙手舉在空中,神色邪惡的朝他這邊笑了起來。
那模樣就跟鬼子要進村似得,不禁逗得易北拓笑了出來,眼見女人神神叨叨的往他這邊走來。
易北拓玩味的挑起眉,已然摁下車窗,長臂曲著搭在車窗上,俊臉微側(cè)探出,激情高昂的音樂隨之而出。
這邊,舉著扳手和錘子的夏小戀一見車窗已然落了下來,車主卻一臉挑釁的看著她,唇角彎下一道嘲諷,好似在看她耍猴戲一般。
夏小戀陰郁的鼓了鼓腮幫子,雙手果斷的往后一甩,手指的扳手和錘子陡然啪啪的被她擲在地上。
她醉眼朦朧走近車身,旋即彎下腰,一手啪的摁掉他的音樂,吵鬧的空間陡然安靜了下來,她輾轉(zhuǎn)反手打開他的車門。
她醉醺醺的點著頭,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地上。示意道。
“下來!”
易北拓挑釁的雙手環(huán)胸,并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眼見如此,夏小戀冷笑著一手指著他,跟著點點頭,一副我了然的模樣。
“行,你不下,我上!”
話落,不等易北拓反應(yīng)過來,夏小戀生猛的朝他撲了上去,嘴里還發(fā)著咯咯咯的笑聲,再搭配著她一臉濃妝,和一頭披散的長發(fā),儼然像一個冤死的女鬼。
易北拓快速的摁下座椅。夏小戀纖瘦的身姿只是擦過他,上半身就撲到了副駕駛座,腦袋還磕在了椅背上,疼的她好一陣齜牙咧嘴。
“呃...好疼。”
夏小戀吃痛的擰起眉,一手捂在額頭上,陡然扭頭狠狠地瞪著一臉壞笑的男人,憤怒的吼道。
“你是什么東西?”
“你又是什么玩意?見到男人就撲,這么饑/渴?”
易北拓扣住她的腰,一臉邪魅。
“拿開你的咸豬手!”
夏小戀使勁的蹬著車門外的雙腿想要起來,易北拓快她一步,大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后背上,拍的她差點吐血。
“喂,混球。你快放開我!”
夏小戀緩了一口氣,由于她大半個身子都探在車內(nèi),腦袋更是暈轉(zhuǎn)的不行。
“你確定?拿錘子扳手都想砸窗進來,這會子怎么想走?你當(dāng)我的車是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么?”
易北拓灑脫不拘的勾唇道。
“哼,你以為你是誰?我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勸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否則,我一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夏小戀惡狠狠地說道,腦子也跟著清醒了不少,可她壓根就不怕。
彼此,她此時在看清男人的外貌。一張壞痞痞的臉,好看的桃花眼似乎會說話一般,深邃的五官輪廓仿若是造物主最好的藝術(shù)品,最有特點的便是他左耳上熠熠生輝的?曜石耳釘,將他桀驁不馴,放蕩不羈的模樣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哇,好帥!”
夏小戀出其不意的反手捏住他的俊臉,易北拓腦袋一撇,快她一步的伸手鉗住她伸手過來的手,旋即反轉(zhuǎn)的扣在她腰上,陡然掀起唇,風(fēng)度瀟灑的說道。
“花癡女。”
話落,他直接將她整個人都塞進了副駕駛座,旋即快速的啟動車子,碼數(shù)踩到底,跟著反轉(zhuǎn)方向盤,動作一氣呵成的沖出了地下車庫,在車道上飛奔起來。
“喂,變態(tài),你要干嘛。”
由于車速太快,沒有綁安全帶的夏小戀被晃得差點腦袋磕車位下,腿翹到車頂!
“一會你就知道了!”
易北拓笑的邪魅。
“小戀?你這是怎么了?”
夏爾若接到警察局的電話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夏小戀一看到夏爾若,委屈的剛想喊表姐,哪知胃里一陣翻山倒海,立馬抱著身邊的垃圾桶狂吐了起來。
剛才那個該死的男人車速實在太快了,又加上她喝了不少酒,害的她都吐了好幾回了。
臭男人,最好別再讓她再碰到他,否則,她一定要他好看。
“你這人,怎么喝酒喝到警察局來了?”
夏爾若郁悶的擰著眉,眼見她吐的跟鬼一樣,連忙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幫她順氣。
“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帥哥,他頂我車屁股,居然把我送到警察局來了,還告我非禮他!”
她哪里非禮他了?
她告他非禮還差不多。
一想到那個臭男人,夏小戀跟著又一臉痛苦的吐了起來。
夏爾若頭疼的捏了捏額角,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她這個表妹從小就驕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早就知道不該任她睡在皇家酒店,就該把她摁在家里才對
她第二天就要和宋西弦結(jié)婚了,前一天,居然進警察局,真是令人煩躁。
“行了行了,你跟我走。”
夏爾若煩躁的伸手拉她。
“不行,我一定要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敢把我送進警察局,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夏小戀憤然的一手甩開夏爾若,走到警察面前,雙手撐著桌子,生氣的說道。
“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
“好了,小戀,你到底是來參加我婚禮,還是來鬧婚的?你表姐我明天可結(jié)婚啊。”
聞言,夏小戀無辜的扁扁嘴,一副我不甘心的模樣,沒辦法,結(jié)婚的人最大,夏小戀就這么被押了回去。
毫無意外,宋凝醒來依舊在厲紹宸辦公室的休息室里。
他這是真的準(zhǔn)備軟禁她?
宋凝暗蹙著眉宇,伸手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目光所及處,她身上依舊穿著睡衣。
休息室桌的面上,放著一個精品禮盒,宋凝納然的穿著拖鞋走到桌沿邊。
里面是一件白色晚禮服和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宋凝陡然想起,今天是宋西弦和夏爾若的婚禮。
等宋凝穿好禮服出去的時候,厲紹宸正好忙完手邊的事情。
“醒了?”
睨見宋凝穿好他買的禮服出來,他淺笑著勾起唇角道,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滿意。
果然,這裙子是適合她的。
“你準(zhǔn)備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
宋凝不想和他繞圈子,直接冷聲問道。
“既然醒了,我們?nèi)セ槎Y現(xiàn)場!”
厲紹宸故意忽略她的話,這邊,他正準(zhǔn)備起來,桌面上的內(nèi)線突然響了起來。
“什么事?”
“顧小姐來了,已經(jīng)上來了。”
前臺立馬說道。
厲紹宸蹙著濃眉,深邃的眼眸落在宋凝身上,又落下,道。
“好,我知道了!”
宋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突然看自己做什么。
掛掉電話,厲紹宸挺拔的身姿繞過桌子,一手扣住宋凝的手腕,將她往休息室拖。
“厲紹宸,你要做什么?”
“惜兒來了,你在休息室等我。”
厲紹宸直言不諱的說道,壓根就不想隱瞞她,或者也隱瞞不了。
他將她捆綁在身邊,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
“放手!”
宋凝憤然的甩開他的手,一臉生氣的退后了一步,美眸狠狠地瞪著他。
“憑什么,厲紹宸,我躲什么?”
她為什么要躲?她宋凝才是厲紹宸名正言順的老婆,顧惜兒縱然是他的心尖寵,可她也不想躲。
并且,該躲的人哪里是她。
宋凝凜然的擰眉,暗自思付。
或許,這是一個離開的好機會!
“那你站著!”
濃眉一凜,厲紹宸已然松開她的手,旋即轉(zhuǎn)過挺拔流溢的身姿,往門口走。
這邊,辦公室的門驀然被打開,跟著一道俏麗的身影就往厲紹宸身上撲。
“宸哥哥...。”
謝謝喵小戀的打賞,謝謝不知名親的鉆石,群么么噠!最近有點卡,更得有點少,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