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複合?”陳默呵呵一笑,盯著王豔的眼神越發(fā)陰冷,“你當(dāng)我是什麼?你這樣的垃圾,你當(dāng)我是垃圾回收站?我告訴你,你不配!”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以後我對你死心塌地,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你給我一個機會吧,以後我都聽你的,求你了,我們複合吧……”
王豔抱住陳默的小腿,苦苦哀求道。
“你這樣的垃圾,給我滾遠(yuǎn)點!”陳默臉色一沉,眼裡寫滿了厭惡,彷彿那是一隻剛茅坑飛出來的蒼蠅,看到就覺得噁心。
他一腳踢在王豔的肩膀上,砰的一聲,王豔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最後狠狠摔落地面,張嘴噴血,臉色鐵青,承受著鑽心般的劇痛,差點昏死過去。
“滾遠(yuǎn)點,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你們一定會後悔!”陳默掃視張老闆等人,霸氣側(cè)漏的說道。
聲音如同平地起驚雷,震得他們耳朵嗡嗡作響,頭暈?zāi)垦!?
幾人連忙連滾帶爬的逃掉。
“狗男女。”陳默看著他們的背影,罵了一句。今天暴揍這對狗男女,一雪前恥,心裡說不出的舒暢。
本來他想關(guān)上房門,閉關(guān)修煉,但是隔壁裝修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聲,嚴(yán)重影響到他。
“宿舍的環(huán)境太差了,不適合修煉。”陳默皺眉沉思起來,“如今完成了兩個任務(wù),賺了四百萬,可以買個房子,讓自己住得舒適一點,也好靜心修煉。”
他帶上錢包,離開了宿舍,打車去到青桐縣的百花麗苑。他的乾坤鏡,可以把他在地球傳送到仙界,也可以在仙界隨意傳送,但是在地球,卻不能隨意傳送。
百花麗苑,是青桐縣最高級的住宅區(qū),能在這裡買房的人非富即貴。
陳默下了出租車,走向售房部的時候,後面?zhèn)鱽砹藴啙岬穆曇簟?
“小夥子,稍等一下,你的錢包丟了。”
陳默一聽,本能的摸了一下褲子的後袋,後袋空空如也,錢包早已不在,想必是剛纔下出租車的時候丟掉的。
他轉(zhuǎn)身一看,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老者拿著他的錢包,正慈眉善目的看著他。
老者的身邊,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靚麗女孩,女孩皮膚白皙,瓊鼻朱脣,身材高挑修長,穿著雪白短裙,細(xì)嫩的小腿暴露在空中,顯得更外吸引人。
女孩只是瞥了一眼陳默,便收回了目光,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謝謝,這是我的錢包。”陳默走過去,接過自己的錢包,笑吟吟的道謝。
“小夥子,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財產(chǎn)……”
老者說話之時,突然乾咳一下,吐出一口黑色的淤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眼眸也變得滿是血絲。
“爺爺,你怎麼了?又犯病了?”女孩滿臉焦急,扶著老者緊張問道。
旁邊的陳默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爲(wèi)現(xiàn)在的他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修煉者,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這個老者的天靈蓋上,若隱若現(xiàn)噴出一些黑氣。而且,這個老者屬於純陰之體,最容易招惹一些不乾淨(jìng)的東西。
“老伯,你是不是經(jīng)常覺得體乏無力,頭暈眼花?甚至,睡覺的時候,經(jīng)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
陳默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老者頗爲(wèi)好奇,抹掉嘴角的血跡,隨即上下打量著陳默,以他商場打拼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自然能夠看出陳默非同一般,可說到那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總之,陳默給了他一種奇特的感覺。
“看來,我猜得不錯。”陳默淡然一笑。
“你知道我犯了什麼怪病?可有辦法醫(yī)治?”老者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動的問道。
他名爲(wèi)公孫無言,是青桐縣的商界大亨,財產(chǎn)數(shù)十億。但是三年前,無端端患上了怪病,訪遍中外名醫(yī),草根大夫,也看不透他患了何種怪病。
這幾個月來,怪病越發(fā)嚴(yán)重,不時無端吐血,身體日漸虛弱,猶如風(fēng)中殘燭,隨時熄滅。
陳默圍著老者走了一圈,認(rèn)真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yīng)該沒有患病,只是被一些骯髒的東西纏上了,而且纏上了三年之久。若不及時處理,恐怕會傷及性命。”
此話一出,旁邊的女孩公孫芮芮立即瞪著陳默,冷喝道:“你少在我們面前妖言惑衆(zhòng),我們不信你這一套。像你這種江湖套路,我們見多了。”
公孫芮芮國際一流大學(xué)畢業(yè),自然是不相信陳默這一套。而且,她家裡人也請過江湖術(shù)士爲(wèi)她的爺爺公孫無言看過,最終怪病沒有除掉,還花了數(shù)千萬冤枉錢。
因此,她一聽到陳默那一套“江湖話術(shù)”,就已經(jīng)把陳默當(dāng)成了江湖騙子,心裡相當(dāng)反感。
“信不信隨你。”陳默掃了一眼公孫芮芮,不冷不熱的說道。
其實他看出公孫無言是一個好人,不然撿了他的錢包,也不會歸還於他,所以纔會好心告訴公孫無言。
公孫無言將信將疑,問道:“你所說的骯髒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具體是什麼東西,我暫時也不好下定論。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我可以讓你暫時好受一點,不過也只是暫時好受一點而已,治標(biāo)不治本。”陳默說道。
“你也想要一百幾十萬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公孫芮芮沒好氣的說道,以前很多江湖術(shù)士都說能治好她爺爺?shù)墓植。要{子大開口,個個都要幾十萬以上,但是拿了錢之後,沒有一個人能治好她爺爺?shù)墓植。钺崮昧隋X一走了之。
她早就恨不得掐死那些江湖騙子了。
陳默呵呵一笑,說道:“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那樣,什麼都談錢。我一分錢都不會要,就當(dāng)是報答伯父還錢包之恩。”
“一分錢也不要?”
不僅是公孫芮芮滿臉震驚,就連公孫無言也難以置信。
陳默輕輕點頭,“你們沒有聽錯,我一分錢也不要。”
“切,你這種套路我也見多了,暫時不要錢而已,以後要得更多。”
公孫芮芮還是不相信陳默,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著公孫無言就走,“爺爺,不要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誰不想借機接近你?誰不想從你身上獲取利益?連國際名醫(yī)都治不好你的怪病,他年紀(jì)輕輕,憑什麼?”
“我又沒有說我能治好,只是說讓他暫時好受一點而已。信不信隨你。”陳默聳聳肩,說道。
“讓他試試。”公孫無言堅決道,他對陳默有種很特別的感覺,而且,他現(xiàn)在實在太難受了,心悶氣短,頭昏眼花,恐怕再走幾步,就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