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該死的,太緊張了擠不出來,怎么辦?”
巡邏警領隊,額頭漸起密汗,鼓著嘴看樣子是在憋氣用力。
終于,滴滴答答。
泚,水流快速的涌進酒杯里,濃黃的液體撞擊在冰塊上快速沉進杯底,時不時還往外泚出些水汽,打在巡邏警的手背上。
擻了兩下,他一把提上褲子,十分嫌棄的捏著酒杯看著里面濃黃冒著氣泡的液體。
“喂他喝!”狄洛嫌棄的講道,嗎的,夠騷的!
察猜往后退了兩步,生怕濃黃的尿液濺在他身上。
看到察猜并沒有來幫把手的想法,巡邏警的領隊只好對手下的警員說道:“你們來幫我一下,快點啊,還愣著做什么?”
兩個巡邏警員很不情愿的互相望了一眼,暗自瞅了下坐在太師椅上的狄洛,見到狄洛笑瞇瞇的眼神時,心中有些打顫兒。
微微挪動著腳步,來到領隊跟前。
“你們兩個把他摁住,別讓他反抗,還有你,過來,把他的嘴掰開!”巡邏警領隊快速的吩咐著,咬咬牙,拼了,媽的,早死早超生。
攤開抹布,把抹布蓋在鬼佬張大的嘴唇上,巡邏警領隊猛地用手死死按住,大手也剛好堵住了鬼佬的鼻孔,讓他不能順暢呼吸。
而阿虎呢,也極其同靈性,似乎知道阿烽是主人讓他來負自自己的生活起居時,也沒有對阿峰展開過攻擊。
“好的,洛哥。”察猜快步走進小隔間查看。
“殺了!”狄洛沒有遮掩,回答的干脆利落。
一分鐘后,他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迎了上來:“死透了,洛哥,放心吧!”
至于拒絕,他們當然想過,可誰說的清楚,拒絕之后,會是什么下場嗎?
“洛哥,您先說說看?”巡邏警領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生怕狄洛再搞些什么他們接受不了的。
“可以。”狄洛淡然的點頭,接著拿起外套就準備離去,回家睡覺,“你還不走嗎?算了,如果你不走可以留在這里,反正邦尼她們就在樓下,有事你可以找她幫你解決。”
說著,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觸摸周敏兒的臉頰,卻被她輕輕躲開。
“真的,我怎么會舍得騙你呢?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狄洛把頭伸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貪婪的嗅了一口她的氣味,淡淡的清香還是和以前一樣好聞。
阿峰把手里的刀具們都扔在地上,靜等狄洛的吩咐。
……
“啪嗒!”
口中傳來咕咕冒泡的聲音,濃黃的尿液全部傾斜在他口中,臨了,已經快要傾倒九十度的杯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幾名年輕警員見狀,也趕緊退了下去。
回到夜總會。
傻強的葬禮很快結束。
狄洛咬著擺擺手:“察猜,進去看一下,鬼佬死沒有。”
次日,天蒙蒙亮。
沉悶的剁肉聲,從小小的隔間里傳了出來,鮮血噴了一墻……
“啪啪~”
阿峰搖搖頭講道:“沒有啊,洛哥,還沒到開飯的點。”
“洛哥,您說笑了。”巡邏警的領隊尷尬的笑了笑,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男人的視線,被香江現今唯一的社團大佬盯上,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一不留神,都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巡邏警的領隊見到鬼佬被死死控制住,他捏著酒杯,酒杯上空還冒著絲絲熱氣,一股腥臊味彌漫在空氣中。
“明天!”狄洛吐出一口煙霧,回到道。
……
“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狄洛?”周敏兒脫口而出問道,憔悴的小臉上滿是憋屈:“上次的事情,你也沒有給我一個解釋,這兩天你也沒去找我,現在我在你面前,你居然不對我解釋,你這是什么意思啊?玩完了,扔了是嗎?”
“明白。”察猜點頭。
殺豬刀,剔骨刀,挑筋刀,菜刀,斧子……
阿峰倒吸一口涼氣,點點頭。
“滴滴答答,嘩嘩嘩!”
鬼佬瞳孔收縮,臉上抗拒的神色格外明顯,奈何他本就被狄洛打的渾身是傷,現在又有三個警員制住他,想反抗也作用不大。
“你把他怎么了?”周敏兒看到衣衫沾血的狄洛,不由驚呼問道。
“別講了!天注定!”狄洛苦笑的搖了搖頭,“如果你想去加拿大,這幾日我可以給你訂機票,離開這里,但我不會跟你走的,我還有要做的事。”
狄洛咬著煙鼓了鼓掌,“精彩,精彩!媽的,伱們差佬玩這一套,很有一套嗎!看來,平日里缺德事情也沒少干吶!”
觀海公墓,狄洛和周敏兒一身黑衣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巡邏警的領隊,放下酒杯,從察猜手里接過一張沾滿灰塵的抹布。
狄洛懵逼的眨了眨眼睛,立馬做出回應,大手托住她的蜜桃臀。
碎碎念了一堆,最后他失神的站起身子,回望了一眼察猜和伍世豪眾人。
“他的葬禮什么時候?”周敏兒眉頭一皺,輕輕問道。
兩塊冰塊,也隨之掉入鬼佬的口中,又和剛剛脫離不久的“酒精”相溶在一起。
“不要搞太晚,明天傻強的葬禮,千萬不要遲到。”狄洛離去前提醒道,說著嘆了口氣,咬著煙走出酒倉。
“誰?”狄洛。
被抬上案板!
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聽命辦完該做的事情,早點走人好啦。
狄洛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明說:“況且,我狄洛對天發誓,你們幾個都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他是孟加拉虎阿虎的投喂員,每天在酒倉里負責狄洛的寵物,每日的飲食衛生什么的,簡直就像是在伺候太子一般……
巡邏警的隊伍,一行人聽的心神狂震。
周敏兒聞言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那個Y國人。”
他趴在地上不斷干嘔,結果毛線都沒吐出來,口水哈拉的趴在地上。
又望了望遠方山腳下的繁華香江,也不知等到真正登上頂端,身邊還會身下多少人?
難道他就不知道哄哄我?挽留挽留我?我還沒說走呢,這就準備攆人了?
越想心中越是難受,她咬著牙醋意大發:“呵呵,洛哥這么著急離開是要去干什么?又有哪個姘頭在床上等著你嗎?”
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鬼佬的哀嚎慘叫不止。
狄洛咬著煙,點燃以后,把燃燒的煙頭放在供臺上,輕聲道:“啊強,一路走好,下輩子再做兄弟……”
有些同情看了眼地上的鬼佬。
財廟的成員們也逐漸在往九龍城寨里轉移,城寨那邊已經徹底控制住,包括城西的平民區,財廟制定,頒布了新的規則。
“你不是知道了嗎,還問我做什么?”狄洛壓抑的點點頭,低頭點上一支香煙,心情很不好。
他把手連著酒杯伸向鬼佬的頭頂,在鬼佬被強迫張開嘴的上空,緩緩傾斜杯口。
幾人從地上撿起刀具,雙手有些顫抖的走向鬼佬……
“我怕明天早上睡醒,你就沒有明天了啊!”
口腔里堆滿酒精的鬼佬死活不愿意讓“酒精”順利的從嗓子眼流下去,他屈辱的眼含淚花還想在掙扎掙扎。
“你猜,不過猜對也沒獎的哦。”狄洛沒和她計較,攤著雙手笑著聳聳肩,對他來說,周阿敏和李欣兒等一系列女人的事情,他現在還不想處理。
來到傻強的墓碑前,周敏兒把手里的花放在地上,輕輕退開。
鬼佬的長大的嘴巴也被迫合上,口腔里的“酒精”順勢涌入喉嚨,一股腦的鉆了進去。
所以,狄洛還是決定把感情的事情先往后再放一放,反正他的女人,也跑不了。
“我要參加!”周敏兒講道,“畢竟我和你之前在一起過,再怎么說,我也算是傻強曾經的大嫂,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手下的警員們七手八腳的開始制服住鬼佬,一名年輕警員,嫌棄的掰開鬼佬的嘴,眼睛瞟向那杯泛著濃黃的“酒精”,生怕等下鬼佬掙扎,撒到自己身上。
在阿峰的帶領下,巡邏警一行人拖著鬼佬走進了那座小隔間。
“好的洛哥。”阿峰點頭,轉身就跑回酒倉里一個新建的小隔間里,里面傳來一陣定理咣當的聲響后,阿峰提著四五把各式各樣的大刀走了過來。
如果讓鬼佬知道,自己有軟肋,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幾名巡邏警從腰間抽出銀制手銬,銬住鬼佬的雙手雙腳。
……
“咣咣咣!”
“嗯……那就好。等他們出來,讓他們幾個巡邏警給勞資滾蛋!告訴他們,鬼佬可是他們殺的,如果以后還想在香江混口飯吃,就給擦亮狗眼!否則,進阿虎肚子里的也可以是他們!”狄洛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冷聲講道。
忽然,周敏兒抓住狄洛的手腕,哀求道:“我們走吧,狄洛,你帶我走,我們去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亞,離開這里好嗎?哪怕再多幾個女人,我也不在乎了!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你知道我聽說傻強死以后,我有多害怕嗎?”
“你個王八蛋!”周敏兒紅著眼眶跺了他一腳,最終無奈的踮起腳尖,一把摟住狄洛的脖頸,講紅唇印了上去。
鬼佬瞬間趴在地上,體毛旺盛的大手,伸出手指一個勁兒的扣著自己的嗓子眼,臉上屈辱的眼淚快要掉下來。
狄洛對他們講道:“嗯,我的寵物呢快要吃晚餐嘍,瞧見地上的刀具了嗎,撿起它們。”
誰知道,狄洛下一句話,居然讓他們幾個以及地上的鬼佬如墜冰窖。
巡邏警們看到這一幕,眼睛直發跳,該死的,這個瘋子又要干什么?
狄洛呲著白牙笑道:“這樣吧,你們幾位呢,幫我最后一個忙好不?當作是之前你們對我馬子見死不救的補償!”
“說什么?你讓我說什么啊?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你們幾個都是我的女人,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我不會因為你們其中某一個,而抹殺掉和另外幾個的所有過往和關系。”狄洛坐在沙發上,不要臉講道,“至于解釋,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解釋?如果你非要讓我從你們其中選擇一個的話,那么抱歉,我大概率不會去選擇,而是要你們選擇是否留在我身邊,就這么簡單!”
同情的望了眼地上的鬼,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即將躺在冰冷案板桌上的不是他們。
然后,他又隱晦的指了指地上還在嘔吐的鬼佬,意思不言而喻,“對了,阿峰會在旁邊監督你們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他請教,他剔骨可是一把好手,只要我的阿虎吃飽了,你們就可以走了!怎么樣,簡單吧?”
“嘔~嘔~”
“阿峰,帶他們去你的工作間做這些事情,媽的,在老子面搞,是不是誠心惡心勞資啊?!”狄洛沒好氣的制止了即將動手的眾人,對阿峰吩咐道,“對了,別忘了告訴他們,阿虎愛吃新鮮的生肉……”
見到鬼佬成功飲下,巡邏警領隊這才松了口氣,松開手扔掉抹布,退下站在一邊。
狄洛對著阿峰笑道:“阿峰啊,把你平日給阿虎剁餐肉的刀都拿過來。”
周敏兒留下兩行清淚,眼神倔強,“王八蛋,一天到晚盡說些騙鬼的話!”
“啪啪啪!”
狄洛發現周敏兒居然還沒走,就坐在他辦公室里的沙發上,桌山還放著她打開的紅酒。
“不用害怕,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狄洛微笑著開口,轉身又問起了不遠處的一位小弟,阿烽,“阿烽,阿虎今晚進食了嗎?”
五分鐘后,一道殺豬般的嗓音幾乎喊破喉嚨。
水流聲伴隨著水流傾斜而下,宛如瀑布一般。
“我不會另外一個女人去傷害另外的女人,更不會為了某一個而拋棄別的女人。”
一張超大號的案板是阿峰平常剁肉用的,沒想到,今天給人用上了。
“……”周敏兒沉默的飲了杯紅酒,她猶豫半晌吐露了來意,“傻強死了……是嗎?”
處理起來太過頭疼,畢竟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無限放大。
數百號兄弟黑色西裝,齊齊鞠躬,嘴里大喊道:“強哥,一路走好!”
成為了九龍城寨新的話事人。
又過了兩天,九龍城寨內。
一間略顯簡陋的辦公室里,狄洛坐在太師椅上,望著樓下的小廣場上的阿虎,沉思片刻,他來到桌前,撥通座機:“察猜,阿豪,衫仔,你們幾個來我辦公室一趟,對了把嚴大嚴小叫來,還有周仁。”
掛斷電話,他從煙盒里抽出支煙放在嘴里,軍工廠差不多已經可以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