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猙獰無比的大白鯊,似乎是在帝流漿的神奇效用之下,蛻變成了一種全新的生命。
那是一種類似于人的生物,生得丑陋無比不說,最關(guān)鍵是,他們除了有著和人類似的結(jié)構(gòu)之外,哪里看起來都不像人類。
一口鋒銳的尖牙、臉上還有著明顯鰓的痕跡……無一不是說明了這怪物就是從大白鯊進化而來的。
而他們手臂和脊椎上的鋒銳骨刺,則是讓他們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戰(zhàn)爭兵器才有的強大威懾力。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列顛海域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怪物?”
“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不列顛女王,蒼老的臉上滿是震驚,這樣一個怪物的出現(xiàn),著實是嚇到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王。
不僅僅是不列顛,全球關(guān)注帝流漿的國家,都通過衛(wèi)星和情報部門的手段看到了深海巨人誕生的一幕。
對于深海巨人,他們也同樣好奇和擔(dān)憂!
朝廷,倒是凝聚了一國之人才的地方,腦洞碩大無比!
面對不科學(xué)的超凡,這些國家很快就整理出大量的腦洞,送到領(lǐng)導(dǎo)人的案前。
“可能是神話傳說中的深海巨人?你開什么玩笑?” щшш?тTkan?C〇
“帝流漿不僅僅能讓野獸開啟靈智,還能激發(fā)他們體內(nèi)隱藏的血脈?隱藏的血脈?你在逗我嗎?”
花旗國內(nèi),推特總統(tǒng)看著跟小說一樣的報告,氣的只拍桌子。
但是氣歸氣,他也知道,面對這樣不可學(xué)的玩意,也就只有這種類似的猜測還能有跡可循一點。
“我要和不列顛女王通話,我希望花旗能夠得到第一手的資料和情報!”
臉紅脖子粗之中,推特總統(tǒng)下達了這樣的一條命令。
而在不列顛的海域里,剛好是夾在不列顛兩塊島嶼中間的碩大海域之上,方累在通過種種手段創(chuàng)造了擁有智慧的怪物們之后,卻是動用起自己強大的力量來。
新生的深海巨人們,智慧如同白紙一樣,他們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學(xué)習(xí)了。
雖然本性兇殘,注定他們是一個暴躁的種族,但是方累更希望他們從一開始就對陸地的一切充滿野心,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杜絕人類的蠱惑產(chǎn)生的變故。
在這樣的情況下,方累強大的精神力將所有的深海巨人籠罩,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在他們心中響起,讓還尚且懵懂的他們,看著天空之中那能讓人類飛行起來的科技充滿了興趣和想要得到的野心。
不過,剛剛誕生了自我的意識,這種野心還很懵懂很隱蔽,因此深海巨人們在蛻變完畢后,兇殘的看了一眼天上的飛機,就朝著大海深處游去。
因為……因為方累用精神暗示了他們,在大海之中他們是無敵的!
眼看著深海巨人們離開,方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歐洲,也終于要在超凡的力量下瑟瑟發(fā)抖了?!?
對于深海巨人的誕生,方累還是很滿意的,甚至他心中有著一種難言的成就感。
也許在異世界,改造出這樣的怪物并不算什么,一個魔法師、一個巫妖……哪怕不是神,他們也能做到。
但是在現(xiàn)實世界,方累的舉動雖然不如女媧造人吧,但是也不比西方的神靈創(chuàng)造生靈來的差!
創(chuàng)造一個種族,這才是神靈該有的強大威儀!
滿意的看了離去的深海巨人們一眼,方累估么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頓時就將帝流漿的異象撤了下去。
下一刻,空間的力量下,他出現(xiàn)在有著挪威海怪的海域之上,默默的準(zhǔn)備下一次帝流漿。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上一次出現(xiàn)在海面上的帝流漿,不列顛已經(jīng)成了全球最炙手可熱的國家,各國領(lǐng)導(dǎo)人的電話絡(luò)繹不絕,接線員都快瘋了!
沒辦法,不列顛是目前已知得到帝流漿最多的國家,可偏偏不列顛太小了,境內(nèi)又沒有什么超凡傳承出現(xiàn),他們根本用不到帝流漿這種東西!
不列顛用不到,但是其他國家用得到啊!
德意志、法蘭西、華夏、扶桑……乃至于在研究超凡的花旗,都對這帝流漿眼紅的很!
面對各國的外交請求,不列顛內(nèi)部在第一時間組織起一場規(guī)格超高的會議。
在會議上,不列顛的頂層人物很快就帝流漿的處理達成共識。
“盡快安排人服用帝流漿,我們需要知道帝流漿對人類的效果?!?
“如果必須和功法配合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嘗試用帝流漿交換功法,培養(yǎng)我們自己的超凡力量?!?
“另外,不列顛最頂尖的科研團隊可以組建起來了,我們希望不列顛也能夠洞悉超凡的秘密!”
對于帝流漿的共識,實際上就是不列顛利益的共識。
此時此刻,全球誰不知道這是一個靈氣復(fù)蘇的時代?
在這樣的時代里,必須緊跟時代的步伐和風(fēng)口,才有可能朝前大邁步,如若不然,很有可能非洲一個誕生了超凡的部落,未來都能將不列顛給甩得遠遠的。
出于這樣的原因,在和其他國家談判之前,不列顛需要作出最起碼的判斷來。
而這個判讀,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出來的,目前來說,只能想辦法將壓力轉(zhuǎn)移到外交部那邊去。
而就在不列顛連夜開大會的時候,方累在有挪威海怪傳說存在的地方降臨了帝流漿之后,便直接收工回家了。
回家,對于方累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很陌生的詞了。
隨著方累越發(fā)的強大,現(xiàn)實世界的金錢已經(jīng)對他沒有任何意義了,因此在南方某小城的那個倒賣木頭的方老板,已經(jīng)開始在木材生意的小圈子里快要被淘汰了。
一回到家,方累就打開自己作為方老板工作時候用的電腦,大量的郵件蹭蹭蹭的就彈了出來。
一目十行的將那些郵件看了一遍,方累忽然間將目光定格在一封來自于五湖市的家具商人的郵件上面。
郵件上,家具商人很客套的表達了他需要一批上好木材的想法,至于具體的價格,家具商人希望兩個人能親自磋商一下。
若是以前,方累肯定不會千里迢迢去跟他磋商的,畢竟自己的本質(zhì)工作是當(dāng)神,可不是當(dāng)一個小老板。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封郵件之后,方累心中一動。
“五湖市啊……可是接下來帝流漿的一個目的地呢?!?
只見方累目光閃爍間,嘴角開始微微翹起,他心中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很快,方累就搖了搖頭:“不行,一切要從長計議才行,王宏新那小子,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有幾分梟雄之姿了呢?!?
手指無規(guī)律的敲擊著桌子,方累在心中將自己身為神的種種能力全都拋去,單純的從全球目前為止的超凡進度來完善著自己的計劃。
片刻之后,方累的眼睛一亮!
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就被灰蒙蒙的空間之門吞噬,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
足足半個小時之后,方累的身影才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之中。
精神力掃了一眼隨身空間之中準(zhǔn)備好的道具,方累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回,一切就顯得自然而然了!”
做好了準(zhǔn)備,方累打開手機APP,用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定了一張能最快抵達五湖市的高鐵票。
而后,方累便急匆匆的朝著高鐵站趕了過去,期間他還用商業(yè)互吹的語氣給家具商人回了一封郵件。
內(nèi)容么,自然就是最近自己偷渡出國搞木材去了,現(xiàn)在貨肯定是有,怎么交易的話,等天亮之后當(dāng)面談!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個走私木材的小老板為生活付出的努力和艱辛一樣。
靠著神靈的手段,方累輕松的上了高鐵,不過上了高鐵的卻并非是他本人,而是他的一具全新的分身。
一具和他以前長得一模一樣的分身。
沒辦法,如今的方累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作為神靈,方累各個方面都朝著完美的層次蛻變著。
這樣的蛻變之下,若是不動用神力整容的黑科技,或者是用神力作弊,基本上是通過不了如今的人臉識別的。
人臉識別這玩意挺有意思的,方累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說法。
如果你跪舔的女神沒辦法通過機場或者火車站的人臉識別的話,你又為女神花了很多錢卻連個二壘都沒上去,這個時候你就要小心了,你是不是女神裙下的三千備胎之一?
人臉識別是一關(guān),接下來車內(nèi)的乘客和監(jiān)控,作為無時無刻不在的目擊者,想要糊弄他們,方累非得花費大心思不成。
但是方累現(xiàn)在哪有那個時間啊,全球性的一次帝流漿時間,就讓他不得不頂著星夜東西方來回跑,根本沒有時間在高鐵上跟其他人耗著。
因此啊,為了方便省事,還是直接祭出分身比較好。
而且,為了方累的計劃,這分身真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分身,沒有一點超凡力量在身。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分身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劍鞘形象的銀色吊墜。
劍鞘模樣的吊墜上面,刻畫著大量玄奧的花紋和圖案,陽光的照射之下,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玩意,戴在一個年輕人的脖子上,絕對沒毛??!
有了分身代自己行走在現(xiàn)實世界,方累的本體便可以將全部的精力放在降臨帝流漿這件事上面。
而自己的分身,則是化作方老板星夜之下,坐著高鐵前往五湖市。
隨身的背包里,更是帶著還有小幾百萬余額的銀行卡,以及幾塊方累順手從東南亞那邊取得木頭樣本。
這些東西在手里,一切都顯得天衣無縫了。
明月高懸,五湖市一家還算高檔的海鮮飯店里,方老板和家具商人兩個人喝的臉紅脖子粗。
一頓酒肉下來,兩個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啊。
長期供貨的協(xié)議,也就這么在酒桌上面定了下來。
一頓晚飯下來,可以說是他好我也好了。
方累醉醺醺的送走了家具商人,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著。
這是之中很奇妙的感覺,酒精讓他那尋常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麻木和沉重起來,可偏偏那屬于神靈的精神意志依舊清晰。
于是也就造成了方累此刻有著一種F1駕駛員騎著破二八自行車的奇妙感覺……
“凡俗和超凡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的大啊、”
六級的強大存在,此刻一部分念頭控制著一具喝多了的凡俗身體,這樣的落差讓方累心中若有所思。
“咦?本體快來了嗎?”
“王宏新他們也在城市邊緣的醫(yī)院收取靈魂?”
忽然,方累抬頭看向天上未曾有所變化的明月,因為喝酒而慘白的臉上,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下一刻,方累招手打車,一個中年油膩司機在一個漂亮的急剎車之下,穩(wěn)穩(wěn)的將車停在方累的身邊。
方累晃晃悠悠的上了車,醉眼蒙眬的看著出租車司機,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
“師傅,聽說五湖市西邊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挺好玩的?懂行的,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
出租車司機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這位朋友,這種事你問我,就對了!現(xiàn)在嚴(yán)打,你問別人,還真就沒用?!?
“行了,您坐好吧,我?guī)ヒ粋€場子,保證讓您滿意?!?
“消費是高了點,但是看您也不像差錢的樣子。”
方累豪邁的擺了擺手:“不差錢,就這了,師傅趕緊的。”
“好咧!”
一輛開往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車朝著五湖市西面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疾馳而去。
車上的兩個人,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