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邪念熊熊燃燒,劉大雷的手緩緩伸出,時間在這一刻都仿佛變慢了一般。
終于,劉大雷的指間觸碰到了女孩的皮膚。
好滑呀……
劉大雷的手微微顫抖著,然后一把就按了上去。
尼瑪,真爽!
劉大雷呼吸急促,眼珠發紅,終于忍不住像頭發-情的野獸似的,側身就撲了上去。
或許是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熟睡中的女孩皺了皺眉,輕哼一聲。
但劉大雷此時滿腦袋的邪惡念頭,根本就未曾在意,喘著粗氣就開始繼續。
而那女孩酒意上涌,也并沒真的醒過來,只是皺了皺眉后就繼續沉沉睡去。
媽的,真的減壽十年都值了!
就如剛才一般,劉大雷此時上下其手,心中再次出現了這個念頭,而且變得越來越興奮,就連雙眼都變紅了起來。
他似乎已經快要失去了理智,終于再也忍不住,雙手抓住女孩的衣服兩邊緊接著用力一扯。
“嘶啦!”
輕微的撕裂聲響起,女孩的衣服被劉大雷無比粗暴的撕開。
“嗬嗬嗬……”
劉大雷喉嚨中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笑聲,雙眼發直,呼吸粗重。
緊接著,理智完全消失,遵循著最原始最本能的沖動,像是頭野獸般再次撲了上去,
而這次,或許是因為動作幅度著實太大,女孩皺眉抬起手,開始下意識的抵抗:“誰啊,別……別鬧。”
“嘿嘿嘿。”
劉大雷興奮得雙眼放光,已完全不在意會不會將女孩弄醒,手中動作變得愈發粗暴起來。
終于,那女孩皺著眉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劉大雷頓時一愣,身體僵硬,怔怔的看著她。
女孩醉眼朦朧,眼眸之中先是茫然,似乎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她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劉大雷以及自己被撕開的衣服,眼中的茫然瞬間被驚恐和慌亂所替代。
“啊!”
女孩下意識的發出尖叫。
充滿了恐慌的尖叫聲在這偏僻樹林中劃破夜空。
“別喊!”
劉大雷頓時慌了,連忙抬手捂住女孩的嘴巴。
女孩瘋狂的掙扎起來。
可單薄瘦小的她又怎么可能敵得過身材壯碩的劉大雷,特別是在車廂里的這種狹小空間,女孩的掙扎幾乎完全沒用,被劉大雷死死壓住。
“求……求你,不要……”
女孩顫抖的聲音從劉大雷的手掌下傳出,眼眸中滿是恐懼和哀求。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遇到這種事情,此時心中已完全被恐慌和害怕所填滿。
一層水霧在她眼眸中升起,臉蛋上交織著悲戚、哀求與害怕,看上去就如同一朵在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花,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吹下枝葉。
誰想,這種畫面卻反而刺激了劉大雷,早已失去了理智的他,心中升起了一種即將摧毀美好事物的破壞欲。
“別喊!”
劉大雷眼中閃爍著厲色,壓低聲音吼道:“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怎么樣?”
說話的同時,劉大雷伸手從旁邊手套箱內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那是他剛開始開出租時買來備在車上防身用的,誰知今天卻變成了幫助他滿足邪念的工具。
劉大雷拿著匕首在女孩面前搖晃,刀刃在凄冷月光在閃爍著寒光。
畢竟只是個普通女孩,看著那匕首,哪能經受得住這種來自死亡的威脅恐嚇。
只見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恐懼之色更濃,大顆大顆的淚珠終于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終于,認命一般緩緩閉上了眼睛。
“嘿嘿嘿,這才對嘛。”
劉大雷臉上露出滿意的邪笑,“唰”的一下將匕首插進椅背上,嘿嘿笑道:“反正你也是當小三的,被別人睡也是睡,被我睡一下又能怎么樣,你應該也不會在意這種事對吧?”
劉大雷放開了壓著女孩嘴巴的手,然后俯身,滿臉興奮的繼續著自己剛才的動作,嘴巴與手在女孩的身上肆無忌憚著。
他卻沒注意到,女孩在聽到他那句話后睜開了眼,眼中是悲戚與自嘲,隨之卻轉變成了難以壓抑的憤怒。
“你放屁!我不是小三!”
女孩竟再次掙扎了起來,而且比剛才還要瘋狂激烈,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道:“我一開始不知道他結婚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真心相愛的!”
劉大雷頓時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按住了女孩,怒聲道:“給我老實點!”
酒意加上怒氣,女孩似乎已經忘記了害怕,依然在不斷的瘋狂掙扎,甚至張嘴朝劉大雷的手腕咬去。
“啊!”
劉大雷一聲痛呼,手腕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牙印,甚至被咬出了絲絲血跡。
“臭**!”
劉大雷頓時勃然大怒,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女孩臉上。
只聽“啪”得一聲脆響,女孩白皙臉蛋上出現一個巴掌印,接著迅速紅腫了起來。
劉大雷卻依然不解氣,抬手拔出了旁邊的匕首,雙眼圓瞪,用匕首指著女孩惡狠狠喝道:“別他么動,老老實實讓老子睡一次,保證你什么事都沒有!”
“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
女孩尖叫著,像是耍酒瘋似雙手擺動瘋狂掙扎,甚至再次抬頭朝劉大雷咬去。
“你他媽別動!”
劉大雷怒喝著去抓女孩的手。
但在這混亂之中,卻見他的動作微微一頓,僵了下來。
尖叫聲下然而止,他身下的女孩緩緩瞪大眼睛,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滿手鮮血。
她那雪白優雅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從左下方一直延伸到右邊下巴,殷紅鮮血爭先恐后的從傷口中涌出。
“嗬……嗬……嗬……”
女孩滿臉驚恐的瞪著劉大雷,拼盡全力的呼吸著,但聲音逐漸微弱,無力的靠在座椅上,瞳孔緩緩擴散,最終失去了身材。
“你……你怎……怎么了?臥槽,別嚇我啊。”
劉大雷瞪著身下已經徹底失去生息的女孩,額頭滿是冷汗,緩緩張大嘴巴,下意識伸手捂住她的傷口。
但那鮮血卻根本止不住,依舊如小溪般向外涌出,很快就將女孩以及她身下的座椅染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