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壽徹底無語。
來到有名的酒樓,兩人點了一大桌 好東西,餓極了的兩人不再矯情,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吃飯宛如打仗一樣。
“再來一個紅燒兔頭!”
“好嘞,馬上就來,兩位稍等。”
陳長壽有點噎得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張允,小兔子這麼可愛,你爲什麼要吃它。”
“我難道就不可愛嗎。”滿嘴紅油的張允瞪了陳長壽一眼。
可愛,你比小兔子可愛多了。
本來只吃了個七八分飽的陳長壽,多看了幾眼張開小嘴大口吃肉肉的張允,瞬間感覺自己已經飽了。誰說可愛不能當飯吃了,不信你看張允,再不信你看盤子裡的麻辣兔頭。
正當陳長壽和張允兩人吃的正開心的時候,酒樓中又進來了三男一女一行人,三個男人圍繞著這名稍有姿色的女子,就如衆星拱月一般,這名女子的年齡看上去要比張允大一些,身上衣裙華貴似乎不是一般人家。
女人手持一柄白色佩劍,形如一條白蛇,劍柄上鑲嵌有兩顆紅色的寶石,就像蛇的眼睛,女人抱劍一臉倨傲,跟隨在她身旁的一男子開口問道:“店家還有座位嗎。”
“哎呦,抱歉四位客人,本店客滿了。”
這家酒樓的菜餚十分美味,平時的生意就非常不錯,現在正趕上飯店,客滿也屬正常,若真想在這家酒樓吃,稍等片刻自然會有空桌出來,不想等的也可以換一家。
但偏偏這四位既不想等,也不想換一下。
“我們小姐來這吃飯就是給你們面子,還不快收拾個桌子出來。”男人眼神一厲嚇的店家後退兩步。
店家一臉求饒的表情:“可是其他客人正吃著,我們開門做這行生意的,也不能在客人沒吃完的時候就把人往外趕不是,四位若有耐心就等一等,若沒有耐心就換一家,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酒樓,裡面還清閒,就在……”
“費什麼話。”店家被推的一個趔趄。
酒樓之中的人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竟然沒有一個敢出手。看來頭就知道這女人不一般,勢單力薄又沒有背景的人何必去惹禍上身呢。
陳長壽端起酒杯輕輕呡了一口:“這女人是誰,好大的脾氣。”
張允用小手絹擦了擦嘴,意外的看著陳長壽說:“她就是你們家族的人,你居然不認識他。”
陳長壽搖了搖頭,高家貴爲大族,開枝散葉數百年,分支無數,想要全都認識有些難度。
張允看了一眼站在酒樓大堂中央的那個女人說道:“她叫高媛,身份尊貴,爺爺曾是家族長老,他現在的父親又是家族長老,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天賦不錯的兄長,她天賦尚可,但憑著是家中獨女的身份備受寵愛。”
果然是一位大小姐出身。
“高家的人,在外面都這麼丟人嗎。”陳長壽皺起眉頭向張允問道,或許在別人看來,憑著上等人的身份和下等人搶個位子沒什麼不好的,但在陳長壽看來,高媛的這番舉動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空有大小姐的身份,卻沒有一位大小姐該有的教養,就以高媛的脾氣秉性來看,她那位當長老的爹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噗。”聽到陳長壽的話,張允沒能忍住笑出聲來,張允在桌子底下悄悄的碰了陳長壽一下,向陳長壽擠了擠眼:“她怎麼說也是你們家族的人,而且她的身份……”
不知是陳長壽和張允看的次數太多被察覺了,還是對方聽到了張允的笑聲,以高媛爲首的四人一把推開店家,向陳長壽這桌走了過來。
看高媛和他身邊隨從盛氣陳人的表情,陳長壽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沒法善了了。
“你吃完了嗎。”陳長壽向張允問道。
張允以爲陳長壽要退讓,急忙放下筷子點了點頭:“嗯,吃完了,我們結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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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壽可以看出,雖然張允沒吃到十分飽,但也吃的差不多了,他詢問張允並不是要退讓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擔心張允沒吃夠而已。
既然吃的差不多了,待會陳長壽就可以放開手腳盡情的打了。
“結賬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今天沒吃好,改天再請你吃頓更好的。”
“別這樣說,我覺得挺好的。”張允向來是個懂事的女孩,她雖然不像以前的陳長壽一樣在家族中過著任人欺陳不見天日的苦日子,但能在張家順順利利的長這麼大也不容易。
“陳長壽,最近你風頭正盛,頻頻擊敗實力遠超自己的對手,似乎有不少的長進,本小姐很欣賞你,要不要來做我的手下,跟在本小姐身邊,我保證你吃不了虧。”高媛來到桌前說出這番話時她身邊的三個男人都齊齊愣住了,難道這三個像忠犬一樣的傢伙,也是被高媛這樣收入麾下的,陳長壽在心中揣測。
張允眼底帶著莫名的敵意,鼓著嘴看了高媛一眼。
陳長壽握住張允的手以示安撫,並對試圖用美色和金錢收買自己的人用冷淡的語氣說道:“我沒興趣做你的手下,你我二人在這次見面之前甚至都不認識,請回吧。”
陳長壽下了逐客令之後就端著杯酒坐在位子上慢酌慢飲。高媛柳眉一對:“本小姐就是來吃飯的,回什麼回,陳長壽你竟然敢拒絕本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陳長壽用力一頓,把酒杯放在桌上,冷冷的道:“那就去找個地方吃飯,我沒興趣瞭解你,別在這像直蒼蠅一樣煩我。”
張允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長壽,那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目光彷彿在看一個英雄。而周圍的人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陳長壽。
“這人是誰啊,竟然連這位大小姐也敢得罪。”
“他好像也是高家的人,叫什麼來著。”
“蠻不講理的高家人和高家人砰到一起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自從實力精進之後,陳長壽的感官比之從前也提升了數倍,酒樓中的小聲議論都沒能逃過他的耳朵。
“陳長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高媛小姐給你一個面子,你還不跪地謝恩,識相的把這個桌子讓出來,然後給高媛小姐跪地磕三個響頭,我就向高媛小姐求情,讓小姐只打斷你一條腿,饒你一命。”高媛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兇神惡煞的對陳長壽呵斥道。這那是求情,分明就是加害。
“我又不是舔狗。”陳長壽看著三個圍繞著在高媛身邊的男人嘲諷一笑。
“你……”
高媛面如寒霜,兩眼死死的盯著陳長壽,如果眼神能殺人,陳長壽這會已經死了十七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