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單純的蓮藕,還是另有目的?
吳稻猜不透,他已經來到最后一張床前,順手掀起被子,當見到床上的人時,他面色刷地變了,變得非常難看,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會見到這樣一個人偶。
不是別個,正是他自己的人偶,一模一樣,除了不能動之外,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吳稻。
自己為什么會被留下人偶?吳稻揮舞烏刀,直接把人偶破壞掉,此時他冷靜下來,想到了在這里被困了兩個月,還是在蓮花之中被困,有人偶也不奇怪。
相同這些,吳稻的思緒想到了更深一層,李天真會不會與中年人有所聯系,一個創造了自己的倒影,另外一個創造了自己的實體,兩者一結合,不就是另外一個吳稻。
幸好他剛剛得知自己記憶沒有被消除過,否則他又要懷疑自己被做了什么手術。
隨即,他又想到開發區游泳池之底,那些工人的身體,全部都是蓮藕形成的,難怪他當時一取出元人參,人偶就紛紛爬出來,原來是被催熟了,蓮藕成型現身。
他們做這么多假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擾亂秩序,以他們的經濟能力,做這些是不難!
吳稻暫時還猜不到對方的目的,不過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李天真主動找他們,可以說他們正在掌握主動權。
破壞所有人偶后,他要離開這里。當退回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太過大意了,此時門已經被關閉著,他無法離開。
現在,他連小牛角與元人參都沒有了,在這個困境之下,想要離開十分困難,關鍵是,對方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外面更是重重關卡等待著。
房間內想起了李天真的聲音,“李醫生,為什么要破壞人偶?”
吳稻心頭一動,難道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他道,“我們面對面交談!”
李天真沉默片刻,才開口,“李醫生,現在的情況已經相當緊迫,你為什么偏偏就這個時候做出此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取得元人參!”
嗯?從李天真的語氣之中,吳稻聽出了一絲古怪的味道。難道這位真的是他想象的李醫生?不可能,李醫生怎么這樣容易被對付。
見他沒有開口,李天真又道,“我向你保證,元人參不在我這里,現在最終可能更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元人參,我們先合作,其他事情日后再說!”
吳稻想了想才道,“那小子昨晚才與李家相聚,馬上就向吳稻要了元人參,你說自己沒有嫌疑,誰會相信!”
李天真馬上道,“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合作了這么久,難道就因為這些小事而翻臉!”
“你都知道元人參最為重要,還說是小事,你把當成傻子不成!”吳稻道。
李天真語氣突然間冷笑來,“李醫生,我再問你一次,是否合作!”
吳稻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對于這樣的威脅,恐怕沒有人會妥協。
“你背后做的那些事,我一直忍著,想不到你就為了這樣一件無中生有的事情,就要與我翻臉,實在讓我心寒!”
“我做了什么?”吳稻心念一動,順勢套話。
李天真的話一說出來,吳稻震驚無比。
原來李天真也知道孟隱先是假的,幸好不知道真正的孟隱先的身份下落。
孟隱先使用了一招金蟬脫殼,這不是他獨自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因為還有要假裝的孟隱先在前面頂著。李醫生就是幫助孟隱先完成的人,假的的孟隱先也是他造出來的。
李天真早就發現這一點,一直隱忍不說,就是為了維持兩人的關系。
對于這話,吳稻不相信,他認為李天真只不過是為了更大的目的,才沒有說出來,現在到了翻臉的時候,所以才一語說出。
“怎么樣,無話可說?”李天真冷冷道,“你把我一切心血都破壞了,我饒不了你!”
一團霧氣從角落位置散發出來,瞬間彌漫整個房間。吳稻屏住呼吸,但是沒有用,霧氣的毒性很大,短短片刻時間,他就頭暈目眩,眼前一黑,人已經昏過去。
隨即醒過來,但是全身無力,只能任由毒氣寢室。不知過了多久,毒氣消失,他還是全身無力,幾個人進來把他抬走。
他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一張床上,那些人離開,另外一個腳步聲由遠而近,此人就是李天真。
“這么多年來,我不只是只進行著計劃,對你也觀察了不少時間,因此知道什么毒氣對你可以起到足夠的作用!”李天真道。
吳稻突然增開眼睛,這個舉動讓李天真微微一愣,可馬上又冷靜下來,因為她確定吳稻無法動彈,這也是她的研究成果。
吳稻道,“我們相識已經三十多年,你就這樣對我!”
”就算是相識四十年又如何,我就不可能這樣對你。”李天真反問。
這話一出,吳稻心頭的疑問終于得到了解答,李天真的年齡果然并非表面這般年輕。
從孟鳴花口中得知三品蓮臺的作用后,吳稻就猜測到李天真的真實年齡,對方用蓮臺的能力保持著容顏,所以才顯得如此年輕,正用這一點來騙吳稻自己是好人。
現在一切都被揭穿了,不過對于現在的吳稻來說,也沒有太多作用,因為他真的動不了。
李天真一手按在吳稻腦海,“這是你教我的,我倒想看看能不能把你也控制??!”
對方手指點動,吳稻的腦海中出現一陣陣響聲,如同大浪滔天,在如此聲響之下,他頭皮發麻,沒有絲毫的思索能力。繼續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
吳稻嘴巴還能夠動,喉嚨顫抖準備發出一聲貓叫。
就在這時,李天真的手機響了,她停下手來接聽電弧,一聽到那頭的話,面色猛然一變,目光轉向吳稻,喝道,“你是誰?”
吳稻知道出問題了,他張開嘴巴貓叫發出,正面擊中李天真,對方面面色刷地變白,手機落地,雙手捂住耳朵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