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紅色鎧甲的女子身後,衆人來到了這片天人塔的武器閣,而後,這個神秘的女子用著衆人所熟悉的聲音,有點冷酷的說著。
“需要兵器的,憑藉手中的令牌,可以進去隨意的挑選一個,沒有鎧甲的,必須進入選擇一副,時間不多,一個時候後,就這地點,我們在此地集合。”
說完話的紅衣鎧甲女子,並沒有在理會衆人,而是快速的消失在這片武器閣前,也沒有給衆人詢問的機會。
“這女的是誰啊,貌似挺冷漠的。”
不是易遠自戀,但怎麼說他們這一羣人,也也是即將封王的存在,爲什麼這個女子似乎對他們並不沒有太大的存在感。
三天前,此女態度還好一點,現在完全就是將他們當初了普通的小腳色,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不知道,不過據說,這個女子來頭可不簡單,一說是神魔之地的一個鐵血將領,還有人說,這個女的是人之天域的存在。”
畢風也知道的不多,都是一些人八卦的時候說出來的。
“如此的話,的確有點孤傲的資本。”
無論是哪一種,這個女的的確都有點本事,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過來指導他們,這一羣即將封王之人。
不過,易遠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自己與對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交集,現在的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進入武器閣,選擇一副屬於自己的鎧甲護身。
記得當初,他在孤絕峰與金身對戰之時,就是因爲對方的護甲太過強大,是的進攻起來異常的艱難,甚至久攻不破,最終還是憑藉著超水平的奧義力量,將對方擊敗。
當然了,以現在易遠的實力,即使對上最巔峰的金身,在不需要多用多大力量的前提下,就可以攻破對方那固若金湯的防守。
可能,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風逐自己也瞭解,可能現在的自己,已經遠遠不是易遠的對手,所有才並沒有多說什麼,沒有刻意的挑釁他,甚至見到易遠,有時候也會刻意的避讓,不讓與之發生正面衝突。
風逐選擇平兩人之間的矛盾,那是因爲他的實力不濟,在加上,他也不太確定,眼前之人,即使當初的銀面,即使氣息相同。
而易遠也沒有計較,並不是他已經忘記了這段恩怨,而是沒有那個閒工夫,而且,現在的對方,已經成爲不了他的對手,只要對方乖乖的,不要來惹他,這點小恩怨,他也懶得主動找上門。
“易遠,這邊,好像有一套不錯的東西,你要不過來試試。”
“鐺鐺……”
用力的在這套古銅的鎧甲之上敲了敲,畢風比較滿意,順便將對面正在細心留意的易遠喚了過來。
“你這口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重啊,你確定這是鎧甲,而不是烏龜殼?”
看著有大,又笨重古銅鎧甲,易遠忍不住沒有笑,這玩意,的確可以起到防禦的作用,而且效果也絕對異常的明顯,敵人真的很難攻破。
可問題是穿著這麼笨重的鎧甲,就不用說靈活的行動,即使能不能走的動路,都是一個問題,到時候,直接變成一個一動不動的烏龜。
敵人來的時候,頭縮進鎧甲之中,等到對方要走的時候,給對方補上一刀,這也不失爲一種好辦法。
“這裡有一套,你們兩個到可以過來試試。”
就在易遠與畢風兩人爭論的時候,一旁的紀一一倒是開口說著,雖然她自己本身已經有了鎧甲,不過依然進來看看,就當打發時間,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情況發生。
順著紀一一的目光,易遠的確看見了一個品相不錯的火紅色的戰鎧,即使有點陳舊,不過,透過那有點鏽跡斑斑的紅色鎧甲之後,他看見了一個紅色的世界,正在這片眼中燃燒。
的確,當易遠第一眼看到這道不算太過堅韌的火紅的鎧甲之後,就有一種被其吸引的感覺。
也沒有太多的廢話,易遠快步的走了上去,拿去有點破舊的紅色鎧甲,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試了試。
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他穿上這套鎧甲,就無法脫下,雖然這套鎧甲的真正的防禦力不確定,不過,當易遠在穿上它的一瞬間,自己的體內,彷彿有種血脈被其燃燒起來感覺。
如果這裡不是武器閣,易遠真的想現在就試試身手的衝動。
“雖然舊了一點,不過,和你的身材還真的挺適合的,似乎是爲你打造的一樣,不錯,只要在稍加修飾一點,應該還是一副相當可以的鎧甲。”
與易遠不同,紀一一對於鎧甲的認識,不僅是合身不合身,依舊防禦與靈活的問題,美觀也是作爲一個重要的評價之一。
不知道是這套鎧甲適合易遠的原因,還是他本身擁有的氣質,讓他和這套不算太過顯眼的鎧甲穿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有氣魄。
“不錯,就選擇它了。”
即使沒有測試這套鎧甲的真正的防禦力,不過,現在的易遠已經對它非常滿意。
將其穿在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笨重,沒有影響其本身的靈活性,這已經算非常不錯了,在加上,這套鎧甲似乎非常適合他的體質,讓他穿上它,就有種熱血燃燒的感覺。
不知道爲什麼,易遠自己本身的體質爲極木體質,可是遇到這種火屬性的鎧甲,卻有著相當的感應,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五行相生的緣故。
很順利,易遠挑中了一副比較合乎心意的鎧甲,至於兵器,沒有什麼利劍,比起手中的藏劍威力更大,而且更加的適合他,所有易遠也不用找了。
相對於他易遠,畢風,尋找起來就有點麻煩了,這個有缺陷,那個又不滿意,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卻被易遠說成了烏龜殼,這著實讓他難受。
不過,最終的畢風,還是選擇了那個烏龜殼一樣的笨重鎧甲,或許,穿上它會嚴重影響自己的速度,可是,它的防禦力真的沒有話說,畢風有理由相信,即使面對肉身強大的魔族,這套鎧甲也會發揮處巨大的防禦作用。
兩人選擇完,時間也就差不多了,一人帶著一個比較奇葩的鎧甲離開,爲了避免不必要的目光,易遠所幸將鎧甲直接收了起來。
“不管你們挑選的結果如何,現在我們即將出發,前往神魔之嶺,而這個過程之中,我將成爲你們的指導之人,你們又什麼疑問都可以問我。”
帶著一羣二十四個年輕人,年輕的女子,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宜,甚至她的這種成熟與老練,已經讓衆人忘記,這個女子,依舊是一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小姑娘。
“我也疑問,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問?”
畢風可絲毫的不認生,即使以他好色的性格,不敢調戲眼前的接引之人,卻也可以不像他人那般畏畏縮縮。
“可以,你問吧,能回答的,我會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會當你沒有問。”
年輕人的女子態度有點緩和,也不再那般冰冷的說著。
“是這樣的,我們這些人,不是去封王之戰麼,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上戰場,當然這並沒有問題,可是,這樣的話,我們這些人的表現,該如何的判定了?”
畢風就像一個好奇的寶寶一樣,語氣很和煦,當然,這一切都是基於對方是一個絕頂的美女基礎上的,如果對方長得寒磣,畢風包不準,一腳將其踹飛了。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們儘管表現出最爲強大的力量,在那片戰場,會有專門的人員記錄你們每一個人的表現,然後,根據你們沒一人的表現,確定能否能有封王的資格,又該封什麼王。”
雖然紅袍戰愷的女子,聲音依舊那般的冰冷,可是解釋起來也算專業,事情情況是,她真的什麼也沒有說,可是衆人就已經知道不應該詢問下去。
“如果沒用其他問題我們就動身吧,當然有其他問題,你們也可以在路上詢問我。”
很難得,這個冰冷的紅衣戰愷的女子,似乎和大家幽默的一次,即使在易遠聽來,似乎有點冷。
一行二十四人,分成兩隊,通過傳送陣,向著神魔之地而去,而易遠,則是分配在後面一隊。
不知道爲什麼,站著傳送臺上,易遠總覺得眼前這個紅衣接引之人,似乎總是在盯著他,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出現,三天之前,當他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感受到這個女子的目光有點不太正常。
可是,在易遠的印象之中,他並不認識這個女子,而其身邊的朋友,應該也和她沒有交集纔對。
無論對方是人之天域的下界之人,還是一直是神魔之嶺的重要將領,像她這樣的存在,應該和他自己沒有關係纔對,可是易遠卻分明感覺她在觀察著自己。
有時候,易遠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自戀了一點,對方和他素不相識,卻怎麼可能有這種可能。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目光之後,他已經可以肯定,對方的確是在注意他,這也讓易遠升起了不好的感覺,似乎自己又被人盯上了,還不知是敵是友。
“你的名字叫易遠,對不?”
空間傳送陣的祭臺之上,紅衣戰袍女子突然開口說話,讓衆人都一點疑惑,而易遠確實一臉的驚訝。
衆人疑惑,這個年輕人,似乎並不叫這個名字,爲什麼自己的接引人會這般說,似乎語氣之中帶著肯定。
而易遠自己也疑惑,他在這裡的名字一直都是元弋,也僅僅只有畢風和紀一一知道這是假的,而這兩人,沒有理由會說出去,現在這個女子又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