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你等著!”
薛姚路,林安,許明幾人面色立馬猙獰起來。
衆目睽睽之下,葉天直接殺了他飛鴻聖院龍武班的學生,無疑是在他們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
這口惡氣,他們如何能忍得?
“輪到你們了,方纔你們狂言要切我那塊肉來著?”
葉天懶得迴應對方的威脅,玄鐵重劍帶起一道弧度,擱在張三和李四的脖子上。
“白天堂,黑地獄學長,求求你救救我們呀,嗚嗚,我們不想死。”
感受到森然的劍意幾乎要刺破肌膚,張三和李四嚇得面如土色,苦苦哀求起來。
兩人倒也聰明,知道求葉天沒用。
直接向用白天堂和黑地獄來壓制葉天就範。
“葉天,放過他們,這是命令!”
白天堂眉頭皺起,聲音裡帶著無法違逆的意味。
“你們算什麼東西,我是你爹媽?還敢命令我?”
葉天冷哼,轉而劍刃帶起一道寒光。
“嗤啦!”
血肉切離聲突兀響起。
只見張三和李四的脖子浮現出一條血線,軟到下來,抽搐片刻,便了無生機。
“葉天,我們兩兄弟在聖院裡那麼久,從來沒有人不給我們面子,你是第一個,很好,非常好,呵呵……”
白天堂和黑地獄額角青筋暴突,怒極反笑。
“那是因爲你們還沒有遇到我葉天。”
葉天淡漠的反擊一句,掃著六虎盟和飛鴻聖院一羣帶傷的蝦兵蟹將,意猶未盡的道:“你們雙方,剩下的土雞瓦狗,誰還要我的命來著?方纔可是爭先恐後呀。”
眼下有資格出戰的雙方人馬,都是一羣蝦兵蟹將,而且多數傷勢未痊癒。
修爲也是稀疏平常,最厲害的僅僅在龍武境三重,葉天動動手指頭,就能摁死他們。
“葉天,你也四肢厲害點,有本事四肢都別動,我們和你打一場,肯定會將你撕成稀巴爛。”
飛鴻聖院這邊,一個學生見葉天態度如此的囂張,忍不住輕聲嘀咕一句。
他的話雖然很輕,但是周遭的人幾乎都聽得一清二楚。
手腳不動,那如何作戰對敵呀?
周遭上萬人,連同單靈兒和上官婉兒在內,權噹噹笑話聽。
“靈兒姑娘,你說我該不該接這場比鬥?”
葉天還真的認真的琢磨起來。
“啊?你在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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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靈兒回過螓首,笑盈盈道:“你若能手腳不動擊敗圍攻你的人,本姑娘便告訴你一個秘密。”
“好!”
葉天笑了:“你們這些飛鴻聖院的土雞瓦狗聽著,我四肢不動,如果你們能殺得了我,怪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反過來說,若死在我葉天的手,也怨不得別人。
大量的經驗值,他豈能這樣輕易錯過?
飛鴻聖院一羣之前參與剿殺葉天的學生均是一愣。
他們都以爲葉天不可能答應這樣不平等條約,葉天竟然真的出言應承下來。
“葉天,你瘋了嗎?”
上官婉兒柳眉倒豎,忍不住嬌嗔道。
單靈兒倒是笑了,漾起一個淺淺的酒渦。那對像清泓似的眼睛裡露出一絲期待。
她真的想看看這少年到底有能力在手腳不動的情況下,擊敗飛鴻聖院幾十個學生。
薛姚路嘴角浮現出一絲嘲弄。
也不阻止,在他看來,葉天此舉無疑是自取滅亡。
年輕人愛出風頭呀!
最終卻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小崽子的確夠狂妄的,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老子一輩子還沒有聽說過四肢不動還能擊敗同級別對手,你小子純屬自我找死。””
幾十個飛鴻聖院的學生此刻也不顧臉皮了,立馬蹦了出來,提著森然的長劍,立馬如瘋狗一般朝葉天撲了去。
“叱吒!”
待那羣飛鴻聖院的學生離葉天不到一丈的時候,葉天一聲斷喝。
咆哮之聲如平地驚雷,遠古兇獸的怒吼更強大的無數倍,如刀如鑿,穿雲透霧,沿著空氣擴散而去。
那羣飛鴻聖院的學生高高揚起手的長劍,正想朝葉天腦袋砍下來,但是前行的身軀在這剎那之間陡然一頓。
待觀戰的諸多門派弟子反應過來,只見一羣飛鴻聖院的學生眼裡全然都是驚駭和不可置信之色,轉而一絲絲鮮血,沿著他的耳朵,嘴巴……流了出來,最終整個人栽倒在地,不再動彈。
“他、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難得一見的聲波武技?”
“我的天呀,聲波武技可是稀缺的很呀,葉天竟然也修煉了,看其施展的聲波分貝,顯然也是達到了王品的範疇呀!”
一道道駭然的抽氣聲響起。
上萬人盯著葉天,眼裡充滿了震驚,宛如打量一個不可思議的怪胎似得。
薛姚路,林安,許明盯著倒在地上的幾十個生死不知的學生,嘴角抽搐,惡狠狠的瞪著葉天。
若眼光能殺光,葉天早已經被這幾人洞~穿的千瘡百孔了。
單靈兒柳眉一挑,形成一道彎月,眼眸子裡多了一絲狐疑。
她看的出來,葉天施展並不是聲波武技,倒有些跟命術的九字真言頗爲相似。
至於是不是,單靈兒也不敢確定。
畢竟閨蜜沒有向她透露過葉天是命術師的秘密。
現場心知肚明的只有上官婉兒。
不過她沒有預料到的是,隨著葉天修爲快速提升,這臨字訣的威力也倍增,竟然能讓幾十個低於自己的學生七孔流血,多數當場斃命。
這種殺人方法,實在太恐怖了。
“靈兒姑娘,你眼下可以告訴我秘密了吧?”
葉天意猶未盡的撇撇嘴。
臨字訣他的確修煉到大成了,但方纔施展中,圍攻自己的幾十個人,半數被震得五臟動盪,卻沒有死去。
若他方纔疊加了兵字訣。
眼下這羣飛鴻聖院的學生已經通通成爲一具具屍體了。
看起來,眼下的麻煩解決後,他抽空修煉命道神通了。
“五十五分的男人,你且過來。”
單靈兒俏臉浮現出一絲緋紅,等葉天滿頭霧水走到身邊,才捱過螓首。
葉天只感覺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傳達過來,迫使他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
“無恥!”
單靈兒嗔怪的瞪了葉天一眼,道:“是夕然讓本姑娘來看著你,怕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死了都沒人收屍。”
“那她人呢?”
葉天釋然,心頭涌現出一股暖流。
校花大老婆對自己可真的沒話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