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尚芙嶺這邊忙的很歡,吳迪這邊也是緊鑼密鼓的張羅著人手,吳迪和麥佳琪吃過飯之後,才說道:“佳琪,我想你還是回去吧,這裡現(xiàn)在不適合你,萬一出事就不好了。”
麥佳琪撅著小嘴說道:“我不!”
吳迪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然後輕輕的和她說道:“你也知道尚芙嶺這個人,他陰險狡詐並非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我想,即便是馬一瓶他們來了,也不一定我們就能打敗他們,更何況你在這裡也是危險太大了...聽話,乖寶貝,馬上就走!”吳迪說完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小嘴。
麥佳琪其實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此時是個累贅,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吳迪,她生怕他出現(xiàn)什麼意外,便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馬一瓶他們接到電話最快也得明天晚上能到,你自己這兩天可別外出,還有就是在要上幾間房!”
吳迪點點頭。
吳迪將麥佳琪送到飛機場,然後看著她上了飛機遠(yuǎn)去,這才重新往回走,在回小旅店的路上在一家商店裡買了幾個褲頭,這才溜溜達(dá)達(dá)的沿路慢走。
反正現(xiàn)在是一個人,趁著天還沒大黑逛逛夜景也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因此他並不著急也不著慌的漫步。
在吳迪下榻的小旅館的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廣場,離得老遠(yuǎn)就能聽見那個小廣場裡傳出悅耳動聽的舞曲之聲,可是,當(dāng)吳迪走近這個小廣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裡並沒有幾個跟著音樂跳舞的人,即使是有,也是幾個上了年紀(jì)的耄耋之人,這裡怎麼就沒有年輕的男女來跳上一段呢?真是一件怪事?
吳迪自從離開農(nóng)村來到N市,他就發(fā)現(xiàn)一到夜晚的時候,在廣場上總會有男女老少在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尤其是搞對象的更是成雙結(jié)對的不時的出現(xiàn),即便是在南縣那樣的小地方也是如此,爲(wèi)什麼這樣一個大都市裡卻是另外一個景象呢?吳迪實在是搞不明白!
吳迪站在廣場邊上,他看著舞池裡幾個年邁的老人在結(jié)伴跳舞,那舞姿說不上什麼美感也說不上什麼韻律,反正當(dāng)做消遣和健身也還不錯,他看了一會就覺得興趣全無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往回走的時候,卻看見從遠(yuǎn)處來了幾輛出租車,這幾輛出租車都打著鋥亮鋥亮的前大燈,那幾個跳舞的老人看見有出租車都來都連忙的終止了舞步,結(jié)伴而去,在偌大的廣場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吳迪一個人了。
出租車停在廣場邊上,車門一開,從車租車裡走出6、7個刺龍畫青的地痞,他們從廣場的外面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廣場,然後又肆無忌憚的左顧右盼了一番這纔來到吳迪的身邊,一人問道:“朋友,你看過從N市來的一個小姑娘嗎?”
吳迪甩臉觀瞧,只見這人一臉的痤瘡,看著都噁心,只是這人的手中拿著一個畫片,上面是一個素描的畫像,所畫之人竟是麥佳琪。
吳迪心理暗暗的吃驚,但是他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半分緊張和異樣,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緊接著搖搖頭。
滿臉痤瘡的人看了一眼吳迪,然後怪聲的罵道:“真他們的晦氣,原來是個啞巴,靠!”
吳迪看著幾輛出租車遠(yuǎn)遠(yuǎn)的離去,心理就是一陣的暗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好好的大幹一場,非把這個害人精尚芙嶺打沒影纔算完事。
......。
第三天的上午9點剛過,吳迪正在房間裡閒著無事的時候,就聽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這個手機本就沒幾個人打的,現(xiàn)在突然響起來卻將吳迪自己嚇了一跳,他連忙從小包中將手機掏出來一看,哦,原來是馬一瓶的手機號。
“迪哥,我們在飛機場,正往你那邊去,你就在小店的門口等著我們就行!”馬一瓶像連珠炮一般的說完話之後就放下手機,吳迪想說上兩句已經(jīng)來不急了。
“這個葛朗臺,就知道省錢!”吳迪心理暗罵一句。
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吳迪在小旅店的門口等來了馬一瓶等人,這次來的人還真就不少,除了馬一瓶還有、僧賽、任洪峰、王磊、李嘉欣等等衆(zhòng)人,加在一起也有十五、六個,這些人除了曾塞一個個的都是膀大腰圓的樣子,吳迪看著他們心中頓時高興萬分。
“馬哥好、大家好!”吳迪上前和大家分別的擁抱了一番,也不管認(rèn)識的還是不認(rèn)識的、熟悉還是不熟悉的,一回生兩回熟嘛!
一行人先來到吳迪的房間,吳迪讓大家隨便找個地方坐下,這才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和琪姐來到重慶辦事,無意中碰到了老對手尚芙嶺,這個傢伙已經(jīng)在暗中追查我們了,尤其是在前天的時候,我在前面不遠(yuǎn)的一個小廣場上,有幾個小流氓竟然拿著琪姐的畫像來詢問我,我當(dāng)時就感覺到這事已經(jīng)不小了,所以,我想請大家來幫幫忙,不把那個尚芙嶺打的服服帖帖的他還要鬧事,大家對這事有什麼看法就都說說,反正都不是外人。”
吳迪說完用誠懇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馬一瓶是一個極富仗義感的人,他不僅僅和吳迪關(guān)係要好,更重要的是他和麥佳琪也關(guān)係非常的好,當(dāng)然他和麥佳琪的關(guān)係非常的正常,他作爲(wèi)老大首先說話,“咳咳,我們今天前來就不是來玩的,在來之前琪姐也曾和我交代過,她就說幾句話,第一句就是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安全;第二句是能服人就不傷人;第三句就是對待尚芙嶺不能手軟;第四句就是要聽吳迪的話。”
吳迪一聽這第四句居然是讓自己當(dāng)老大,心理不免的有些自豪起來,可是這黑道上的事情自己還知之甚少,所以他客氣的和馬一瓶說:“馬哥,誰主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將尚芙嶺等人打跑,其他的沒那麼多的講究。”
馬一瓶聽後‘哈哈’大笑,笑罷,說道:“琪姐還和我說,咱們這裡有個狗頭軍師,讓我們大家遇到難事的時候就多聽聽這個軍師的話。”
“軍師?”吳迪不解。
馬一瓶笑著看了看一直沒有做聲的曾塞,那曾塞這才半紅著臉喃喃的說道:“麥總臨來的時候給我封了個軍師的代號,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吳迪看著曾塞心理也是一陣的暗喜,他通過著大半年的接觸也知道這個人心思縝密,在好多事情上往往都能想出奇思妙想的招數(shù)來,所以,他很客氣的和曾塞說:“曾塞,琪姐說你是軍師你就是軍師,你=先說說,我們下一步應(yīng)該怎麼辦?”
“這事我來的一道上已經(jīng)想好了,”曾塞到底是做軍師的材料,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沒必要這麼被動的等著人家找上門,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主動的找到他們,然後摸清他們的行動規(guī)律之後把主事的尚芙嶺抓到,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不住的點頭。
吳迪也是如此,他接著問道:“曾塞你說,我們在這裡一無親二無故的,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曾塞詭異的一笑,然後說道:“麥總在我們臨來的時候說過,她和鄧朝霞關(guān)係很好,我想,是不是這樣...。”
吳迪聽後禁不住連連的誇獎,“你小子不當(dāng)軍師真是白瞎了材料,這事我自己去辦,你們大家就先在這裡休息,我已經(jīng)包了5間房,夠大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