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拍賣會
慈善拍賣會在a市盛大舉行,聽說光是宣傳工作就已經(jīng)花銷了上千萬,將a市的各大名流全權(quán)籠絡(luò)在內(nèi),幾乎都寄了邀請函,本來楚夕薇還以為龍琛這家伙已經(jīng)被溫振華趕下臺就沒有什么威信可言,那張比較“貴重”的邀請函是不可能寄給龍琛的,結(jié)果還真猜錯了,人家還真的給他寄來了。
楚夕薇本來還擔(dān)心他能不能弄到一張,現(xiàn)在好了,楚夕薇拿著手里的燙金的邀請函左右翻看:“沒有想到你還能收到一張,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算是落魄戶了呢,小看你了。”
龍琛現(xiàn)在那叫一個傲嬌,自從那天在楚夕薇的房間被踢下來之后,又耍賴有無賴之后,龍琛突然變得傲嬌起來,這兩天眼睛一直向上泛著,有時候楚夕薇和他說話他就抬抬眼皮,像是皇帝一樣賞賜一眼,傲聲傲氣的回一個字:“嗯?”氣得楚夕薇只想在他的帥氣有型的發(fā)行上拍兩巴掌。
“楚小姐,你太小看我了。”龍琛看著手里的報紙,怡然自得的回一句。瞧瞧,楚小姐,楚夕薇心里直翻白眼,這家伙現(xiàn)在越來越能裝了,前兩天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一個勁的親熱的叫著薇薇,不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踢他一腳,真是小心眼。
“是。”楚夕薇忙不迭的點頭,“我是小看你了,竟然閑的沒事干人家也給你,果然看人只看外表。”
“楚小姐,你這是**裸的嫉妒。”龍琛哼一聲。
“嫉妒?”楚夕薇嗤笑一聲,“我說你腦子沒病吧,本姑娘會嫉妒你,你說你那點能有我可以嫉妒的。”
龍琛這才冷峻著一張臉轉(zhuǎn)過頭,將手里的報紙輕放在旁邊的茶幾上,姿態(tài)動作優(yōu)雅高貴,他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意:“楚夕薇,不要說你不嫉妒我,雖然我現(xiàn)在是沒有什么資本在a市,但是至少我以前的影響力還在,他們將邀請函寄給我了,但是楚小姐你呢,是的,現(xiàn)在的你是韓家公開承認(rèn)的孫女,a市偉大市長韓修文的妹妹,但是人家為什么不給你,這就是差別,嗯。”
楚夕薇:“……本姑娘低調(diào),不想某些人一樣,整天像是開屏的孔雀,打扮得華華麗麗的,低調(diào)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還有,我說龍琛,你是不是特別嫉妒我現(xiàn)在名義上的哥哥,也就是你張口閉口就是偉大的韓市長。”
龍琛嗤笑,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楚夕薇:“我會嫉妒他,開玩笑。”
楚夕薇撇嘴:“既然不嫉妒,以后再說到我名義上的哥哥時候,不要聲音語氣中帶著酸氣,陰陽怪氣的,聽人聽見了還以為你喜歡人家卻不得不到呢。”
龍琛:“……”
“下午一起出去。”龍琛道。
“為什么?”楚夕薇不解問道。
龍琛從頭到腳打量楚夕薇一邊,嘴角抖動一下:“不要告訴我你就穿成這樣就去,你以為是去大排檔吃飯,穿件衣服就能進(jìn)。”楚夕薇眨眨眼,看著自己穿的衣服,這又怎么了,只是休閑風(fēng),舒適美懂不懂,但是還真需要換件衣服,那樣的場合確實需要一件配得上的禮服才行,“哦,知道了。”
龍琛挑眼:“楚小姐,你是不是打算在這次拍賣會之后就離開。”他想了好久還是忍不住了,那天晚上楚夕薇的話就像是一根刺刺中心間,本來還打算看看楚夕薇是不是真的悄聲離開的,但是龍琛還是問出來了,他有點害怕,害怕結(jié)果就是他想的那樣,楚夕薇無聲無氣的離開,消失在他的生活里,這幾天他一直在和自己較勁,看著如此別扭的自己,龍琛都有點不認(rèn)識了。
楚夕薇一愣:“說告訴你的?”倏然,龍琛覺得心底一股疼痛,這么說她是真的打算離開了,傲嬌的臉變得面無表情:“這么說是真的,你要離開,在這次的拍賣會之后?”
楚夕薇點頭,突然沉默下來,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現(xiàn)在的她有點畏手畏腳的感覺,說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干凈利落。
忽的,龍琛突然坐在楚夕薇面前,雙手狠狠地捏著楚夕薇的肩膀,楚夕薇皺眉,他握著的手力道很大,被他握得有點痛,說不定都紅了,楚夕薇默不作聲,“楚夕薇,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我不求你現(xiàn)在愛我,但是我們相處這么久我認(rèn)為你會喜歡我的,哪怕一點點也好,你現(xiàn)在竟然說你要離開,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楚夕薇依舊沉默。
“呵呵,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龍琛自嘲的笑兩聲,“哪怕我為你死了你是不是也不會動心,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我這些天做的你難道都沒有看在眼里。”
回答他的依舊是沉默。
龍琛長吸一口氣,嘴角勾起妖媚的笑意:“我知道我以前有些放蕩不羈,你以前看不起我也正常,但是我現(xiàn)在只想求你一點,求你,能不能看到我的心。”聲音語調(diào)中帶著濃濃的悲愴。
楚夕薇猛然抬頭,眼睛灼灼耀眼,漂亮的眸子閃爍著水波般層層的漣漪:“龍琛,我的心不是石頭做的,我看得見你的心,如果我真的看不到的話我就不會在a市停留時間這么長,若是我的心是石頭做的,你受傷的那一天我就會直接離開,而不是留在這里,還讓小白親自來這里。
老大問過我兩次,第一次他問:‘你對龍琛的感覺是什么?’那是第一次,我毫不猶豫的說對你沒有任何感覺,頂多就是寧寧漓漓的親生父親而已,那一次你也知道,在機(jī)場回家之后。之后老大又問過一次,你知道什么時候嗎,就是你受傷的那天晚上,他又問:‘你對龍琛的感覺是什么?’我當(dāng)時卻不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很干脆的說那只是寧寧漓漓的親生父親而已,我也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產(chǎn)生了猶豫,也許我不是愛你,但是喜歡還是有一點的,雖然那只是源于你舍身救我。
但是,龍琛,你的責(zé)任是什么,你想過沒有?”楚夕薇冷靜的看著龍琛,問道。
龍琛沒有回答。
“我知道你有你的責(zé)任,不單單是溫氏,還有你對龍門的責(zé)任,對龍昇的責(zé)任,還有你對秦非凡他們的責(zé)任,甚至還有對付雪的責(zé)任,那些你都不能放棄。你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知道我也有我自己的責(zé)任,我不能放下我的責(zé)任逍遙自由,我已經(jīng)放任了八年,從來沒有管過島上的任何事情,但是老大他們一點怨言都沒有,當(dāng)初我離開的時候我?guī)煾嫡f寧寧漓漓就是我的底線,所以她讓我離開,現(xiàn)在寧寧漓漓已經(jīng)長大,我也不能再將我自己的責(zé)任置若罔聞,所以,我必須回去。”
最后,楚夕薇頓了一頓,道:“龍琛,你明白我嗎?”
不是你明白嗎,而是你明白我嗎,你明白我嗎?!你明白我的心里所想嗎!
龍琛倏地將楚夕薇一把拉進(jìn)自己的懷抱,臉龐摩擦著楚夕薇的白皙的脖頸,灼熱的氣息熨燙著,楚夕薇感覺到一陣不自在,要將龍琛推開,但是沒有推動。
“我知道。”龍琛悶聲悶氣的說,“我明白你的心情,義父曾經(jīng)說愛情就是一場游戲,誰先愛上了誰就輸了,我先愛上你了,所以我輸了,以前我不害怕,我以為你是一個普通人,哪怕你真的消失了,我也能找到你,我當(dāng)時很有自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但是現(xiàn)在我害怕了,尤其是你和白音之間的那種看起來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我承認(rèn)我嫉妒了,還有就是那次你和老頭子見面,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你,心里的恐懼感再次加重,生怕你消失了我卻找不到你,我真的害怕,從來沒有過的害怕。”
楚夕薇心底猛地一股陌生的悸動,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她知道,這一刻,她好像不止是一點點的喜歡龍琛了,楚夕薇伸手拍著他的堅實的背,微笑道:“放心,我承認(rèn)你剛才說的話確實觸動了我,我喜歡你,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回去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我發(fā)誓,我還會回來找你的,既然寧寧漓漓那么喜歡你這個爹地,我應(yīng)該不會再給他們找一個后爹的。”
龍琛松開手臂,定定的看著楚夕薇,妖孽的臉上揚(yáng)起魅惑邪肆的笑容:“你說的是真的?”
楚夕薇點頭。
“你說你喜歡我,距離愛上我還差多少?”
“不知道。”楚夕薇如實的回答。
“那就是快要愛上我了。”龍琛先入為主,滿臉歡喜道。
楚夕薇囧。
“那我們晚上是不是可以繼續(xù)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事情了。”龍琛喜滋滋的建議到,聲音語調(diào)那叫一個歡快,心思隨意。
楚夕薇瞬間臉黑了,狠瞪龍琛一眼,這混蛋怎么就想著那件事,“滾!”
“我不滾。”龍琛笑嘻嘻道,“我說的怎么樣,現(xiàn)在是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婆。”說著說著還拉長了音調(diào),舔著臉問道。
“你臉皮怎么那么厚。”楚夕薇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不知道,可能是我爹媽遺傳的吧。”龍琛煞有介事的思考一番解釋道。
楚夕薇徹底無語了,但愿寧寧漓漓未來不像眼前這只,臉皮跟世界上第一厚的防彈皮一樣。
……
晚上時分,夜幕漸漸降臨,繽紛多彩的霓虹閃爍,繁華炫麗的街道上依舊熙熙攘攘。天際升起一輪彎月,高掛于黑幕之上,周圍有零星的星辰點綴,空寂而耀眼。
七點時分的萬匯大廈燈火輝煌,地下停車場已經(jīng)停滿了世界上有名的豪車,布加迪、法拉利、勞斯萊斯、蘭博基尼、瑪莎拉蒂等等,還有一些寶馬奔馳保時捷,好像是在開車展一樣。應(yīng)有盡有,應(yīng)接不暇。
龍琛開著他車庫里的那一輛的黑色的瑪莎拉蒂,低調(diào)而奢華,龍琛說這就是低調(diào)的張揚(yáng)。
龍琛率先下車,然后很紳士的快步走到楚夕薇的那一邊,將車門打開,伸出手臂,微笑道:“楚小姐,請!”
楚夕薇挑眉:“沒想到你還挺紳士的,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只看到你黑心的一面。”
龍琛黑線:“我知道低調(diào)一些而已。”
楚夕薇笑著伸出手下車,然后挽住龍琛的胳膊,龍琛頓時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心里軟軟的,像一汪溫柔的清泉,心底深處泛起點點漣漪。
兩個人走到大門口時候碰見了不想看見的人,尤其是楚夕薇。
前方五步之遙的地方,站著的真是秦蕓曦,她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人。
對于秦蕓曦,楚夕薇有股說不出來的討厭和憎恨,討厭是因為她以前和龍琛在一起過,看到她心里就有個結(jié),而且兩個人已經(jīng)說要訂婚了,雖然龍琛很不愿意訂婚的,但是那還是事實;憎恨是因為寧寧的被綁和龍琛的受傷,她知道這件事和秦蕓曦脫不開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的她卻還不能出手,寧寧的事她一向不假借他人之手,要自己親自動手才好,但是現(xiàn)在的她因為師傅的話卻不能動手,只能等到回到島上之后接手一切才行,這又需要好多天。
楚夕薇心里壓抑得很,看見秦蕓曦就想到寧寧那天差點被毀了的樣子,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直接上前掐死她。
龍琛也抬眼看過去,看見秦蕓曦一身鵝黃色洋裝,青春靚麗的樣子,引得來回路過的人紛紛矚目。
龍琛眼底劃過一絲冷然。
“琛。”煤油燈龍琛開口,秦蕓曦率先叫道,聲音依舊柔柔的,仿佛可以擠出水來。
龍琛完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小姐,我們不熟,還是不要叫得那么親密的好。”
秦蕓曦眼睛瞬間紅了,欲然欲泣的盯著龍琛,眼睛里充滿震驚之色,仿佛不敢相信龍琛會這樣說。楚夕薇服了,秦蕓曦這個女人太適合演戲了,眼淚一瞬間就可以涌出來,不用任何催淚劑,若是演那些苦情的肥皂劇一定可以大紅大紫的。
“琛,我知道不應(yīng)該讓溫家的人知道你有個兒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以為溫老知道自己有個孫子會高興一點,然后就會對你好一點,沒有想到、”至于沒有想到什么,秦蕓曦沒有說下去。
楚夕薇冷然:“秦小姐真是好人呢,要不要給你發(fā)一張好人卡,沒有想到,你還真沒有想到,你如果真的想到了說不定我兒子就真的連命都沒有了。”
秦蕓曦臉色一白。
楚夕薇突然放開龍琛,龍琛一愣,眨眼看著楚夕薇,只見她上前一步走到秦蕓曦的旁邊,楚夕薇比秦蕓曦高出許多,她提下頭附在秦蕓曦的耳朵旁邊,小聲冷冷道:“秦小姐,不要在我面前裝的一副柔弱無依的樣子,整天看起來一張無害的臉,我看著都想吐,既然不是這樣的人,既不要裝的這樣,看起來讓人產(chǎn)生想吐的感覺,還有,你知道嗎,我看見你就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想要掐死你的沖動,不要緊張,我折磨人不會直接弄死的,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秦小姐,可不能這么輕易的了哦,我會慢慢地等著你。”
然后起身后退到龍琛的身邊,完美無瑕的嘴角噙著一抹優(yōu)雅的冷笑:“秦小姐,千萬不要不相信我的話,誰若不想信我的話那會死的更慘的。”
秦蕓曦看著楚夕薇冷笑的眼睛,頓時全身產(chǎn)生一股強(qiáng)烈的恐懼感,發(fā)自心底,瞬間散發(fā)到全身,一股股的陰冷之氣籠罩著她,精致的小臉剎那間血色全無,美麗的眼睛里只留下恐懼。
楚夕薇不再看她,拉著龍琛走向里面。
良久,秦蕓曦才從恐懼中清醒過來,她不相信楚夕薇有這樣的能耐,她是秦蕓曦,秦氏財團(tuán)的繼承人,楚夕薇那個女人算什么,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賤人而已,她現(xiàn)在敢這樣說一定是仗著龍琛,秦蕓曦眼睛里重新升騰起陰狠之色,看著楚夕薇消失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指甲刺進(jìn)手心都沒有感覺。
她,秦蕓曦發(fā)誓,一定要將龍琛奪回來,然后要楚夕薇那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進(jìn)去之后,楚夕薇四處看看,突然眼睛一亮,胳膊肘戳戳龍琛:“我名義上的哥哥怎么也來了。”龍琛看過去,然后轉(zhuǎn)過頭沖楚夕薇翻白眼,“韓修文還算是你名義上的哥哥呢,你就不能對這個名義上的哥哥有點了解,韓家在a市可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就你那個便宜爺爺年輕的時候可是這五城得司令,在雖然現(xiàn)在退下來了威望還在,若要比起來兩個溫氏也抵不上一個韓家,人家韓老爺子認(rèn)你算是給足你面子了。”
楚夕薇倒吸一口氣:“想不到這么牛叉,我還以為他只是一個市長而已,沒想到來頭這么大,呀。”突然楚夕薇低聲驚呼道:“你說我和韓家算不算是敵人,人家可算是根紅苗正,我可是全身上下都是黑的。”
楚夕薇嗤笑:“你現(xiàn)在才知道,放心吧,說不定韓修文早就查過你了。”
“他查不到的。”楚夕薇說的一點都不夸張,“不過依照他的心思也許早就想到了。”龍琛默然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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