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柬我已經寫好了一部分,有幾個人我確定不下來請不請,這件事還是要您親自定奪。”屠伯說。
“都是誰啊。”秦大江問。
“一個是南海市的大佬,江湖上被稱作是白發婆婆的喬建軍,另外還有幾個是上層的領導,這些人物都是應該您親自打電話過去的,如果要是我打電話,就顯得怠慢了人家。”屠伯說。
秦大江點頭,說:“還是你想的比較周到,這幾個人交個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你再考慮一下。”
屠伯點頭。
“我聽說趙飛那邊出了問題,你們有沒有想辦法。”秦大江問。
秦雨點頭,說:“趙飛被秦朗和一個叫王明劍的人給帶走了,不知道下落,我們也是派出了好多人,可是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他的下落。”
“既然是這樣,你們就更要小心,秦朗是我的侄子,他身上就躺著我們家的血液,當初我和我大哥什么都沒有,能夠打出來這樣一大片天下,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明天一定要多安排人手。因為來的人里面全部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千萬不能出現一點紕漏,真要是有事,我秦大江的臉可就沒地方放了。”秦大江一下子變得憂心忡忡。
屠伯笑了笑,說:“放心,有我在,您就好好的,什么事情都不回有。”
詳細交代了以后,秦大江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往事歷歷在目,秦大江感覺自己竟然有一些想念大哥了。
“司機,準備車子,我要去老宅看看。”秦大江跟司機說。
秦大江帶著秦雨一個人開車去了老宅。
現在這座宏偉的建筑面前,想著昔日里車來車往的景象是何等的繁華,如今卻是門可羅雀,冷冷清清了。
看門人看見秦大江過來了,趕緊跑過來給秦大江打開了大門,大門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那種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沉重,偷著歲月的滄桑感。
院子里靜悄悄的,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工人,就在也沒有什么人了。
秦大江走了進去,來到了供奉著大哥靈位的前面,拿起來一炷香,點燃了,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爐里,然后跪在地上磕頭。
三個頭磕下去以后,秦大江竟然滿臉淚水。
秦大江感覺自己好像是真的老了,竟然想起來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家里頭窮,好東西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有。
記得有一次過年,母親分別給了他們九塊糖果。
秦大江貪吃,不到一天時間就把糖果都吃沒了。
兩個人出去玩的時候,秦大江看見別人吃糖,目光貪婪,最里面口水一股一股的涌了出來。
這時候,秦大川從口袋里拿出來糖果,放在了他的手上。
秦大江愣了一下,說:“這是你的,我不要。”
秦大川笑了笑,說:“我不喜歡吃糖,一直給你留著呢。”
秦大江將信將疑,但還是把糖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好多年過去了,當有一次他看見哥哥的一本日記才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因為那里面寫著一段話:看著弟弟吃我給的糖果,感覺比自己吃了還要高興,雖然我也非常想吃。
一切都無法逆轉,自己也算是虧欠哥哥了,事情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經沒有辦法挽回。
秦朗雖然是哥哥唯一的骨肉,當初他沒有想過要殺了他。
可是從現在的情況分析,秦朗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結果只有兩個,一個是他死了,一個就是秦朗死了。
秦大江想,自己不能死,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孩子可能都要重新走一遍自己以前的道路。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打敗秦朗,然后自己可以給他好多好多的錢,只要是他不再和自己作對。
秦大江坐在哥哥的靈位前面,默默地抽煙,心里頭七上八下,眼睛不停的在跳動,感覺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就要發生,心里頭亂七八糟的。
“回去吧。”秦雨說。
秦大江站起來,嘆了口氣,回頭又看了一眼牌位上的那個名字,秦大川,然后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色晴好,萬里無云,秦大江別墅熱鬧非常。
好多人進進出出,忙活的讓人感覺有些心煩。
到處都是紅色,紅的刺人的眼睛。看起來就像被潑了好多鮮血一樣。
大廳里,一個兩米來高的壽字看起來非常的招搖。
已經有先來的客人了,正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的在一起的聊天,樣子非常的悠閑。
秦大江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好像剛剛起來。眼袋下來了,臉上沒有一點光彩。
秦雨過來了,問:“您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秦大江無力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秦雨出去了,現在門口迎接過來的客人。
在院子里的各個角落,有好多看起來沒有什么事情做的閑散人員,但是,你要仔細看你就會明白,這些人并不是無所事事,眼睛都雪亮的四處看著,這些人應該是特意安排的保鏢。
秦大江雖然名鎮一方,朋友多,但是仇人可能也不少,這個時候,朋友能過來,仇人也能夠過來,這也是那些人緊張的原因。
上午十點,門口的車突然一下子多了起來,寶馬奔馳已經算不上是什么名車了。
瑪莎拉蒂,勞斯萊斯這些車拍成了長長的一溜。好像是正在進行一個名車的展覽。
這時候進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屠伯這時候已經親自在門口迎接了。
十點十分,秦大江出現在了現場,笑呵呵的和這些人打招呼,周旋著。說著一些口不應心的恭維話。
酒宴開始以后,秦大江作為壽星講話,好與不好都是一陣有一陣熱烈的掌聲。
就在秦大江講完了以后,有人看見從大門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手里頭捧著一個大大的禮盒,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看門的人并不認識這個人,想要攔住。卻被那個人不聲不響的一腳踹出去了好遠。
分散在各個角落里的人突然之間都沖了出來,把過來的這個人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