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因為沒有準(zhǔn)備,差一點被秦朗給推了一個大跟頭,正要發(fā)作,卻看見秦朗的右手一抖,一道寒光飛了出去。
郭懷義已經(jīng)追上了白小菊,伸手剛要抓白小菊,最里面還罵說:“臥槽,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主流媒體。”
白小菊被嚇得臉色鐵青,回頭眼睛驚恐的看著郭懷義。
郭懷義伸手抓像了白小菊的前胸,臉上各種惡毒的表情全部都出來了。
白小菊閉上了眼睛,心說,看來自己要遭殃了,因為她知道,要是落在了郭懷義的手里頭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后果。
一聲慘叫,把白小菊嚇得又睜開了眼睛,郭懷義手腕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淋漓,疼的郭懷義正在抱著自己的手不停的跳舞。
這時候,秦朗已經(jīng)沖了過來,郭懷義身邊的幾個人早就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不停的嚎叫著。
郭懷義雖然疼,但是腦袋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讓秦朗給抓住了,如果真的讓秦朗給抓住了,自己的命可能就沒有了。
郭懷義轉(zhuǎn)身就跑,他帶來的人看見大哥都跑了,自己還在這里打什么啊。趕緊撤吧。
郭懷義的人跑了回去,一下子把趙飛手下的人也都帶跑了,氣的趙飛幾個人一邊往后撤一邊罵人,卻也是無濟(jì)于事。
秦大江別墅門口出現(xiàn)了暫時的平靜,秦朗白小菊他們也利用這個機會喘口氣。
九月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白小菊,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明劍看著跑進(jìn)了別墅里面的趙飛氣的咬牙切齒,嘴里頭不停的罵人。
“謝謝你。”白小菊看著秦朗說。
秦朗擺了擺手,問:“怎么樣,你們手上的設(shè)備還能不能用。”
其他幾路記者臉色慘白,看起來是受到了驚嚇。
這樣的陣仗,他們從來活該沒有經(jīng)歷過,有人說:“這些人也太囂張了,一定要把這件事給報道出去,讓整個社會都看看這些人是一個什么樣的嘴臉。”
記者們好半天才緩過來,看著秦朗挑起來大拇指,說:“你真是個英雄,了不起。”
秦朗哪有心思聽這些人奉承,趕緊幫著這些人檢查設(shè)備。
七臺設(shè)備,損壞了四臺,還好,不是全部都不能用了。
秦朗從口袋里拿出來那張內(nèi)存卡給了九月,跟所有人說:“謝謝大家遠(yuǎn)道而來,今天的事情就全靠你們了。”
記者們都表示沒有問題,這樣的事情不曝光哪里還有天理。
這時候,別墅門口又過來一臺車,從車上下來了好多人,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帶頭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拄著拐杖。
杜云水他們終于過來了,看見秦朗受傷了,關(guān)心的問怎么樣。
秦朗擺了擺手,說:“都是小意思,沒事。”
九月把秦朗拉到了一邊,王明劍也跟了過來,問:“接下來怎么辦。”
秦朗說:“找他們談判,各路記者在這里,估計他們也不敢怎么樣。”
九月點頭。
秦朗站在別墅的大門口喊:“有沒有喘氣的,滾出來一個,我要找你們談話。”
秦大江在里面看的非常清楚,心里頭憋屈的要命,心說,自己叱咤風(fēng)云了一輩子,沒想到今天竟然載到了自己親人的手里。
屠伯給江少華打電話,可是電話就是沒人接聽。
江少華不是沒有過來,而是看見了白小菊還有好多記者以后就直接躲了起來,畢竟自己和秦大江不一樣,如果真的不夠后果折騰下來,自己恐怕是自毀前途。
“怎么辦。”秦大江問屠伯。
“不行跟他們談?wù)劙伞!蓖啦f。
秦大江點頭,問:“怎么談。”
屠伯說:“這件事您不方便出面,那就只好我出去會一會秦朗了,看看他們要什么條件。”
秦大江點頭,說:“也就只能這么辦了。”
秦朗和九月白小菊幾個人正在門口罵人的時候,屠伯從里面走了出來。
秦朗看見屠伯,冷笑了兩聲說:“你出來是什么意思。”
屠伯說:“這件事就這樣僵持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們談?wù)劇!?
秦朗笑了笑,點頭,說:“好,你說怎么談。”
屠伯說:“既然是談?wù)劊敲淳驼埬氵M(jìn)去吧。”
秦朗點頭,說:“好。”
九月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說:“不行,要談就在這里談,為什么要進(jìn)去談,這不是扯淡嗎。”
秦朗擺了擺手,說:“你和王明劍在外面等著,我估計他們也不敢怎么樣,這些記者都在這里頭看著。沒事。”
九月不說話了,看著秦朗和屠伯兩個人走了進(jìn)去。
王明劍也準(zhǔn)備跟著進(jìn)去,可是被屠伯給攔住了,說:“談判,用不了這么多人。”
郭懷義受傷,回到里面包扎好了以后來到了秦大江的面前說:“老大,既然是秦朗進(jìn)來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什么也不能放他出去,這些人的頭就是他,如果把他給抓了,那些人不在話下。”
秦大江說:“外面可是有好多的記者,他們那里怎么辦。”
郭懷義說:“先把秦朗給抓了,然后在對付那些記者,要錢給錢,不要錢的就收拾一頓,我就不相信,這些人會因為別人的事情義無反顧。”
秦大江想了想,點頭,感覺他說的也對。
會客室里面,秦大江坐在正中央,后面站著趙飛,黑龍幾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拉風(fēng)。
桌子上擺著一瓶紅酒,兩個杯子,不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
這時候,屠伯在前,秦朗在后,兩個人走進(jìn)了會客室。
屠伯走到了秦大江的身后,秦朗,秦大江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話說。
往事歷歷在目,兩個人都清楚,走到了今天的地步一切都無法收拾,雖然兩個人也算是骨肉至親,可是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樣的結(jié)局真是讓人感覺心疼。
“坐吧。”秦大江說話的聲音有些柔和。
秦朗坐在了秦大江的對面,冷冷的說:“怎么談。”
秦大江笑了笑,一擺手,有人過來,倒了兩杯酒,秦朗秦大江一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