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詩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沒睡,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秦朗的身價一天一夜之間暴漲了好多倍,這種變化讓黃詩詩感覺非常痛苦。痛苦到感覺自己渺小的仿佛是一粒沙塵,剛開始跟秦朗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優(yōu)越感,那種能夠給秦朗帶來幫助的博大情懷一下子沒有了。
男人有錢有地位了就會變壞,這個好像是千古不變的真理,黃詩詩不止一次聽別人說過,秦朗是那種人不是那種人他不知道。
黃萌萌看見姐姐晚上沒有和秦朗在一起,有點納悶,說:“今天怎么了,姐夫怎么沒有跟你那個。”
黃詩詩的臉上一下子紅了,狠狠地掐了一把妹妹。
“秦朗風(fēng)起云涌,你可要小心了。”黃萌萌在黃詩詩本來就非常緊張的神經(jīng)上有下了一次重錘,讓黃詩詩差一點就崩潰了。
“妹妹,秦朗不會有新歡了吧。”黃詩詩一副可憐怨婦的模樣。
“嗯,你還不算上是黃臉婆,應(yīng)該還有機(jī)會。”黃萌萌取笑說。
“怎么辦。”黃詩詩問黃萌萌。
“什么怎么辦,生辦,這種事情你只要是上床了就知道秦朗變沒變。”黃萌萌說。
“扯淡,在床上能看出來什么。”黃詩詩一臉的迷茫。
“你看看他還有沒有以前的激情不就知道了嗎。”黃萌萌說。
黃萌萌說完了就離開了,剩下房間里的黃詩詩。
黃詩詩沒有給秦朗打電話,他有點害怕,有點恐懼,怕萬一自己實驗出來的結(jié)果不是他想要的會怎么辦。
黃詩詩想起來以往的點點滴滴,秦朗在酒吧里面就她的那個情景被無線的放大,再放大,秦朗那種為了她不要命的勁讓她忍不住想笑,可是笑容在臉上僅僅停留了幾秒鐘就沒有了。
為啥,現(xiàn)在的秦朗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秦朗了。當(dāng)初他是一個窮光蛋,現(xiàn)在是一個千萬富翁。已經(jīng)沒有辦法對比,根本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黃詩詩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床上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去找秦朗,看見秦朗正在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翻滾,那個女人可能是白小菊,也可能是胭脂,后來竟然好像是自己的妹妹黃萌萌,急得黃詩詩大叫,醒過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秦朗的一只手正猥瑣的伸進(jìn)被窩里面摸索,一臉的壞笑。
“你……”還沒等黃詩詩說出話來,秦朗已經(jīng)把她的嘴巴給堵住了,黃詩詩感覺撐不住秦朗的身體,兩個人一下子滾在了床上。
激烈的動作片以后,兩個人汗水涔涔的仰面躺著,誰都不說話。
好長時間,黃詩詩趴在了秦朗的身上,卡住了秦朗的脖子問:“你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干啥了。”
“和一個超級大美女睡覺了。”秦朗一臉的壞笑,想起來那個叫做姜曉妃的特別助理。
“我不信,你把他給我?guī)н^來看看。”黃詩詩放開了秦朗的脖子。
“走,我?guī)闳ァ!鼻乩市ξ恼f。
黃詩詩一臉的迷惑,穿衣服,洗臉,化妝然后跟著秦朗屁股后面出了別墅。
車子停在東禾實業(yè)門口的時候,有人跑過來拉車門,秦朗看了一眼那個人,知道那個人是昨天開會現(xiàn)場的一個傻逼,早就沒有了昨天驕橫的樣子,一臉的奴才相。
秦朗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雖然只是簡單的一笑,卻已經(jīng)讓這個畜生非常滿足了。
黃詩詩感覺秦朗真的變了,變得讓人恐懼,捉摸不定。但愿對她的心思沒變。
不時有人跟秦朗問好,也有人偷偷的打量秦朗身邊的這個美女,秦朗一臉的驕傲,見到掃地的大媽都會說一句,我老婆,弄得黃詩詩有點不好意思了。
來到了姜曉妃給他準(zhǔn)備好的辦公室,秦朗給姜曉妃打電話。
黃詩詩安靜的坐在老板椅上,感覺這秦朗以后將要在這里指點江山的德行心里就好笑。
秦朗仆人一樣的問黃詩詩:“老板,喝點什么,水還是咖啡,或者是碧螺春,大紅袍,普洱。”
黃詩詩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朗,說:“德行。”
秦朗微笑,說:“領(lǐng)導(dǎo)說的對,德行最重要,我從今以后要以德服人。”
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是那種高跟鞋踩在地上的篤篤聲。
黃詩詩能夠想象的出來那是一種怎樣的誘惑,怎樣的屁股,怎樣的胸脯。
進(jìn)來的果然是一個美女,但是還沒有美到驚世駭俗的地步,所以黃詩詩的心放下了。
兩個女人目光相對的那一瞬間,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都釋然了。
“姜曉妃,我的總經(jīng)理助理。”秦朗指著姜曉妃說。
“黃詩詩。”還沒等黃詩詩自己說完秦朗在后面補(bǔ)充了一句:“我老婆。”
黃詩詩瞪了秦朗一眼,秦朗躲在了一邊不說話看熱鬧。
“黃總經(jīng)理家的千金大小姐,久仰久仰。”姜曉妃說話非常得體,黃詩詩對于這句話也是非常的受用,起碼她感覺到了那個叫做姜曉妃女人的臣服。
姜曉妃從見到黃詩詩第一眼的時候就明白了,昨天晚上為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原來是自己一廂情愿。
“大美女,姐姐一定給你找一個像樣的能拿的出手的老公。”黃詩詩笑莞爾一笑,不可謂之不傾國傾城。
姜曉妃心說,要是你能把秦朗給我我是最高興不過了,可惜啊……
這時候,外面進(jìn)來一個人,是劉宇。
秦朗給黃詩詩介紹了以后劉宇遞給秦朗一個文件讓秦朗簽字。
秦朗看都沒看就直接簽了。
“老板,這種習(xí)慣要改,東西是要看明白再簽的。”劉宇直言不諱。
“你們倆送來的東西不用看。”秦朗笑了笑。
這樣一種信任是難得的要命,現(xiàn)在即便是夫妻都不可能信任到這樣的程度,劉宇,姜曉妃感動。
出了公司,秦朗說:“咱們兩個好長時間沒有回鄉(xiāng)下了,我想回家看看。”
黃詩詩說:“我想鄉(xiāng)下的那個大床了,動起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現(xiàn)在就走。”秦朗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