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賴,尚郝佳只一個字打發:“滾——”有多遠滾多遠!
秦墨卻不肯善罷甘休,因為浴/火來了,不好好澆滅,是會出大事兒的!
“你啊……就是缺乏練習!”此刻的秦墨絕對是狐貍精轉世,說的這樣義正言辭,然后,接著說道,“多練習就好了!來,我幫你特訓!”說完就要壓上去。
尚郝佳淚奔了:“秦墨……你還能再厚臉皮么?”
“能!”秦墨點頭之后,更加厚著臉皮了,“我可是勉為其難地為你特訓!而且還是免費,不收錢!要是別人,給我錢,我也不幫忙的……”
尚郝佳再次嘶吼一個字:“滾!”
同一時間的某個黑暗的房間內:
李麗娟迷迷糊糊地醒了。
這是哪里?
好黑?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的房間看不清任何東西。
好像……之前和那個帥哥冥雀一起吃飯的!然后……她睡著了?
再然后呢?不記得了!
怎么回事?
這里是哪里啊?
燈在哪里?
剛想要伸手去開燈的時候,突然,門開了,有一點點光亮投射進來。
“冥雀?”看那個高大的身影,像是冥雀,卻不像是錢龍那個混蛋。她睡著了,后來沒有記憶,應該還是在那座奢華的城堡內。剛才摸索的時候,也覺得不是自己家。
秦羽不說話,直接進門,然后關上大門。
蛇族的一切都比人類發達,比如黑夜中的視力。李麗娟看不清,可是秦羽卻能依稀看清她的臉,他步步走近。
“冥雀,是你么?”不知道為毛,李麗娟有些激動和緊張。這里好像是臥室,她是坐在床上的,很柔軟,很舒服的大床。而此刻,冥雀步步走近,是要對她那個了么?
果然,‘冥雀’走近了。
李麗娟也有些奇怪:“冥雀,你怎么不說話?”
秦羽終于回答了:“說什么?”
因為第一天認識,李麗娟分不清聲音,以為是冥雀呢,頓時心花怒放:“隨便什么都行!”
“……”
沒有回答。
冷場了么?
李麗娟立刻開始烘托氣氛:“那個……冥雀,這里是你的臥室么?我剛才突然睡著了,不好意思,我……”
不等他說完,秦羽直接上來了:不用說,他懂!
她是要冥雀上,他也是需要她的身體驗證一下。
這不,秦羽二話不說,直接壓了上來。
“冥雀——”果然上了!李麗娟激動地叫著他的名字。
很討厭!
他不喜歡聒噪的女人,尤其是這個時候還叫著別人的名字!秦羽忍不住了,直接堵住她的嘴巴!當然……不是用用自己的嘴巴,而是用手捂住了。
“唔唔……”冥雀,為何這么粗魯?李麗娟掙扎。
秦羽卻完全堵死了,不想讓她說話:“噓……”他喜歡安靜的女子。
然而,這一夜注定不會安靜!李麗娟本身就是聒噪的,喜歡夸大的,尤其是在承受秦羽這個強大的身體的時候,她還是承受不住痛苦,嗷嗷大叫著:“啊……冥雀……好痛!我好痛!冥雀……”
李麗娟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疼痛!
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卻比第一次更痛!她不懂了!
而且,她和錢龍同居這么久,早就做的習慣了!雖然……冥雀的那個比錢龍的大了很多,但是為何痛的這樣撕心裂肺?她痛的眼淚都下來了,可是,冥雀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做著,然后讓她痛的更加撕心裂肺。
房門外:
真正的冥雀守著門口,聽著門內的喊叫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肯定還是不行!
可是,五大郎說是rh陰性血的啊!沒錯啊!他也去證實了,在李麗娟暈倒的時候,親自抽了血去鑒定了,李麗娟的確是rh陰性血。
這不……喊叫聲持續了不多會兒,戛然而止了。最后一聲尖叫聲可以用慘叫來形容:“啊——”然后則沒有聲音了。
冥雀對這樣的聲音不陌生,又斷氣了?
不敢直接闖入,冥雀默默等著。
果然,不多會兒之后,主人的聲音傳來:“冥雀,進來!快點……”主人是生氣的口氣。
肯定斷氣了!
冥雀急忙進門:“是,主人!冥雀來了……”
推門進去之后,則看到秦羽不慌不忙地用床單裹住下半身,下了床,然后冷靜地看著床上斷氣的女人:“又死了!”
是啊!怎么又死了?
為毛不行呢?
冥雀也搞不懂!他看著床上那個死的很難看的女人,和前一個外國人死的一樣悲慘!
四目相對,冥雀和秦羽都想到了什么:五大郎的研究有問題?
這不……急忙召喚來了五大郎。五大郎也很是費解:“為何不行啊?奇怪了……”這幾天也反復研究了,沒有漏洞啊!可是……為毛秦羽就是不行?
秦羽也搞不懂,急死了!這么著急的關頭,怎么能不行呢?
然后著急卻沒用,只能忍著,對五大郎照樣客氣滴說道:“五大哥,別著急,慢慢研究……我們相信你!”
“嗯!”五大郎感動極了。
然而五大郎一走,秦羽立刻歹徒地瞪著他,吩咐冥雀:“給我看好那個五大郎!再觀察一段時間,要是實在不行就弄死!”
“是!主人……”冥雀領命,然后順便那那個尸體也給處理了。
第二天一早:
“啊——”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劃破長空,是一個女聲的。
其他人急忙趕去:“怎么了?”
“這……這個……死……死人了!”那個女生指著那個尸體嚇得連連后退。
其他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也嚇了一大跳:真的是死人!還是個死的很難看的女生!
片刻之后:
警察封鎖了案發現場——也就是w大校園的某個角落。至于發現尸體的女生是剛巧路過,去圖書館的路上,為了抄近路走那里的,哪知道那么倒霉,遇到了那么恐怖的畫面,她被嚇死了。
好在在精神科醫生和警察的安慰之下鎮定了很多,此刻,正在錄口供:“我也是碰巧經過看到的,她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