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穆亦清被徹底激怒了!混蛋!秦墨,他今天一定好收拾他一頓!
尤新柔瞬間則變成擔心穆亦清的狀態了:“穆大哥……”斯文的穆亦清,還是第一次這樣狼狽,她第一次看到穆亦清這樣生氣!
穆亦清真是瘋了,直接隨意地攻擊過去,可是,不管他怎么出招,秦墨都見招拆招,不但躲過攻擊,在逗了他幾輪之后,秦墨開始反攻了,他直接把穆亦清給撂倒,然后拳頭砸了過去,一次中了他的眼睛。
不多會兒,再次是嘴角、胸口……
滿身、滿臉都是傷,都是痛!
穆亦清顧不上那些,還是拼命還擊。
可是,他真的不是對手!不管使了什么絕招,都是敗下陣來!最后,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他還是敗了!
倒是秦墨,直接壓在他的身上,威脅道:“認輸了么?”他稍微撒氣了,如果穆亦清認錯了,他可以放了穆亦清。
可是,穆亦清咬咬牙,氣喘吁吁地堅定搖頭:“不!秦墨,我不會放棄的!我不會看著她被你欺負的!我一定要……揍你……把你揍扁!”
“叫你嘴硬!”秦墨就不客氣了!他咬牙,鼓足了力氣,一個拳頭緊握著就要揍下去了。
尤新柔終于叫出聲:“秦墨!不要……”
“嗯?”秦墨轉身,看向尤新柔。
尤新柔再也看不下去了,看著滿身狼狽的穆亦清,她急忙沖了上去:“秦墨!別打了……別打了……我求你了,好不好?別打了……穆大哥……他……”居然滿身是傷,她都看不下去了,嚇得已經眼淚汪汪了。
秦墨看了一眼尤新柔,再看向地上躺著的某男。最后點頭:“好!我給新柔面子……今天就放了你!下次……你再敢挑釁,我定要你好看!”說完秦墨則撤退了,重新站起來,退了幾步。
而穆亦清,則躺在地上,繼續俯視著秦墨:“秦墨……我才要你好看!你不準欺負她!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玩弄她!幾天前還說是認真的,現在又去招惹新柔!”
想到了尤新柔,穆亦清急忙改成對尤新柔說話了:“新柔,你不能被秦墨騙了!這個男人是負心漢,你不能和他在一起,絕對不能……”
“可是……”尤新柔覺得秦墨不是那種人啊,肯定有誤會!她搖頭。
秦墨滿足地笑了,然后瞥了一眼狼狽的穆亦清,轉身對尤新柔說道:“新柔,我們走吧!”
“可是……”尤新柔猶豫了,看向地上的穆亦清。
穆亦清大叫:“新柔,不可以跟他走!秦墨是個花花公子,他是騙你的!你不能被他騙……”
秦墨卻第二次邀請:“新柔,你知道我的,我是真心的!跟我走吧……我們的飯還沒吃完呢!走吧,我們繼續……”說完則對尤新柔伸出手來。
尤新柔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經不住秦墨的慫恿,她居然遞過了小手,在穆亦清和秦墨之間選擇了相信秦墨,跟著秦墨走了,走的時候卻還是一步一個回頭,看了幾眼穆亦清。
穆亦清生氣地好不容易爬起來,大叫著:“新柔……你別去!喂,秦墨!你這個混蛋,有種……你打死我!秦墨,你這個混蛋……”
秦墨悠哉地走人了,頭也不回。
最后,穆亦清因為受傷太嚴重,有人給叫了救護車,把他給送到醫院去急救了。好在都是皮外傷……稍微包扎一下就差不多了,然后腦袋的一擊則稍微有些腦震蕩,好在是輕微的不礙事。于是,接受了治療之后,穆亦清郁悶地回家。
可是,叫了出租車,走了一半,卻突然叫司機調頭:“司機,我要去……”他重新報上地址,是尚郝佳家的地址。
到了尚郝佳家的樓下:
穆亦清下車,看著。
沒有燈亮,黑漆漆的。
她哪里去了?
尚郝佳還被蒙在鼓里么?
是不是還不知道秦墨那個混蛋的正面目?
于是……穆亦清猶豫了一下,打了一個電話給尚郝佳。
結果,電話居然被掛斷了。
為什么不接他的電話?
很簡單……不想接唄!
因為此刻的尚郝佳手機被沒收了,在秦墨那兒,穆亦清打來電話的時候,秦墨看到了是穆亦清,想也不想就掛斷了。
再次打也是被掛斷。
到底怎么回事啊?
穆亦清著急地在小區樓下走來走去,結果……偶然地,居然被沈歡歡看到了:“穆亦清,你怎么在這里的?”
一旦看到是沈歡歡,穆亦清急忙沖了上去:“沈歡歡!那個……你知道尚郝佳人哪里去了么?”
“佳佳?”
“嗯!我打她電話不接,一直掛斷,怎么回事?”穆亦清急忙詢問。
其實,沈歡歡也不知道,從中華那邊聽說,是被秦墨帶走了,想著秦墨和尚郝佳是情侶關系,應該也沒事,于是,沈歡歡也沒有太擔心。
被穆亦清這么一說,沈歡歡倒是覺得好像怎么了一樣。
“怎么了?你找佳佳有事么?”沈歡歡好奇地詢問。
穆亦清也不知道怎么說:“我——”他猶豫了。
猶豫之后,穆亦清繼續問:“你快點告訴我……她去哪里了啊!我有事找她!”
“我不知道啊……”沈歡歡居然搖頭了,老實回答道,“我早上打了電話,她關機了!你說……你打了?不是關機?”
“對!她拒接了我的電話!”
“可能不想接你的電話唄!”沈歡歡開玩笑似的說道。
而穆亦清則沒有心思開玩笑:“沈歡歡,我是認真的……”
“好吧!我不開玩笑了!”沈歡歡也立刻嚴肅了,“我來打電話看看……”
結果,沈歡歡電話打了過去,也是通了:“通了通了……”
“接了么?”
電話一直響著,然后,‘咕咚’一聲被掛了!
“接了么?”穆亦清再次詢問。
沈歡歡則郁悶了:“沒有!那丫的,居然掛我電話……”
穆亦清卻用男人的直覺說道:“可能出事了!可能不是尚郝佳本人……”他幾乎篤定地說的,他想到了今天的秦墨,有種不安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