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吧,西門楚楚是輸在了起跑線上!她在秦墨干杯之后打算喝掉第一杯酒的,才喝了一口,頓時覺得:哇!好辣!
這個酒的實際口感比想象中要烈了更多!
第一口就嗆到了:“咳咳……”
西門楚楚咳嗽了幾聲,好在……沒事!在國外的這段時間里,西門楚楚雖然沒有喝過這么烈的酒,但是經(jīng)常混跡各種舞會,也經(jīng)常喝酒,她自認(rèn)為自己的酒量鍛煉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可能就是因為西門楚楚有些太過自信了,所以才會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西門楚楚自我安慰了一句:沒事的!只是一杯酒而已,不到哪里!
然后則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大半杯。
“咳咳咳……”喝下去之后,西門楚楚立刻有了反應(yīng),除了劇烈的咳嗽之外,開始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熱乎乎的,好像發(fā)燒了一樣。當(dāng)然不僅僅是外表的皮膚外層的,從嗓子眼到整個肚子里、胃部,都是火辣辣的,都是濃烈的辛辣的白酒的味道。
喝下去的那一刻,西門楚楚大叫一聲不好!完蛋了!
這個酒好嗆啊!
然而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因為西門楚楚已經(jīng)有了醉酒的反應(yīng),她居然覺得腦子很重,暈乎乎的,開始視線飄忽了,甚至都看到了疊影的秦墨。
秦墨看著西門楚楚紅彤彤的臉頰,是那位來了吧!
他呵呵一笑,故意詢問了一句:“楚楚,你不會一杯就不行了吧?咳咳,要是不能喝咱就不喝了!你會醉酒的!”
“我能喝!”西門楚楚完全沒有理智了,居然直接逞強說道,“我沒有醉!我能喝的!你才不能喝呢!秦墨,是你怕了吧!”
“我可沒怕……”秦墨喝了四杯酒了,一點反應(yīng)沒有,倒是西門楚楚,那位已經(jīng)來了,看著都飄忽不定了,不是要醉了的節(jié)奏么?秦墨擔(dān)憂地看著。
西門楚楚卻要繼續(xù)逞強道:“那就喝酒啊!我們繼續(xù)干杯!”說完則暈乎乎的情況下,居然給自己和秦墨都滿上了。
再然后,西門楚楚舉杯,極其主動地干杯邀約:“來!秦墨,干杯……”
“您真的還能喝?”秦墨看著都有些擔(dān)心了。
西門楚楚卻渾然不在意:“完全可以!來,別墨跡了,干杯!”說完居然自己帶頭干杯,一飲而盡了。之前的計劃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好像失憶了一般。
好吧!倒是一切盡在秦墨掌握之中。
秦墨點頭:“干杯……”也隨機喝了這一杯酒。
第一杯酒下肚的時候西門楚楚已經(jīng)快不行了,第二杯下肚,立刻,那位徹底到了!她的神志已經(jīng)完全不清了,開始說胡話了:“#¥%……”
秦墨湊近過去,想要聽清楚她說了什么,可是,硬是沒聽清楚。
這個女人說的是鳥語吧!秦墨居然一個單詞都沒聽明白。
“可以說人話么?”秦墨看著西門楚楚的眼睛強調(diào)道。
突然,西門楚楚好像聽懂了秦墨的話一樣,點頭了:“恩,秦墨!”
聽懂了?
還是巧合?
秦墨睜大眼睛,看向西門楚楚:“嗯!你剛才說什么?”
原來只是巧合!因為西門楚楚說完那一句秦墨之后又變成火星語了:“%¥#……”
還是一句都聽不懂的節(jié)奏啊!
秦墨花了點時間,努力地聽著,也試圖和西門楚楚交流的,但是都失敗了。最后,無奈的秦墨只得放棄交流了。
現(xiàn)在,該做‘大事’去了!
秦墨再叫了一次西門楚楚的名字:“楚楚!?”
西門楚楚已經(jīng)暈倒了,直接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繼續(xù)嘴巴里嘀咕著聽不懂的火星語:“#¥%……%¥#”
“楚楚!?”秦墨再次確認(rèn)。
果然,西門楚楚是真的醉了,完全沒有一點點意識了。
但是,秦墨就是追求完美的人,他做事極度認(rèn)真,他再次在她耳邊叫了一聲:“楚楚,別裝醉!你要是這樣,我會吃掉你的!反正你也不記得……”
如果是假裝的,聽到這樣的話,西門楚楚也會立刻醒來的。
然而,秦墨看著西門楚楚,完全沒有反應(yīng),還沉浸在自己醉酒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看來……這個小女人是真的醉酒了!
那就好!該行動的時間到了!
秦墨爽快起身:“來人啊!”
“是,主人!”
“按照事先準(zhǔn)備立刻布置手術(shù)室!”
“是,主人!”
手術(shù)室?
沒錯!秦墨正是要給西門楚楚正式安裝人體gps了!
沒枉費剛才秦墨仔細(xì)研究那個安裝和使用說明什么的,西門楚楚居然自己送上門,制造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秦墨必須好好把握住。
一會兒之后的臨時手術(shù)室內(nèi):
這里本來是客房來著,經(jīng)過改造已經(jīng)變成了簡易的手術(shù)室了。一切準(zhǔn)備就緒。現(xiàn)在,則到了偉大的醫(yī)生——秦墨先生出手的時候了。
“你們……都出去吧!”秦墨對著一旁的屬下們吩咐道,“你們都在外面等著,等我吩咐就是!”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想他們留下。
“是,主人!”一窩蜂,一行人都出去,靜靜地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
因為這個手術(shù)可不是簡單的,第一步則是……要把西門楚楚的衣服全部脫掉。所以,這個手術(shù)只能秦墨親自來,別說是男醫(yī)生了,就是女醫(yī)生,秦墨都不樂意,他的占有欲就是這樣的強大,自己的女人只能給他一人看,女人都沒門,男人則更加不行了!
不過,這個手術(shù)比想象中的稍微難了一些。
一開始是簡單,脫掉之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第一個困難則是:抵制該死的欲/望,每每看到一眼西門楚楚的身體,秦墨以及二弟都一起興奮了,恨不得馬上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那個啥啥啥了才好。
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少辦事兒的時候,現(xiàn)在是忙正事兒的時候!
秦墨還是很理智的,他和二弟商量道:“好好呆著,忙完正事再說!”
于是,二弟很乖滴縮了回去。
秦墨再次恢復(fù)集中力,開始取出二百五那邊給的一套裝備來了。
手術(shù)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