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風(fēng)和日麗,頭戴帽子,身掛大紅花的王澤天,騎著又高又大的大黑,直奔逍遙王府而去。
他身後八個家丁擡著一頂轎子,十幾人搞羅打鼓吹嗩吶放鞭炮,數(shù)十人或抱著或擡著各種東西。
繁瑣的禮節(jié)搞定,王澤天牽著南宮星月柔若無骨的玉手,把她送進轎內(nèi)後,又領(lǐng)著迎親的隊伍返回王家村。
“陪嫁四個身材容貌都屬絕佳的侍女,按照這個世界的慣例,陪嫁過來的侍女……。”
“前世找個姿色身材普通的老婆,都是千難萬難,今生娶一送四,而且還是原裝的絕色美少女!”
騎著頭戴紅花的大黑,王澤天有些患得患失,神情十分複雜。
身體的父母已被山賊所害,靈魂的父母遠在地球,都無法參加他的婚禮,這讓他心如刀絞。
前世父母爲(wèi)了他結(jié)婚的事,愁得頭髮都白了不少,之後又爲(wèi)了他的死傷心欲絕。
如今成親在即,由於身體大變,又身在浩瀚大陸,父母不能過來,王澤天心中非常遺憾。
“靈魂依舊是我,但身體卻不再是我,以後在地球再找一個老婆,讓父母參加我的婚禮!”
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在地球,從一而終的夫妻越來越少。
結(jié)婚如同兒戲,離婚也很隨便,前世尋一人相伴一生而不得。
“誒,算了,不糾結(jié)了!”
驅(qū)散心中的愧疚、雜念,看著近在咫尺的王家村,王澤天心情變得緊張起來。
很多事很多人只是想想而不說,很多事很多人只是想想而不做。
兩世爲(wèi)人,但結(jié)婚對他來說還是頭一次。
半個小時後,大廳裡的劉洋,扯起嗓子大聲叫道:“一拜天地!”
王澤天和南宮星月,跪地向外磕了一個頭。
“二拜高堂!”劉洋又叫道。
二人轉(zhuǎn)身,朝王應(yīng)德和蕭雲(yún)的靈位磕了一個頭。
“夫妻對拜!”劉洋再次叫道。
王澤天和南宮星月轉(zhuǎn)身,面朝對方跪地磕頭。
“送入洞房!”劉洋大聲叫道。
把美少女老婆南宮星月送進洞房後,王澤天走了出來,開始給每桌敬酒。
好在實力足夠強大,走了一圈,喝了幾十斤白酒,他也沒有一丁點醉意。
蠻荒訣第九層大成,他的消化能力非常厲害,才喝進去的酒,頃刻之間就能將其消化掉。
若非不想引人注意,他完全可以讓酒水全部從毛孔處揮發(fā)出去,爲(wèi)此,他還多去了幾次茅房。
“郡馬爺,郡主正在洞房等你,莫誤了良辰。”徐百川笑著說道。
“郡馬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去忙!”周景濤笑著道。
“幾位大人,還有各位老闆,我就先行一步,你們吃好喝好。”王澤天說道。
衆(zhòng)人點了點頭。
“招呼好各位大人和那些老闆。”王澤天說道。
“是,老爺。”劉洋和丁磊齊聲應(yīng)下。
大步流星的走向婚房,到達門口的時候,王澤天停了下來,猶豫數(shù)秒後,他才推開房門。
拿起桌子上的稱桿,挑開火紅的蓋頭,看著對方絕美的容顏,他愣了愣神。
“夫君,我們先喝交杯酒!”南宮星月羞澀萬分的說道。
“嗯!”王澤天點了點頭,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對方。
喝完交杯酒後,南宮星月聲如蚊蠅的說道:“夫君,我們休息吧。”
“星月,你現(xiàn)在是什麼境界?”躺在牀上,摟著對方妖嬈的身軀,王澤天低聲問道。
“後天後期!”南宮星月說道。
“等你成爲(wèi)先天武者後,我們再行房吧!”王澤天咬牙說道。
絕色美少女在懷,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他能忍住不動,已是萬分不容易。
男人有所爲(wèi)有所不爲(wèi),不管如何,對方終究是他的妻子!
未來的路還很長,他不想爲(wèi)了一時之快,而斷送了妻子在武道上的前途。
實在忍不住,大可以對陪嫁侍女下手,或者在外另找一個。
南宮星月以十六歲的年齡,成爲(wèi)後天後期境界的武者,足以證明她在武學(xué)上的天賦非常好。
窮文富武,同樣的天賦,有錢的人更容易突破境界,身爲(wèi)逍遙王的獨女,她自然不缺修煉資源。
但以十六歲的年齡,將內(nèi)功修煉到後天後期,並不是單憑資源就能辦到的。
靈魂從地球穿越而來,王澤天面對未滿十八歲的老婆,有種難以下手的感覺。
未滿十八歲的人,都是未成年,作爲(wèi)三觀端正的天華族人,怎能對未成年少女下手?
不想毀掉老婆在武道上的前程,又不想對未成年的她下手,王澤天只得忍耐,忍耐再忍耐。
“夫君,你對我真好。”南宮星月感動不已的說道。
從父王那裡得知,皇帝欲將她許配給太子,或許其他女人都想做太子妃,但她卻不想。
且不說太子長相和人品怎麼樣,南宮星月心中非常明白,說得好聽是太子妃,是未來的皇后。
說得直白一些,不過是當(dāng)今皇帝的人質(zhì),太子的玩物,就算將來成了皇后,何時被打入冷宮,也就是將來皇帝的一句話罷了。
看著眼前的夫君,南宮星月心如鹿撞,對方長相上佳,武功無敵先天之下,詩詞堪比當(dāng)世大儒……
“星月,你這裡稍顯發(fā)育不良,我?guī)湍惆茨Π茨Α!蓖鯘商煸捯粑绰洌p手開始活動起來。
“夫君。”南宮星月羞愧難當(dāng),渾身酥麻,聲如蚊蠅的叫了一聲。
聽見屋外有人偷聽,王澤天適當(dāng)?shù)挠昧σ荒蟆?
“啊!”猝不及防之下,南宮星月忍不住痛呼。
王澤天堵住對方的紅脣,待對方美眸圓瞪之時,他輕聲說道:“外面有人……!”
二人夫唱婦隨、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沒多久,偷聽的人悄然遠去。
“好了!”意猶未盡的翻身躺下,收回留有餘香的雙手,王澤天又道:“休息吧!”
“嗯!”南宮星月患得患失的應(yīng)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王澤天咬破手指,弄了一點血在牀單上。
等侍女收走牀單後,他與南宮星月騎著大黑,直奔逍遙王府而去。
大黑奔行在坎坷不平的管道上,顛簸起伏之間樂趣無窮。
“好美妙的感覺!”小王陷入憤怒,王澤天熱血沸騰。
“啊!”俏臉通紅,雙眼朦朧,氣喘吁吁的南宮星月,不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佳人癱軟在懷,王澤天沉淪其中。
“參見郡主,郡馬爺!”王府門口的守衛(wèi),神情恭敬的跪下行禮。
“無需多禮,平身!”南宮星月故作鎮(zhèn)定的喊道。
二人進入王府,給南宮浩、慕卿言行禮端茶。
“星月,陪母妃走走。”氣質(zhì)雍容富貴,風(fēng)韻極佳的慕卿言說道。
“是,母妃!”南宮星月點了點頭,起身和對方結(jié)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