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就好!”趙紅杏得意的一笑,自己的名聲可是擺在哪里,想必這個廢物也不敢亂來。
“所以,你當著我們師徒兩人的面脫衣服就好了!”張天生的聲音響起,周圍的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趙紅杏并未發言,錢松倒是先一步對著師傅尷尬的說道,“那個,師傅,要不我就不看了吧,這畢竟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我,我沒賭約……”
沒有想到,這學院風云人物錢松竟然也羞澀起來。
媽的,自己只不過是要求人家脫衣服而已,那個女人還什么都沒有露呢,臉紅個毛線啊,作為一個男孩子的尊嚴呢。
想到這,張天生就在錢松的腦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你不看啥不看!你是我的弟子,自然是有權力跟著我享福的!”
嗯,若不是因為種種原因,張天生恨不得把古武等男弟子一起帶過來觀摩,不說別的,如果讓林逸凡那個家伙聽說有女人脫衣服的好戲看,絕對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比他練劍還要積極。
跟著大飽眼福么?
唉,無奈之下,錢松也只好順從師命,“那好吧,師傅,我就答應你看兩眼吧,不過我就只看兩眼!”
“狗子,作為一個刀妖體,一點都沒有出息!”張天生鄙夷道。
被這師徒兩人一唱一和的羞辱,自己就如同一個玩具一般,想到這,趙紅杏便是怒道: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你這個廢物外師,我不知道你是用的什么詭計騙取的這傻小子的信任,不過這事現在跟我沒有關系,立馬從這里給我滾出去,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張天生眼睛微瞇,先行出言侮辱自己的是這個女人,主動立下誓言的也是這個女人,現在倒好,自己好不容易把這個徒弟忽悠進來了,人家卻揮揮手說這不關她的事,還理直氣壯的說原諒自己?
張天生不是喜歡受氣的人,他此刻眼眸冰冷,“你當真不愿意兌現承諾?你要知道,在這里人不多,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呵呵,我就不愿意,怎么了?就憑你的實力,難不成還想與我動手不成,真是可笑至極!”
受盡了侮辱和小瞧,張天生不怒反笑,臉上多了一絲玩味:“既然你認為自己實力高深,不如我們就當著全學院的面比一場。想想到時候你可以把我這個廢物踩在腳下,不是一件挺美妙的事情嗎?”
趙紅杏沒有露出本該擁有的喜悅之色,反而心頭一顫,怎么想她都覺得這事有些陰謀,一個廢物外師要求和自己比武,怎么看這都是一個傻子做的。
可是話說,一個傻子能夠騙到這么好的徒弟跟隨?
兩位女徒弟壓根不知道師傅的顧慮,在一旁推波助瀾。
“師傅,你就答應他吧,就如他所說,被這個廢物狠狠的猜在腳下,甚好,甚好!”
“是啊,師傅,他們兩個剛才還侮辱了我們呢,你能不能替我們出口氣??!”
真特么的神助攻!張天生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如果這樣她還不敢答應的話,以后在弟子面前還有什么臉面。
果然,趙紅杏臉色陰沉如水,不過還是咬牙道:“行,你這個廢物要自找沒趣是吧,那時間就訂著明天吧,看我不當著學院眾人的面把你這個廢物打得懷疑人生!”
張天生嗯了一聲,便不愿再看到這女人的嘴臉,率先離開了這里。
緊跟著出去的錢松臉上閃過了一絲擔憂,“師傅,你們的境界差距,真的有些大了,您有把握嗎?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代替師傅你出手吧!”
張天生恨不得親手把這不懂事的刀妖體給掐死,話說你一個小輩出手,為師不要面子的嗎?
張天生此刻黑著臉說道:“狠話誰都會說,你小子年輕,不相信師傅的實力,我也不怪你!嗯,就等著明天看好戲吧!”
張了張嘴巴,錢松硬是說不出一個字。
回到了房間之后,張天生開始盤膝打坐,運轉功法,先后兩道靈氣沖天,經過的半個晚上的折騰,他的修為竟然突飛猛進,漲了兩重!
其實以張天生本事,隨手煉制兩顆丹藥,他的修武直接飛升到會嬰期乃至更高都是小菜一碟。
只是修武一途,沒有太多捷徑可走,快速提升修為換取的就是自己的潛力。
張天生選擇了腳踏實地,如今他的實力定格在了會丹三重,這樣的境界,還是強行壓制的結果。
雖然比那個女人的境界低了足足六重,但現在的張天生,很自信的來說砍掉雙手都能用腳踹死她。
因此明天的會戰,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可張天生已經暗自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
翌日清晨,天邊的一縷晨輝灑下,大地里面就成了一片金黃色,嗯,這就是充滿期待得一天啊。
張天生所謂的期待是與趙紅杏的那一場對戰,至于他為什么每每想到對戰的時候都會露出猥瑣邪惡的嘴臉,這個就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弟子們,隨我出發,今天咱們要去干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張天生對著教師里的幾位學院道。
“干什么大事??!”黃鶯撅著嘴巴說道,她實力較弱,只是會靈四重而已,本想多花一點時間修武呢。
張天生掛著笑容,不愿透露,黃鶯也只好把求知的眼神投向大師兄古武!
古武一臉無奈,“我也不知道啊!”
黃鶯不放棄,再次把目光投向二師兄!
林逸凡嚴肅的說道:“不要迷戀哥,哥雖然是個傳說,但對于師傅的事情知道得也不多!”
聽到這,走在前面的張天生身體一個不穩,差點掉在溝里面去,他真害怕林逸凡這風流倜儻的樣子要把自己所有的女弟子都占為己有。
剛入門的錢松弱弱的說上一句:“其實我知道師傅他要去干什么?”
“你知道個鳥,難不成你修為高點就能揣摩師傅他老人家的心思啊!”林逸凡的嘴猶如戰斗機,對待那個高傲的家伙,他自然不會溫言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