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不太熟悉的練習著劍法,但從云翼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的劍法已有所進步,練著練著她突然停下了,目光被對面那一片被云霧環(huán)繞的地方所吸引,“大師兄,那邊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不清啊?”
云翼順著凌澈的目光看去道;“那是迷霧深林,終年被云霧覆蓋,永不見陽光。”
“怎么會有那么奇怪的地方,那它屬不屬于白云觀?”凌澈對哪里真是越發(fā)的好奇!終年被霧圍繞可以住人嗎?
“他不屬于白云觀,但卻是我們的禁地,只要是白云弟子都不可以擅自靠近,所以你要記住,不可以對它產(chǎn)生好奇。”云翼鄭州的交代著!
“哦”
“好了,去練劍吧,明天我要去見師傅,不能教你,你自己練,不可以偷懶。”
“你明天一天都不會來?”凌澈小心的問道。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不會現(xiàn)在就想偷懶吧!”
“哪有,大師兄你若不在,我會更加努力了,保證不偷懶!”
“這樣最好,快去練劍!”
她剛打出第一招,便感覺那里有些不對,就停了下來,向前看去,只見一個不明飛行物,疾馳的向她駛來,她連忙用劍去擋,豈料那是一把劍,帶著一股強大內(nèi)力的劍,一下子將她的劍劈成兩半,凌澈連忙扔下劍,用輕功飛走,只見一個人飛來接過劍,去刺向凌澈,逼的凌澈無處可逃了,不到三招凌澈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可那個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云翼見狀一把拉過凌澈扔到一邊。
“啊”只聽凌澈大叫一聲。
在旁邊睡懶覺的花熊瞬間就清醒過來,這次它并未出手整個人都呆住了!
云翼并未理會,去將那個人擋住。
“好了,不用試了,她接不了你三招!”
地神儒聽了生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這就是你這幾天教出來的成績?”
“大師兄。”云翼見她全身濕透了,便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就笑了起來,不知是為自己的失誤,還是因為凌澈的笨。
凌澈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狼狽,又抬頭一看,地神儒什么時候來的;“三師兄,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才那個人就是我,你連我的樣子,都沒看到?”又對云翼說;“好了,這下我們輸定了,真不明白師傅為什么會將她收入門下?”地神儒的怒火一下子就躥到腦子里去!語氣也加重了不少
“你才來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凌澈生氣的反駁著,誰還沒有一個青蔥的歲月!
“我哪有你笨”
“又沒讓你教,要你管!”
“你……”
此時的地神儒被氣的連火都都沒有了!
“地神儒終于有人能讓你生氣了,我們一向溫文儒雅的地神儒也會發(fā)怎么大的火!”天神成不知何時到來,諷刺完地神儒,又看向凌澈道;“小師妹,你很厲害噢!”
“看來你們是約好的!”云翼扯開話題的問。
“只是好奇我們大師兄教出來的師妹會不會向大師兄你一樣天資聰穎,不過看來名師出高徒這句話并不適合你!”天神成看著凌澈無奈的搖搖頭!
“既然你們已經(jīng)看到成果了,那我先送凌澈回去,你們自便,走吧!”
“啪,啪,啪!”
地神儒和天神成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硬生生的挨了花熊的一頓鞭打!
“你……!”看到花熊那還未放到地上的尾巴,果然是那只該死的松鼠,天神成被自己一時的大意給氣的說不出話,不然這只松鼠怎么可能打到自己!
“叫你們以后還敢欺負我姐姐!”花熊警告的看著兩人!
地神儒卻看著天神成點點頭!
天神成先是一臉無知的看著地神儒,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瞬間就反應過來,一副你確定的表情看向地神儒!
地神儒卻堅定的點點頭!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天神成無奈的點點頭!
凌澈安靜的跟在云翼的后面;“大師兄,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她像受傷了的小孩一樣看著云翼。
云翼看著她那受傷的眼神委婉的說;“是你真的不適合練劍!”
“你不用安慰我!”
“學不會也沒關系,反正以后我會寸步不離的保護你!”花熊跟在凌澈身后堅定的開口著!
云翼看著花熊,終于知道為什么在凌澈心中,花熊為什么那么重要了!
“無需給自己太大壓力,練武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掙輸贏,可以保護自己就好!”云翼再次安慰的開口著!
“這是什么東西呀,好惡心呀,你拿這些東西干什么!”天神成看著地神儒抱進來的東西,厭惡的扔到一邊!
“你懂什么,這是松子,是那只熊最愛的,我還真就不信,這個東西還誘惑不了它,我可是學了180種松子的做法,保證讓它吃了還想吃!”地神儒得意的開口著!
“你確定要這樣做?”天神成始終覺得不靠譜!
“難道還有別的什么辦法嗎?你放心,那只松鼠的修為并沒有被收回!只有它可以替凌澈去打擂臺,我們就絕對不會輸!”地神儒胸有成竹的開口著!
“好吧,我也來學學!本來還想把那只松鼠烤吃了的,沒想到,我還要烤東西給它吃!”天神成感嘆著世事變遷!
“等它幫你打贏了擂臺,你在把它烤吃了也不遲!”
“說得好,那個小松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