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一下子被田甄丟到一個破廟里,由于當時只顧著逃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知道自己累了就進了一間破廟里面。
看著被她扔在地下的凌澈自己也蹲了下來。兩手拍著凌澈的臉頰說:“喂!醒醒呀醒醒!”見沒任何反應便聽下手來看著依舊昏迷的凌澈她后悔的說:“哎喲!我還真是白癡,和別人打了半天搶來的卻是這么個半死不活的人。師父可沒告訴我,只要和我穿一樣衣服的人一定是白云觀的人呀!就只有我這個笨蛋!”
便用手握成拳自己大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然下手不重,她田甄可是最怕痛的。便決定起身走人留下凌澈,反正她們又不認識沒必要管她的死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昏迷中的凌澈說:“大師兄救我,大師兄。”
剛要邁出門檻的田甄一下子收腳,轉身看著凌澈想:“大師兄!難道她真是白云弟子?而且是掌門門下弟子,她口中的大師兄應該是云翼師兄!”又走向前來蹲下說:“還真看不出來你不僅是白云弟子還是拜在掌門門下,你這個新來的小師妹還真了不起。那里可是幾百年都進不了一名弟子,我才走了幾天而已白云觀竟發生這么多事!”
又一個華麗的轉身把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田甄手中的笛,乃是星澤神笛。
此物乃是天散老人手中的五種神器之一之星澤神笛。本是李天澤的,卻不知為何在田甄手中,并且運用自如。以李天澤為人星澤神笛是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此時的田甄正在用星澤神笛救治凌澈,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星澤神笛不愧是神笛!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凌澈竟醒了!田甄見了便收起神笛。
凌澈竟自己坐了起來,看了看田甄,腦中依舊一片空白說;“你是誰?我怎么在這里?”
田甄笑了說;“我乃白云觀白林門下二弟子,田甄!至于為什么會在這里?剛才救你太過匆忙,沒注意看!”
“我不是在白云觀嗎?怎么會在這里?”看來凌澈什么都忘了!
“我還要問你吶!你不好好的呆在白云觀,跑出來干嘛!還傷的那么重?要不是剛才那兩個人我這星澤神笛也救不了你!”田甄沒好氣的說。
“我大師兄讓我靠近荊棘塔三步之內,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凌澈努力的回想,但也只有這一句話。
“云翼師兄,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讓你從他眼下被人帶走!”田甄不相信的說。
凌澈搖搖頭,她也不知
“你還真幸運,一來白云觀,就成為掌門門下弟子!”田甄羨慕的說。
“你怎么知道我是掌門門下弟子!”凌澈疑惑的開口著,她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整個白云觀呢!都知道掌門門下弟子云翼是整個白云觀的大弟子!但只有掌門門下弟子才稱呼他為“大師兄”其他的無論何幫何派都稱呼他為“云翼師兄”田甄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大師兄那么厲害!”凌澈心里竟然有一絲得意了!
“那當然”田甄更是一臉崇拜,雖然云翼不是他們二幫的弟子,但聽見有人夸白云觀的人,她就很高興“不過”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臉色又暗淡下來說;“救你的那個人更厲害,恐怕云翼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
“真的嗎?”凌澈不相信的問
田甄無奈的點頭說;“他一邊救你,一邊還要防止我的進攻,我竟傷不了他絲毫!就連我手中的星澤神笛都傷不了他!”
“這么說你手中的星澤神笛也是神器?”
“那是自然,算了一時半會也向你解釋不了!”
“那凌澈就在此多謝田師姐救命之恩!”凌澈突然起身,禮貌的開口著!
“見你這么懂事,叫我一聲師姐,我就勉強接受吧!”
兩人在樹林里轉來轉去,像是迷了路,凌澈見了說;“田甄,你真的不記得來時的路了?”
“我要是知道,還在這里轉來轉去干嘛?”田甄又沒好氣的說
“那里剛才怎么進來的”
“忘了!’”
“忘了,你才進來多久!”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會來這種地方!我早就御劍回白云觀了,現在好了,來這個鬼地方,連御劍都不可!被掌門知道我們在人間難用法術會被罰到藏書閣的!對了,你剛才叫我什么?
“田甄啊!”凌澈并未感到不妥,隨口就答!
田甄聽了更生氣的說:“我可是你師姐,你敢直呼我其名。”
“剛才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不是已經叫過了嗎?再說你是云林師叔門下弟子,而我是掌門門下弟子。”說完邊走。
“你管我是誰門下弟子,我們都是白云弟子,好歹我也比你早進白云觀幾百年!”
凌澈聽了立馬回頭就說道:“那是因為你犯錯比我早!”
便又自顧自的走,突然猛地一下停了下來,緊隨其后的田甄措手不及的撞了一下凌澈,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不滿的開口道:“你干嘛停下,還不快去找出口。”
說完見凌澈仍未動,便抬頭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