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臺風(fēng)幫那群追出去的高手都回到臺風(fēng)幫基地,趕到臺風(fēng)幫幫主魏旭的閨房中時,卻赫然看到讓臺城所有勢力都束手無策的鈦金屋的鈦金門竟然爆裂成碎片,而更讓人不解的是魏旭就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而屋內(nèi)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一樣沒少,唯一少了的就是魏旭平日里睡覺的床,放床的位置殘留著一具尸骨。
“幫主。”有人走到魏旭身邊推了推他,卻是將魏旭的身體推成了幾截,所有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情景震撼的無語言表,一個個呆若木雞,瞠目結(jié)舌的站在原地,感受著血雨揮灑在身上的寒意。
風(fēng)揚的元魂力越發(fā)雄渾,玉石空間能開啟的位置便越廣闊,以玉石空間內(nèi)的空間,要容納下海泊冰靈棺并不是難事,這樣避免了風(fēng)揚扛著棺材滿天飛的壯觀情景。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風(fēng)揚沒有乘坐飛行魔獸,而是直接帶著逢人就說人家有病的胡蝶在空中疾飛,他的飛行速度比之最高級的飛行魔獸的速度還要快上許多,可以省去不少時間,不過著實讓胡蝶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此時風(fēng)揚也有點心急如焚,甚至有點忐忑,他知道自己和仲裁教會結(jié)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他可以保證鄭安城的其他勢力不敢對聚賢閣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卻完全不能保證仲裁教會的落依凡會不會趁自己不在的時候為非作歹,要是再有兄弟被殺或者遇到其他什么危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你好像很緊張啊。”被風(fēng)揚攬著身體,雖然有點被占便宜的跡象,但是胡蝶也不是那么矯情做作的女孩,倒也不會因此感到有多少不妥,只是她能明顯感覺到風(fēng)揚緊張的情緒,抬頭看著風(fēng)揚的臉,也能發(fā)現(xiàn)他臉上滿是緊張之色,在面對整個臺風(fēng)幫的高手都泰然自若,談笑風(fēng)生,三兩句話就殺掉十多人的時候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緊張之意,現(xiàn)在海泊冰靈棺到手了,竟然反而越來越緊張,胡蝶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家伙了。
“你怎么知道?”風(fēng)揚問,沒有去看胡蝶,一再加快飛行的速度,讓自己時刻保持著巔峰速度。
“我能聽到你的心臟跳動聲越來越急促,這樣對心臟可不好,小心讓心臟承受不住導(dǎo)致翹辮子哦。”胡蝶的本意是好心提醒風(fēng)揚淡定一點,但是她的性格促使她必定是以另外一種讓人有些不敢恭維的方式表達。
兩個時辰左右,風(fēng)揚已然回到了鄭安城,因為在城市飛行太過顯眼,為了避免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風(fēng)揚落在鄭安城的路面上。
一落地,風(fēng)揚便心急火燎的劃著胡蝶朝聚賢閣飛奔而去,他的速度之快讓胡蝶的身體幾乎都騰空了,如一面迎風(fēng)招展的大紅旗子,在空中飄蕩著,讓胡蝶不斷持續(xù)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也惹來路人詫異的眼神。
回到聚賢閣時,風(fēng)揚的心弦繃的越緊了,心臟都好像要跳出來似得,因為聚賢閣出奇的安靜給他傳遞去一種不祥的信息。
沿路碰到一名仁義傭兵團的老成員,風(fēng)揚急忙問道:“人都哪去了?”
“揚哥,你終于回來了,你快進去看看團長他們吧,你再不回來,我們就真的支撐不住了。”那名仁義傭兵團的老成員道:“其他人都因為受不了這種對待,離開了聚賢閣,咱們?nèi)柿x堂只剩下仁義哥和我們十來名弟兄,沒人了。”
自從加入了聚賢閣之后,仁義傭兵團便改為聚賢閣的一個堂口--仁義堂。
“真的出事了。”風(fēng)揚心頓時沉下一大截,他陡然飛奔進聚賢閣大廳,觸目可及的情況讓風(fēng)揚體內(nèi)的怒火無法壓制的爆發(fā)出來,就仿佛火山噴發(fā)的勢頭一般,勢不可擋,體內(nèi)有種讓他異常暴躁的怒火,讓他要想殺人。
只見華天、柳曼、羅林、劉哲等所有男性都神情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所有男性都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渾身沒有一塊好肉,血流不止,讓他們渾身疼痛欲裂,虛弱不堪,但是這些傷卻又并不致命,顯然就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或許說,剛剛才被蹂躪了一番。
尤其是華天,此時他躺在地上,尤雪兒、柳曼、晗蕾三個能夠療傷的女孩合力給華天療傷,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胸口上觸目驚心深可見骨的一道道傷口才緩緩的痊愈。
在風(fēng)揚離開之后,唯有擁有地階武技又是罕見強悍雷元素的他能夠挑起聚賢閣的大梁,但是和落依凡的實力差距實在太過懸殊,讓他的地階武技根本就體現(xiàn)不出應(yīng)有的威力。
而地階武技似乎也勾起了落依凡的嫉妒心,導(dǎo)致他對華天有種殺之欲快的感覺,不得不說,落依凡這個人是個十足的小肚雞腸的男人,他的嫉妒心極強,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而幾個女孩子倒是沒有受多重的傷,這還是因為她們一直被劉哲的地土御靈珠防御著的緣故,否則沒有人能夠幸免落依凡的蹂躪。
風(fēng)揚離開的這幾天,落依凡每天都會聚賢閣,每一次來都將華天等一干男性蹂躪的死去活來,渾身是傷,雖然晗蕾的碧水愈靈珠能夠讓他們的傷勢快速痊愈,可是卻也頂不住每天都來一次的落依凡的蹂躪。
而晗蕾因為這幾天一直消耗碧水愈靈珠的靈氣為一干男性療傷,導(dǎo)致現(xiàn)在她整個人也是憔悴不堪,一張嬌柔純美的笑臉慘白無色,雙唇發(fā)白,看上去頗為虛弱,我見猶憐。
見到風(fēng)揚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唐寧臉上露出一抹驚訝和狂喜的神色,她第一時間飛撲到風(fēng)揚懷里,委屈的淚水在遇到這個溫暖的懷抱時頓時噴涌而出,她隱隱抽泣道:“風(fēng)揚哥哥,你終于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落依凡那個卑鄙的壞蛋。”
采兒、云柔、奚雨等女孩子也紛紛跑到風(fēng)揚身邊,闡述著最近幾天所受到的非人遭遇。
“到底怎么回事?”你一言我一語的讓風(fēng)揚聽不出事情的真實情況,他便將視線落在羅林身上。
“你離開后,落依凡帶著三名制裁者和三個殺人犯來到咱們聚賢閣找茬,利用那三個殺人犯殺了眾多弟兄,最后仁義堂的弟兄因為受不了這種恐懼,都選擇了退出聚賢閣,只留下十來個比較忠心的,落依凡那個該死的王八蛋每天都來一次,他們也不殺我們,就一次一次的將我們打成重傷,華天為了保護幾個女孩子,被落依凡打的毫無反手之力,要不是仲裁教會的教主突然感到,華天就被那個王八蛋給殺了。。。。”
羅林這一次并沒有用夸張的修飾手法去闡述這件事的經(jīng)過,因為這件事的惡劣程度已經(jīng)不需要用任何夸張的手法,這件事本就會讓所有人怒不可遏。
“揚哥,落依凡的目標(biāo)是華仔。。”尤雪兒停下治療華天的動作,梨花帶雨的走到風(fēng)揚身邊,臉上有著擔(dān)憂、憤怒、悲痛的復(fù)雜神色。
“華仔怎么了?”風(fēng)揚心頭如響起一道驚雷,頓時如驚弓之鳥,緊張的問道。
“華仔。。。他。。。”尤雪兒有些哽咽,說著說著便大聲哭了出來,想到吳華已經(jīng)被他們害成那樣,他們卻還要那般對待吳華,她又一次泣不成聲。
“華仔到底怎么了?”風(fēng)揚忍不住大聲咆哮。
“他被落依凡抓走了,說是要將他體內(nèi)的回魂護心丹給煉化出來,到時候服用了回魂護心丹實力暴增,他便可以殺光聚賢閣的所有人,包括揚哥你。”羅林捂著傷口,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內(nèi)心也是忍不住的憤怒,導(dǎo)致急火攻心,咳嗽了幾聲,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王八蛋,找死。”風(fēng)揚憤怒的身體劇烈顫抖,他真的無法想象,自己走后,落依凡到底是如何蹂躪自己的兄弟,但是不管怎么樣,今天就算是毀滅整個鄭安城,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了解了一番參與了攻擊聚賢閣的所有人的信息,風(fēng)揚便帶著怒不可遏的情緒離開了聚賢閣,此時他體內(nèi)燃燒著一股無名的怒火,他需要用殺人,用鮮血來化解似乎快要將自己燃燒掉的火焰。
鄭安城一間客棧中。
張友是一名兇殘的殺人犯,他參與攻擊聚賢閣的時候最為生猛,此時坐在客棧的一樓大廳,高談闊論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周圍坐滿了喝酒聊天的江湖中人,張友神色狂傲,大聲笑道:“老子手里的人命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甚至殺了聚賢閣幾十人,可是那又怎么樣,老子現(xiàn)在還不是坐在這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逍遙快活,誰能管的了老子,告訴你,等吃飽喝足,無聊了就去聚賢閣殺殺人跳跳舞,這小日子才叫舒坦。”
“張大哥現(xiàn)在是混出頭了,有仲裁教會的五等制裁者做靠山,以后在鄭安城還不是一手遮天,橫行無忌,到時候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那什么蕭氏傭兵團,凌風(fēng)門還不都得聽你號令,只不過張哥可不要忘記帶著我們一起享受啊。”
“那是一定,跟著我張友,保管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那些臭婊子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張友囂張跋扈的大聲笑道,此時他是意氣風(fēng)發(fā)了,有落依凡給他撐腰,他的未來確實可謂是一馬平川,但是前提是他要有命享受。
這時,童顏巨~乳純美可愛的唐寧走進客棧,視線在客棧中巡視了一會兒,最終落在被數(shù)十人捧在中間高談闊論的張友身上。
張友站得高,自然也看到了客棧門口突然走進來的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他去過聚賢閣幾次,對這個女孩的印象很是深刻,這種童顏巨~乳型的女孩正是他喜歡的菜,要知道他強~奸過幾名未成年少女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看到唐寧,張友眼中便綻放出人類最原始的如同野獸發(fā)情時的眼神,這種眼神也完全的詮釋了人類的確是由禽獸進化而來的論理。
張友凌空虛踏幾步便落在唐寧身前,笑道:“沒想到你還敢跑出來,真是送上門的暖床娘們哈,今晚就陪老子睡,服侍的舒服了,老子可以讓你們聚賢閣少死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