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貴族,傷害他人‘性’命,在帝國的律法中這種人早該殺頭,趕快殺了他。”魂赫聲音中已經(jīng)夾雜著絲絲的怒意。
既然已經(jīng)有了罪名,當下,沒有絲毫的遲疑,這名小隊長直接踏步前來,略帶著森然的雙眸不由望向了魂林了,冷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襲擊貴族,肆意傷害他人的‘性’命,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些御林軍的存在,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聞言,魂林眼中不由閃現(xiàn)出了一抹極為不屑的神‘色’,冷笑道:“真是可笑,剛才魂赫作威作福的時候,你們這些御林軍在哪,那個時候為什么不跳出來講王法?”
“他欺辱那些平民的時候,你們又在哪里,可曾阻攔他分毫了,現(xiàn)在魂家的人出事了,才出來講什么狗屁王法,這是可笑,既然想要包庇,就不要說的那么冠冕堂皇。”魂林這句話說的極為的不客氣,無疑是說戰(zhàn)天家族橫行霸道,任意欺辱他人,這句話也是說出了那些平民的心聲,皆是群雄‘激’昂,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你……,大膽,戰(zhàn)天家族的人也是你所能侮辱的,你有幾條命。”那個小隊長當然聽出了魂林口中的意思,當下眉頭便豎了起來,怒聲道,沉寂四周的御林軍見狀,手中鋒銳的戰(zhàn)矛已經(jīng)搖搖對準了他,只等小隊長一聲令下,頃刻間便能把魂林扎成一個馬蜂窩。
“侮辱又如何,只準你州官放火不許我們百姓點燈,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奈我何。”魂林無比的霸氣,不由冷笑道。
“你找死。”聞聽這極為大逆不道的話,小隊長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由冷喝出聲,滿臉的殺機。
在國都誰不知道戰(zhàn)天家族,那可是僅次于皇族第一家族,自從雷家覆滅以后,兵權(quán)已經(jīng)完全的被魂玄所掌握,戰(zhàn)天家族的實力相比以前可是如日中天,達到了頂峰。
魂林冷笑,沒有絲毫的征兆,那沉寂在原地的身形驟然消失,眾人只感到一陣微風(fēng)在四周劃過,剎那間便掠到了遠處,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仿佛瞬移。
魂林那急速閃動的身體直接穿過護衛(wèi)的阻撓,向著遠處的魂赫急掠而去,兩者間的距離剎那間一閃即逝。
從地上爬起來的魂赫剛剛站穩(wěn),便被一股巨力給擊倒,整個‘胸’前劇痛鉆心,就連身體也是疼痛無比,如同撕裂般,一口殷紅‘色’的鮮血也是從口中猛然吐出,在虛空綻放為一朵血霧。
剛想起身,一只腳掌直接踏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魂林眼中殺機盎然,要不是戰(zhàn)天家族左右將軍的阻撓,此時的魂天也是一方大將軍,征戰(zhàn)沙場,不會在一個小小的村落偏之一隅,而落了個無辜慘死。
雖然魂林和魂天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但是在他初入異界之時,兩人的細微照料可是讓他歷歷在目,根本難以忘懷,在他內(nèi)心深處,早已經(jīng)把林月和魂天當成了父母看待。
“不想死就給老實點。”強忍著內(nèi)心翻騰的殺意,魂林腳掌踏著魂赫,那眼瞳完全的變成了漆黑之‘色’,沒有一點的眼白,看起來頗為的猙獰可怖。
“嘩”
眾人滿臉的嘩然,眼中皆是涌動著難以置信的目光,這個青年到底是誰,也太牛叉了,竟然敢只腳踏著魂家的嫡系子孫,難道不怕遭到魂玄的報復(fù)嗎,要是到后者可是手握重兵,想要擊殺任何人絕對是易如反掌。
魂林靜靜的沉寂在場中,腳掌之下踏著一位戰(zhàn)天家族的嫡系子孫,略帶著森寒的雙眸冷冷的掃視了那個小隊長一眼,寒聲道:“侮辱戰(zhàn)天家族又如何,當初你們欺辱其他人的時候,可曾想到有這一刻?”魂林語氣森冷,仿佛讓人置身在嚴寒九冬,直愈凍結(jié)一切。
“你……”小隊長滿臉的憤怒之‘色’,光天化日之下魂赫竟然被人踏在了腳下,這不是赤‘裸’‘裸’的打了戰(zhàn)天家族一個響亮的耳光嗎,如今的帝國有誰敢這么做,這名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的膽量。
“辱人者,人恒辱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使是在國都手段通天的戰(zhàn)天家族也不過是螻蟻一只。”魂林依舊是寒聲道:“帶著你們的主子,滾。”
一聲劇烈的轟鳴在四周響徹而起,極為浩大的音‘波’震動整個蒼穹都是隆隆作響,無可比擬的恐怖威勢席卷四周,所有人的腳掌皆是忍不住向著后方退了出去,幾米之內(nèi),除了那傲然而立的灰衣青年,沒有一個人能頂?shù)米∵@龐大的壓迫的。
“咔嚓”
魂林腳掌微微用力,魂赫的身體直接搓著地面向著那個御林軍小隊長的方向沖了過去,骨骼斷裂的聲音響徹四周,讓得所有人心中發(fā)寒,這絕對是一個狠茬,竟然敢如此的做,除非這名青年有什么讓人心驚的后臺,否則,魂玄發(fā)怒,絕對是有死無生。
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看向魂林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懼,這個青年不僅打了戰(zhàn)天家族的人,竟然當眾踏著魂赫,這種赤‘裸’‘裸’的挑釁讓得所有人一陣心驚‘肉’跳,隱隱有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里為什么聚集了這么多人。”雜‘亂’的腳步聲在人群外響起,旋即便聽到幾聲冷哼驟然響起,衣甲碰撞的鏗鏘聲響,遠遠的傳‘蕩’而來。
幾隊人馬蠻橫的闖過人群,來到了場中央,在‘胸’前中央刻畫的猙獰虎頭,清楚的告訴了他們的身份,正是戰(zhàn)天家族的戰(zhàn)虎軍團。
小隊長模樣的幾人迅速的靠在了一起,皆是雙目森寒的望著魂林,充滿了不懷好意的神‘色’。
“你們來的正好,聯(lián)合起來殺了他,戰(zhàn)天家族的顏面不能丟。”那名小隊長不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怒聲道。
“對,殺了他,當眾侮辱戰(zhàn)天家族,只有他的鮮血才能洗刷。”瞧著到來的眾人,魂赫內(nèi)心稍稍安定,這么多人,再加上幾名小隊長級別的人物,想要擊殺魂林,在他看來絕對是輕而易舉之事。
“什么,你竟然腳踏魂赫少爺,活得不耐煩了。”那幾人一行,眉頭當即豎了起來,冰冷的喝道,帶著森然殺機的雙眸直接望向了魂林。
所有人皆是向著后方退去,眼中充滿了驚恐,周圍的氣勢箭弩拔張,在他們看來,一場血腥大戰(zhàn)緊要在這里上演。
“鏗鏘”
所有的御林軍都是轉(zhuǎn)動手中的長槍,鋒銳的矛尖已經(jīng)對準了魂林,寒光閃閃,凌厲之氣沖云之上,似乎能割裂虛空,斬破蒼穹,威勢霸道無比,只等著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會行動起來。
魂林凌然不懼,略帶著威嚴的雙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四周,旋即便垂下雙目,漆黑‘色’的長發(fā)凌空飛舞,衣衫飄動,森冷的氣息迎面撲來,如神似魔。
“一起上,殺了他。”幾位隊長同時喝道,直接運轉(zhuǎn)身形向著魂林猛擊而起,然而,還沒有所行動,一聲爆裂的喝聲在遠處驟然響起,讓得所有人都是沉寂了下來,臉上恭敬無比。
“住手。”來人直接冷喝道,音震長空,霸道無比。
“將軍。”瞧見那遠方急速而來的堅毅身影,所有人皆是恭敬的道,來人正是魂赫的父親,在戰(zhàn)天家族擁有左將軍之稱。
“等一下再給你們算賬。”并沒有在四周瞧上一眼,左將軍直接來到魂林身邊,沖著對方拱了拱手,歉意道:“犬子不懂事,還望小兄弟能放他一馬。”
魂林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當下沒有絲毫的遲疑,微微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踏步向著人群外走了過去,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嘩”
瞧見左將軍對那名青年的態(tài)度,所有人皆是滿臉的震驚,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嗡嗡的議論聲猶如怒‘潮’一般卷動四周,讓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處在了那洶涌音‘浪’之中。
“我沒有看錯吧,左將軍竟然主動對著那名青年道歉了,而且態(tài)度還是無比的恭敬?”有一人驚呼,不由出聲道。
“這名青年到底是什么人,即使是皇親國戚左將軍也不可能如此啊。”有人疑‘惑’,不由發(fā)出了不解的聲音。
“難道是比皇親國親還要高的一族,那是什么?”所有平民皆是沉‘吟’,在他們的認知中,維恩才是這個國家的主宰,作為平常人的他們根本接觸不到那些比帝國還要強橫的超級大勢力。
“那名青年還真是夠強悍的,竟然能震懾住魂家,打了他們的兒子,左將軍連大氣也不敢出,還率先向著他道歉。”
“嘿,這樣也好,終于出現(xiàn)一個能夠震懾魂家的人,魂赫再想在國都作威作福,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恐怕他應(yīng)該會收斂許多吧。”那些平民眼中皆是涌出了一抹欣喜,黑暗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即將到來的是黎明的曙光。
“將軍,為什么不讓我們殺了他,這個青年竟然敢侮辱整個戰(zhàn)天家族。”幾個小隊長走了過來,不由沉聲道,眼中充斥著極為憤怒的神‘色’。
“爹,他打的孩兒好慘了,為什么不讓御林軍殺了他,在國都殺一個普通的學(xué)員,相信維恩大帝也不敢說些什么。”魂赫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滿臉的怨毒之‘色’。
“‘混’賬。”左將軍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目光爍爍的盯著魂赫,怒聲道:“你可知道這名青年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圈都不知,還在這里胡鬧,他的能力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他想要踏平整個國都絕對是頃刻間的事情,一個小小的戰(zhàn)天家族根本不會放在眼中。”
“什么?”聞言,魂赫滿臉的驚恐,不敢置信道:“那名離去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的能力,這怎么可能。”
“是他回來了。”左將軍幽幽一嘆,望著魂林遠去的背影,不由喃喃道。
“難道是他?”響起當初鬧得國都沸沸揚揚的那名灰衣青年,就讓人止不住的驚懼,那如魔似神的男子當初大鬧國都,可是差點掀了維恩帝國的根基,連維恩大帝都是拿他沒有辦法。
望著那名青年遠去的背影,所有人都是冷汗直冒,若真的是他回來的話,在場的眾人都是不夠看,沒有一人能夠抵擋他的一擊之威,想要擊殺他們絕對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
魂林并不知道他的離去給眾人造成了多么大的困‘惑’,那些平民對于這個如神似魔的男子身份極為的好奇,但是卻并沒有一人能夠猜出這名男子究竟是何身份,就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國都,眾人根本沒有一點關(guān)于他的記憶。
此時的魂林正在向著武魂學(xué)院的方向行了過去,眼中透著絲絲的急切之‘色’,關(guān)于罪惡之城的秘密他內(nèi)心抱著極大的好奇,真正算起來自己自從吸收了那半顆城堡之心,也算是罪惡之城的半個王者。
魂林內(nèi)心隱隱有一種感覺,晉級為殺神之后,很有可能隱藏了一個驚天之密,這些秘密只有罪惡之城的王者和那幾名殺神才有資格知曉,若是他所料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那消失已久的魔族。
看著那靜靜佇立前方的古老學(xué)院,一種蒼茫之感迎面撲來,似乎穿古越今,透著一種滄桑,仿佛跨越了那極為久遠的歷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壓下心中那股‘激’‘蕩’的心情,魂林直接踏步走向了這座學(xué)院,離開將近一月之久,終于是再次踏足其中。
依舊是如同往常那般,此時的武魂學(xué)院那來往的學(xué)員不住的在四周忙碌,腳步匆匆,臉上透著急切之‘色’,似乎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一般,入眼處,都是充滿了那些學(xué)員的身影。
魂林內(nèi)心不由涌出了一抹熟悉的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武魂學(xué)院,修煉永遠是這里的主題曲,并不會變更分毫。
略微沉‘吟’了一番,魂林直接向著太極社的駐地中行了過去,當然,此時的他根本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當初在國都的政變事件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引起的,此時的魂林無疑是處在了風(fēng)尖‘浪’口,若是以真面目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保證整個武魂學(xué)院都會震上一震不可。
若是他所料不錯的話,很有可能會驚動那些超級勢力的首領(lǐng),后者,對于他可是非常的感興趣。
此時的他依舊是以林半云的面貌向著太極社的駐地中行了過去,一路之上,那些忙碌的學(xué)員瞧著突然出現(xiàn)的太極社社長,眼中皆是涌出了一抹驚異,自從國都政變事件發(fā)生以后,林半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足足有一月有余,這讓許多人都是驚異了好一陣子,各種猜測也是紛沓而至。
如今再見到這個曾經(jīng)創(chuàng)造奇跡的男子,那極為敬畏的目光也是紛紛望了過來,所有人都是親切的打著招呼,如今的太極社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已經(jīng)躍然成為武魂學(xué)院中的一霸,就是擁有第一社團稱號的丹會都是不敢在輕易找太極社的麻煩。
魂林也是一一含笑行禮,就這樣,一路行到了太極社的駐地。 魂林剛一到太極社的‘門’口,便被守‘門’的團員發(fā)現(xiàn)了,所有人眼中皆是涌出了一抹驚喜,正是眼前的這名男子的存在,才讓那些入校的新生免受老生欺負之苦,并且能夠和那些老牌勢力分庭抗爭,這一切都是源于眼前的這名男子。
“團長回來了,團長回來了……”一聲聲充滿驚喜的驚呼聲遠遠的傳‘蕩’在四周,在太極社的駐地中清晰的響起,本來略顯的沉寂的社團內(nèi),頃刻間沸騰起來了,一道道人影也是從里面不停的涌出,來到了這座顯得寬廣庭院之中。
“林兄弟,你終于回來了。”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在四周響起,旋即便見到曼徳亞力一行人擠過人群,向著這邊走來。
沒有絲毫的廢話,一行人直接來了一個熊抱,魂林內(nèi)心亦是振奮無比,沒想到還能見到昔日的朋友,從魔城中活著闖出來的他那緊繃的神經(jīng)在此時也是松懈了下來,全身上下一陣的輕松。
微微抬頭看著四周那些熟悉的面孔,魂林的內(nèi)心也是涌出了絲絲的‘激’動之‘色’,這些才是太極社的根本,沒有了他們的努力奮斗,根本沒有太極社今天的規(guī)模。
“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全體太極社的成員都要到場,我請客。”魂林不由喝道,一句話,讓得所有的團員皆是滿臉的振奮,不由高呼出聲。
“是,團長。”所有人皆是齊聲大喝,聲如驚雷般震動整個虛空都是隆隆作響,散發(fā)著極為恐怖的威勢,音‘浪’沖云,仿佛能震碎天邊的云朵。
魂林的回歸,讓得所有人心中都是吃了一個定心丸,對于即將到來的歷練之行充滿了期待,有這樣一個牛叉的團長,還有什么能夠傷的了他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