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魂花了數(shù)息時間將手中的牛皮做成的紙卷翻了一遍,旋即擡頭對胡龍道:“這是一套煉丹的輔助手法。”
“切,煉丹手法,族學(xué)堂的的煉丹手法我都不稀罕去學(xué),我還以爲(wèi)是什麼寶貝呢,藥肥這傢伙竟然把它當(dāng)塊寶似的,還埋起來。”胡龍嘴角一撇,顯然他聽到煉丹手法之後對這手卷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這套煉丹手法雖然不是特別高端,卻自有他獨特的地方,畢竟在族學(xué)堂裡是找不到的。
藥魂見胡龍沒有什麼興趣,便道:“那我先收起來吧,若是我學(xué)會了,你有需要我再傳給你吧。”
藥魂將這套手卷塞入了上衣內(nèi)。
“魂哥,你說這藥肥怎麼會對煉丹手法感興趣了,這小子和藥同一樣是嫡系子弟,這幾年也一直堅持到族學(xué)堂裡上課,但我有在刻意觀察,雖然他每天都來上課,不過從來都對課堂裡的東西不感興趣,你說他搞這個東西來幹什麼?”胡龍一臉疑惑,藥肥騷擾附近的少女他是知道的,但若是說藥肥對煉丹產(chǎn)生了興趣,他是絕不敢相信的。
藥魂搖搖頭,“不太清楚,也許是藥曉的貼身丫環(huán)要送給他的呢。”
胡龍也不是眼瞎之人,那香玉雖然只是一個婢女,但好歹也是長相清麗,沒有想到竟然被藥肥這頭豬給拱了,胡龍搖搖頭,誰讓人家是嫡系呢。
藥魂突然道:“對了,胡龍,你是怎麼追過來的,你發(fā)現(xiàn)了我留給你的標(biāo)記?”
聞言,胡龍咧嘴一笑,“魂哥,你可真壞,你真的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任何可以標(biāo)識的記號,不過,我還是聞到了……”
藥魂一笑,“胡龍就是胡龍啊,鼻子就是比普通人要靈光很多啊,我使用流雲(yún)步時喜歡用血氣來加速,血氣散去,沿途只是留下淡淡的血腥味兒,沒有想到只是這一點點的血腥氣味竟然也被你發(fā)現(xiàn)並追了過來。”
“嘻嘻,尋找美食可以培養(yǎng)出一個靈敏的鼻子,你不知道有了刻苦和興趣就能造就天才麼,世間的天才大都如此,”胡龍從來不避諱在外談?wù)撍呛贸缘拿。绻規(guī)滋鞗]有開葷,這小子不是去藥魂家噌飯就是去唐絲絲家噌飯,反正是不會虧待他那一張小嘴的,不過元氣修煉和煉丹之術(shù)他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鑽研了——按他的原話說,就是提不起什什麼興趣。
胡龍見附近都沒有看到藥肥的影子,問道:“藥肥那臭小子呢,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主題是什麼,是要給藥肥那臭小子一點教訓(xùn),給他留下一些印象,教他以後該怎麼做人……”
胡龍說出來的話與藥魂心中所想如出一轍。
藥魂努嘴,示意胡龍看身前的小院落。
“這裡?”胡龍頗有些驚訝道,他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裡是藥同家的後院,“這小子,上自己朋友家都不走正門,不知道要幹什麼醜事,我要是交了這種朋友,真是睡覺都擔(dān)心有賊。”
胡龍的感嘆不是沒有什麼道理,藥魂將之前的所見和所聞又給胡龍說了一次,胡龍聽後雙眼瞪大,嘴角咧開,感到不可置信。
他吶吶的道:“你是說,這個藥肥跑到這裡來,又跟一個女子卿卿我我的走進(jìn)去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
藥魂沒有什麼表情,默默的點點頭。
胡龍聽到這裡,雖然心中極度憎恨藥肥,仗在自己是藥族嫡系盡幹欺男霸女之事,沒人口,沒有道德,不過他還是在心中頗爲(wèi)驚歎對方竟然在御女之術(shù)上有這種驚人潛力,當(dāng)然,這些女的,都是他偷的。
他輕哼一聲,不爽道:“果然是被各家小姐拒絕之人,只能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這次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藥魂和胡龍身處一片密林之中,這裡古木參天,綠意盎然,藥魂撇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古樹,“我們到樹上去等,不管如何,今日我都要和他算了這筆帳,走吧,去上面睡睡覺。”
藥魂走向附近最高的那棵古樹,藥肥今日還要做什麼,出了這個院落要往回走還是去別的地方,他們都不知道,如此這般,還不如以逸待勞,在樹上等他,等他出來後只需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給他一頓暴揍便是。
藥魂率先跳上了古樹,坐在一根大枝丫上對胡龍輕喊道:“你自己上來,考驗?zāi)爿p身功法的時候來了,讓你平時總是偷懶,只是想到那些好吃的。”
“誰說我平時只知道吃的,魂哥,我有用功好不好,你要看我的輕身功法,好,我馬上就上來,你等著。”胡龍憤憤不甘的道。他拉開一副架勢,要馬上證明他還是很有實力的。
“別吹了,你看你,再吃就要吃成藥肥那樣了,說不定這次族學(xué)小比還要輸給他勒……”藥魂見人跡罕至的密森沒有什麼生氣,打趣道。
藥肥天分差了一些,一直遲遲的沒有突破到淬體境四重,這輩子也是不要想進(jìn)藥會了,不過他爺爺在藥會,只要他達(dá)到淬體境四重,自然有上好的職務(wù)交給他去擔(dān)任。所以藥肥從來就沒有擔(dān)心過他的將來,煉藥之術(shù)不管是在同輩還是在小輩之中都處於下層境界。
而胡龍卻不一樣,他爹是黑甲軍,如果他的煉藥之術(shù)上不去,遲早會子承父業(yè)的。
“魂哥,告訴你,輸給誰我都不會輸給那條肥豬的,再過幾天族學(xué)小比之時我就證明給你看,我比那好吃、好色、天分又差的藥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找女人要靠偷,我胡龍要找女人全靠我的實力。”胡龍雙手扠著腰,顯然藥魂將他和藥肥說成一路人,他有一點不爽,於是馬上便將今日知曉的藥肥的秘密掛在了嘴邊。
有些事情知道便是知道了,沒有必要拿出去胡說給自己找一些麻煩和不自在,顯然藥魂和胡龍都不是那樣的笨人,這些事情他們都只是在四下無人之時才掛在嘴邊說一說。
聞言,藥魂淡淡一笑,與藥肥這種有極好的修煉資源的人相比,胡龍雖然對煉藥不上心,但至少他能成丹,而反觀那藥肥,他在族學(xué)分堂裡爆爐的次數(shù)不小於六年來元氣境界都停留在淬體境一重的藥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