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乘風笑道,“老夫十年來從未說過如此痛快的話,今天索性說個夠!哦!該說我?guī)煾溉フ夷饺莺1任涞氖虑榱恕煾复驍〗系脑S多人杰后,便再一次去找慕容海,這次可逮個正好!那慕容海剛好在家。師父把來意和慕容海說了,那慕容海卻不愿意和師父比,只告訴師父一句話:‘你且再練個兩三年,那時候再來找我比吧!’師父一聽,那不是羞辱師父嗎?師父雖然脾氣好,卻也不愿意如此被人羞辱,當下便要求和慕容海打。那慕容海卻始終不肯,師父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便出手相斗。這一出手,可就不得了啦,師父既然敗了!在那慕容海手下走了還不到十招,竟然就敗了。”
“師父平生以來未嘗敗績,那天卻敗在了慕容海手上,當真是氣的不得了,想想他這十年來,學的武功,在慕容海面前竟然一點都不值,而且還敗在自己的慣用招式之下。氣憤不過,便手起一掌,擊向頭頂百匯穴!”眾人一聽,無不大聲疾呼,雖然知道他師父并沒有在那時死去,但是想起那時的場景,當真是萬分兇險!徐乘風看了看眾人緊張的樣子,嘿嘿笑了一聲,接著道:“好在那慕容海武功遠高于我?guī)煾福斚卤阒浦沽藥煾福瑢煾傅溃骸淮蝿贁。⒉皇且惠呑拥膭贁。篱L乃是修道之人,難道還看不透嗎?慕容海有生之年,便在這姑蘇等著道長,道長若再修煉的高了,可隨時來找。慕容海定當隨時奉陪!’師父聽了,便去了輕生的念頭,離開了蘇州。”
“師父這一去,并沒有回到青城山,而是去了大理。”“大理?你師父去大理做什么?”水の龍影問道。“那個時候,我?guī)煾傅奈涔﹄m也堪稱是個好手,但要是真的和那些所謂的頂尖高手過招,卻是萬萬不能。我?guī)煾妇寐劥罄矶问嫌幸婚T絕學,叫做六脈神劍,乃是當今天下武學之最。本著這樣的心情,我?guī)煾副闳ゴ罄砬髮W,希望能懇請拜入到大理段氏門下,習得六脈神劍,再來報敗給慕容海的仇。”水の龍翔道:“六脈神劍,乃是大理天龍寺鎮(zhèn)寺之寶,百余年來,從未有人練成,更何況紫陽子前輩并非大理段姓,就算拜入天龍寺,寺中長老也不會隨便把六脈神劍輕易相傳。我猜紫陽子前輩不但連六脈神劍長什么樣子都沒見到,而且就連天龍寺也并沒能收留他,對不對?”
徐乘風道:“不錯!大理段氏門規(guī)森嚴,我?guī)煾赴侔阊肭髤s始終不能如愿,一氣之下,便跑到無量山去了。”咕咚來了慌忙接道:“哎呀!不好!你師父,不是又要跳崖吧?”
徐乘風道:“呸!呸!呸!你怎么咒我?guī)煾福俊惫具藖砹说溃骸澳悄銕煾冈趺刺柖硕说纳蠠o量山去干什么?難道是去欣賞風景?”徐乘風道:“無量山風景雖美,可是師父也并非是去欣賞。”咕咚來了道:“那你師父去無量山干什么?”徐乘風笑道:“我?guī)煾甘侨o量山拜見前輩去了!”
“拜見前輩?那時候還有比慕容海更厲害的人嗎?”水の龍影問道。徐乘風哈哈笑道:“武學之道,本來就是沒有止境。慕容海雖然厲害,卻也并非天下第一,至少當時不會是。因為那時候,慕容海只不過是在江南有名,和河南中州之地的少林派比起來,還是有所差距的,更別說和那三位比了。”“那三位?到底是哪三個人,竟然能如此厲害?”眾人都是一臉狐疑。只聽徐乘風不慌不忙地道:“當今世上,論起武功高低來,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勝得過他們?nèi)齻€人。你們可知道逍遙派不?”
水の龍翔道:“逍遙派現(xiàn)今已經(jīng)名列武林九大門派,又有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呢?前輩,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就趕緊說吧!”徐乘風嘿嘿笑道:“我不是賣關(guān)子,只是我一個人講,太沒趣味了,不如把你們的積極性調(diào)動起來,這樣你們想知道什么就問什么,也省得我一個老頭子,在那里無邊無際的說,要好的多,你們說是不是?”逍遙落落忙應(yīng)道:“是是是!前輩這樣最好了,一點都不枯燥,那就請前輩快點說出我們想知道的吧!”
徐乘風道:“那好吧!以武功而論,當今世上,能夠縱橫七十年間的人,江湖上是少之又少。但是并不是說就沒有這樣的人,逍遙派曾經(jīng)有三個絕頂高手,我?guī)煾改莻€時候便是去拜訪那三個人中的兩個去了。如今的逍遙派雖然名列九大門派,卻并非當時的逍遙派,只是承接了一些皮毛而已。那三個絕頂高手,一個叫做無崖子,一個叫做李秋水,另一個外號叫做天山童姥。”徐乘風將這三個名字說完,屋內(nèi)便是一陣驚呼,對于無崖子和李秋水兩個人,屋內(nèi)除了徐乘風誰都沒聽過,可是天山童姥這個名字,卻是非同小可。因為天下童姥便是天山派的開派祖師,如今還一直屹立江湖,并使天山派成為武林中的九大門派,但是對于此人,卻都只是聽過,卻從未見過。此時聽徐乘風說出天山童姥的名字,當然是大為吃驚,更為吃驚的是天山童姥以前竟然還是逍遙派的。
卅卅颯突然道:“照前輩這樣說來,那逍遙派豈不是在當時很厲害?我?guī)煛〈呵锖湾羞b派掌門人蘇星河是同門師兄弟,那么丁春秋的師父難道便是這三人中的一個?”徐乘風道:“聰明!丁春秋的師父便是無崖子!無崖子便是丁春秋和蘇星河的師父!但是在當時,無崖子并沒有收他們二人為徒,他正和他的師妹李秋水隱居在無量山中的無量洞
中。當時我?guī)煾赴筇忑埶轮鞒质諡橥降埽忑埶轮鞒謪s不愿意收我?guī)煾福敃r有個叫枯榮的和尚,曾經(jīng)和我?guī)煾赣羞^一面之緣,便偷偷告訴我?guī)煾福瑹o量山中隱居著的兩大高手,讓我?guī)煾溉デ笏麄冊囋嚒N規(guī)煾高@才到了無量山。”
“枯榮大師乃是我寺高僧,我輩中人,都是十分的尊敬。”水の龍翔道。徐乘風道:“那是自然,就連我也是十分的佩服,只不過當時,枯榮大師和我?guī)煾改昙o相仿,還是個不知名的和尚而已。”水の龍翔道:“嗯,那是當然了,總不能枯榮大師還是當時那個年紀吧?”
徐乘風笑笑,接著道:“無量山的無量洞,乃是枯榮大師在無量山采藥時,墜入山崖后,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得無崖子的相助,才得以出來。這才知道那里有高人隱匿,便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我?guī)煾浮N規(guī)煾赴凑湛輼s大師所說的,便來到了無量洞中。師父見了無崖子,將如何來此說給了無崖子聽,又將被慕容海打敗的事情說了,求無崖子收他為徒。可是無崖子卻是不肯,還將師父趕了出來。師父知道無崖子是當世高人,便跪在無量洞前,不肯離去。師父這一跪便是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中師父不吃不喝,不拉不尿,也不睡,就那樣的跪著。這樣的事情擱在誰身上都會被我?guī)煾傅呐e動打動,哪知那無崖子一點都不被其感動,仍然把我?guī)煾笓?jù)其門外。也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師父雖然沒有感動無崖子,卻把無崖子的師妹李秋水給感動了。李秋水背著無崖子偷偷教我?guī)煾敢恍┪涔Γ墒羌埨锇蛔』穑瑳]過幾天無崖子便發(fā)現(xiàn)了,一怒之下竟然將我?guī)煾傅膬?nèi)力全部吸走。內(nèi)力是練武者的靈魂,一旦內(nèi)力沒了,那就等于和一個平凡人一樣。我曾聽說逍遙派里有一門神功,叫做北冥神功,我想,無崖子便是用這門神功。”
“聽說星宿老怪丁春秋也有門絕學,叫做化功大法,可以化去別人的內(nèi)力,不知道這兩門功夫比較起來,到底是哪門厲害?嘿嘿!”
徐乘風說的津津有味,只聽卅卅颯接道:“前輩,兩種武功比較起來,似乎北冥神功要高過化功大法。”徐乘風奇怪道:“你怎么知道?”卅卅颯道:“前輩不是剛才說了嗎?無涯子老前輩用北冥神功,把紫陽子前輩的內(nèi)功全部吸走,對不對?”徐乘風道:“是啊,這又怎么了?”
卅卅颯道:“那就對了,無涯子既然能吸走紫陽子的內(nèi)力,那就會融入無涯子體內(nèi),這樣一來自然要比化功大法高明的多。化功大法之所以叫做化功大法,那就是因為化功大法只能把別人的內(nèi)力化去,并不能融為己用。所以北冥神功自然要比化功大法高明的多。”
徐乘風拍手笑道:“妙極!妙極!你分析的真是妙極!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卅卅颯道:“前輩不知,自然也不奇怪,若是前輩身為星宿派中的人,那也就自然知道了。前輩估計還沒見過星宿老怪出手吧?”徐乘風道:“星宿老怪我是見過幾面,可是從來沒見過他出手,因為那時候還不會化功大法呢!”水の龍翔道:“前輩,那后來紫陽子前輩又是如何變成武學高手的?”
徐乘風道:“我?guī)煾竷?nèi)力全無,也頗為懊惱,但是他這次可沒有再輕生的念頭了,反倒是大徹大悟了。就在師父向無涯子告辭的時候,無涯子見師父已經(jīng)沒了昔日的戾氣,便準許師父跟著李秋水學武,并可以在瑯環(huán)玉洞瀏覽各門各派的武學典籍。之前我說師父博覽群書,兼各家之長,那是指師父在道學和學問上的造詣,并非武功。而這次師父卻因禍得福,不但能夠在藏有天下各門各派武學典籍的地方瀏覽,還親得李秋水傳授武功,這一學便是三年。”
“三年來,師父將瑯環(huán)玉洞的藏書典籍都看了個遍,對于各門各派的武學要領(lǐng)也領(lǐng)悟透徹,加上李秋水又傳授給師父的上乘內(nèi)功,三年所學,竟然比師父之前所學還要豐富,而且武功精進,更上一層樓。”說到這里,徐乘風突然頓了頓,看著水の龍影,問道:“你可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能看你使了一次的一陽指,我便會使了嗎?”水の龍影道:“為什么?”水の龍翔道:“難道是緣于李秋水傳授給紫陽子前輩的那門內(nèi)功嗎?”徐乘風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不錯,正是那門內(nèi)功,才使得我將天下武學一看就會。這門神功乃是道家的上乘內(nèi)功,叫做小無相功。我?guī)煾副揪统黾覟榈溃藭r又得到這種內(nèi)功,當真是福氣的很。”
“但是好景不長,師父在那里剛滿三年,李秋水便有了身孕,師父礙于不便,便告辭離開。走的時候無涯子還曾吩咐,勿將此處說給別人,也不能說自己是逍遙派的弟子。三年來,李秋水只教師父內(nèi)功,其他的一概不教,師父當時不知道,還怪他們小氣。可后來慢慢想來,卻是師父的不對了。無涯子為了化去師父的戾氣,便故意將師父的內(nèi)力給吸走。而教李秋水教師父內(nèi)功,也只是為了賠償師父當年所失去的內(nèi)力而已,所以師父算不得上是逍遙派弟子。況且?guī)煾高€從未行過拜師之禮。師父那時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師父離開了無量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三年所修習的內(nèi)力,卻遠遠超過了原來所有,當時無不歡喜。可歡喜過后,師父也是躊躇萬分,三年來,師父常常埋頭在瑯環(huán)玉洞中,將所有典籍一一翻看了一遍。面對這么多的武學典籍,師父本來可以練就幾門高深武功的,可是師父那時總是看完一本又再去看另一本,只覺得一本比一本的武功所載得要高,以至于師父三年來,只看書去了,卻從未能有時間去真正練一門絕學。”
“瑯環(huán)玉洞的典籍,是無涯子搜羅多年的心血,雖尚有殘缺,卻是天下第一的藏經(jīng)閣。聽師父說,那瑯環(huán)玉洞的
典籍中,在每一門的武學典籍旁邊都放著一本破解之法。而這些破解之法也非有多高明,只不過是用這派拳法去破那門腿法,又或是用這門劍法去破別派刀法,都是互相克制。師父閑暇之余也一并將其看了。這一看可不得了啦!師父離開了無量山,江南不回,青城不歸,卻隱匿在塞外大漠。”
“師父在塞外,一隱便是十年。十年中,師父將在無量山中所學統(tǒng)統(tǒng)刻錄在石壁上,并且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加以自身內(nèi)功修為,竟然創(chuàng)出一門神功來!你說神不神?這絕學一闖出來,還有待完善。可是師父那時候并不知道,師父神功練成之日,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去江南。師父去江南自然是要去找慕容海了,不過不是去找他報仇的,而是去找他切磋武藝的。師父相信,以慕容海的武功修為,應(yīng)該能夠試出神功的威力如何。”
“本著如此的心情,師父便踏上了去江南的征程。師父遠居塞外,平常餓的時候就打點野味,冷的時候,便以動物的皮毛做成衣服披在身上,就這樣過了十年。可是一出來,師父在別人眼中似乎就是個野人。師父也不管別人怎么看,就這樣一身打扮到了江南,到了蘇州。姑蘇慕容家,那時候名聲大震,人人都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師父曾和慕容海交過手,對慕容家的絕學‘斗轉(zhuǎn)星移’也是佩服的緊。師父來到了燕子塢,找到了慕容海。師父雖然找到了慕容海,卻只是一具骷髏。原來慕容海得了一場怪病,竟然早在十年前便死了,而慕容家的名聲卻是他兒子打拼回來的,叫做慕容博。師父祭拜過慕容海后,慕容家的下人便將一封書信遞給師父,那信是慕容海臨死前寫的,大致意思是說,自己要死了,當年的約定,恐怕不能實現(xiàn)了,很是歉意之類。”
“無奈之下,師父只能另尋高人試試神功。那時候以少林的靈門大師武功最高,師父便去約靈門一戰(zhàn)。靈門大師同意了相斗,并且相約在嵩山封禪臺。到了決斗那天,師父和靈門大師如約而至,兩個人在那里斗了七天七夜。累了便歇息,餓了自有少林寺的和尚來送飯吃。師父和靈門大師在這段時間里,既是比武,又是比學識,兩個人無不佩服對方的造詣。并且?guī)煾冈谏窆ι系牟蛔阒帲脖M數(shù)被靈門指點道出。此戰(zhàn)之后,師父便不再踏足中原,專心專研神功,并且還在塞外收了三個弟子。”
水の龍翔“三個弟子?前輩是師兄弟三個嗎?那么另一個是誰?”徐乘風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們不是師兄弟三個,而是我大師兄歐陽笑,和我,還有一個是小師妹。”“那怎么不聽你說起你小師妹?”水の龍翔好奇的問道。徐乘風道:“那有什么好說的,我小師妹便是我的老婆。師父雖然收了我們?nèi)齻€弟子,卻只教我們內(nèi)功,從不教授一招半式,所有的武功招式全部要我們自創(chuàng)。師父說,這樣才能看出一個人真正的武學高低。”水の龍翔道:“自創(chuàng)?那要怎么創(chuàng)?”
徐乘風道:“是啊,我們當時都是這樣想的,每個人都可郁悶。后來,師父給了我們提示,說世間萬物皆是武學高手,只要用心體會,便能早日大成。于是我們便到草原上看動物,什么蒼鷹了,羚羊了,牛了,綿羊了,狼了等等,我們都是死死的看著,一年后,我們?nèi)齻€每個人都從動物身上領(lǐng)悟了一些招式,后來師父把我們自己領(lǐng)悟的招式加以融合,便成了我們自己的武功了。師父后來讓我們?nèi)齻€人過招,當時不覺得那有什么,可后來想起來,那是為了給我們臨戰(zhàn)的經(jīng)驗,每人從別人的招式中吸取精華。說起內(nèi)功來,這小無相功的確可堪稱奇功,只要學會的人,皆可以以這個為根基,從而演推出別派的武功來,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八部天龍道:“不對,不對!應(yīng)該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徐乘風道:“胡說!那是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我可學不來,小無相功只能臨摹招式,慕容家的這種功夫,并非招式,又怎么能臨摹呢?”八部天龍不語,且聽徐乘風接著道:“師父收我們?nèi)齻€為徒,原非沒錯,錯就錯在師父的這門神功,師父自從和靈門大師在嵩山上比武之后,便苦心專研武學,終于在師父五十歲那年,將神功鑄就而成,而且還沒有一點瑕疵。”八部天龍道:“那是什么神功?厲害不厲害?”徐乘風道:“不厲害能叫神功嗎?只怕當今武林中除了六脈神劍外,無以倫比。神功是我?guī)煾竸?chuàng)了,自然以我?guī)煾傅拿置凶觥蹲详栒娼?jīng)》。這《紫陽真經(jīng)》含內(nèi)功、招式、暗器、毒術(shù)、醫(yī)術(shù)、陣法、兵法以及治國之道為一體,是師父畢生的心血所作,得到的人就算是個普通人,也能在一個領(lǐng)域里成為一個大家。這樣的書自然是厲害的緊了。我曾得師父面授了一十三式,就緊憑著一十三式便已經(jīng)是將近無敵,那要是將書中所錄招式全部學完,那還得了?”
水の龍翔問道:“前輩,那這《紫陽真經(jīng)》及的上六脈神劍嗎?”徐乘風道:“這是不同的,《紫陽真經(jīng)》是本巨著,包含類別太雜,雖然包括武學,卻不能和六脈神劍相提并論。六脈神劍天下第一,當之無愧。師父曾說過:‘六脈神劍,并非真劍,乃是以一陽指的指力化作劍氣,有質(zhì)無形,可稱無形氣劍。所謂六脈,即手之六脈太陰肺經(jīng)、厥陰心包經(jīng)、少陰心經(jīng)、太陽小腸經(jīng)、陽明胃經(jīng)、少陽三焦經(jīng)。六脈神劍雖為大理天龍寺鎮(zhèn)寺之寶,只是當做擺設(shè)罷了,大凡內(nèi)家高手,任其內(nèi)力再強,專練一脈劍法便已是消耗內(nèi)力太多,又豈有六脈齊練而內(nèi)力不損耗者?’這便是大理段氏的獨到之處,是以,大理段氏便沒有人練會過六脈神劍,而一陽指便成了首選的最佳武學,所以一陽指更是不輕易相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