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浩天抱著雙肩,笑吟吟的看著一地的糞尿,“斷腸先生,我的斷腸比你的斷腸怎樣,不過,放心,我的斷腸不是致命的,腹瀉三天,一切結(jié)束。這,只是一個警告,告訴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太陽帝國的人。到我龍浩天的面前,一切都要客客氣氣的,對你們有好處!”
斷腸本來就白皙的臉,現(xiàn)在比吊死鬼還難看。瞪著眼睛盯著龍浩天半天,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字:“走!”
說完,一轉(zhuǎn)身,帶著一群捂著肚子的儀仗隊,連滾帶爬的順著碼頭的大道,不大會兒功夫,消失在龍浩天的視線里。
太陽帝國和旭日帝國的都城的風(fēng)景大不一樣。太陽帝國的都城,比鄰多瑙河,遠處是蒼茫的皮厙斯山脈的東段,夜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讓人心曠神怡。
太陽帝國的國王,一直遲遲沒有路面,也沒有下達任何的詔書到龍浩天的船上。龍浩天心中很清楚,在太陽帝國沒有正式的詔書送達船上的時候,他是不會離開多可德號半步的。
畢竟,他是代表旭日帝國前來談判的使者,如果沒有正式的交涉公文,擅自離船,發(fā)生了任何事情,太陽帝國完全可以推卸一切責(zé)任。
龍浩天此時,手里又抓住一個人質(zhì),大可以放心的在船上悠哉悠哉。
晚上,龍浩天甚至還命令多可德把多可德號開進太陽帝國著名的煙花之地,紛飛小河去進行了一番游覽。當(dāng)然。這個舉動,緊張壞了太陽帝國虎視眈眈守在一旁的戰(zhàn)艦。結(jié)果龍浩天地出行,又再次變成了船隊大游行。
紛飛小河上,本來只是一些小小的游船。蕩起扁舟在水面上航行,在一個個稍微大一些的花船間穿梭,然后根據(jù)個人的喜好,尋找想好地姑娘度過一夜春宵。
今夜,被龍浩天的多可德號,以及船后面跟隨的一大票人馬,戰(zhàn)艦,弄得雞犬不寧。在沒有小船敢出來。戰(zhàn)艦這種龐然大物,光是掀起的波浪,也輕易可以讓一個小船傾覆。
第二天。龍浩云,這個本來在太陽帝國的煙花女子口中漠不關(guān)心的人物,一下子變成了閨房內(nèi)傳誦的名人。雖然昨天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人。見到了龍浩天的真容,但是,閨房里私話的傳播速度,比在大街上喊一嗓子還要有效率地多。龍浩天在人們的傳說中,被描述成了各種各樣的版本。
有地說。龍浩天是個放蕩風(fēng)流的少年,要不然,怎么能夠開著軍艦進入紛飛小河游玩?
有的把龍浩天描述成一個人高馬大的莽夫。不然,怎么一點不知道風(fēng)趣,帶著無數(shù)的戰(zhàn)艦逛天下最旖旎地去處?
有的把龍浩天描述成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據(jù)說,他在翡翠湖上,把太陽帝國地艦隊,殺得湖面都變成了紅色。
有的認(rèn)定龍浩天一定是個溫柔體貼的佳公子,因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看到了龍浩天撫著船舷。仿佛在吟誦詩歌。
女孩子對于神秘的人物,總是抱著更大的興趣,不管是殺人惡魔,還是溫柔體貼的公子。
傳言,很快也傳進了深宅大院,絕無例外的傳進了雪弗,麗兒的耳朵里。
雪弗家族地府邸,就坐落在金碧輝煌的皇宮西邊,東西寬八公里半,南北長也是八公里半,僅僅比旁邊的皇宮各小半公里。這個規(guī)格,已經(jīng)超越了所有的親王,大公,足以顯示雪弗家族的尊貴。
雪弗,麗兒,一身淡雅的長裙,撅著小嘴,獨自在閨房中生悶氣。
她怎么也沒想到,龍浩天一到太陽帝國,竟然惹起了這么大的轟動。猛地站起身,雪弗,麗兒抓起桌子上的長劍,想立刻前去多瑙河太陽碼頭,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家伙。
可是,她一轉(zhuǎn)念,如果自己獨自前往太陽碼頭,找龍浩天的晦氣,不管結(jié)果怎樣,將來傳出去,肯定會被編排成各種各樣的版本。說不定有人會說,自己爭風(fēng)吃醋,因愛成恨,才大打出手。
麗兒畢竟是女孩,雖然性格有點男性化,想到這些,又放下了長劍。
不過,不教訓(xùn)一下龍浩天,麗兒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在旭日帝國,這個討厭的家伙,讓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
麗兒突然靈機一動,連忙換上武士的服裝,騎上自己的胭脂魔獸,飛也似的沖出大門,沿著皇城前的大街,往東邊呼倫貝爾家族的府邸而去。
呼倫貝爾家族,和雪弗家族遙相輝映,正好坐落在皇宮的東段,府邸的大小,建筑的輝煌,正好和雪弗家族湊成一對。
十里長街,在胭脂魔獸的腳下,也就是一盞茶的光景,呼倫貝爾的元帥府的大紅牌匾,已經(jīng)近在眼前。
麗兒驅(qū)動魔獸,一躍闖進了大門,大門兩旁的守衛(wèi),遠遠的看見麗兒的影子,早就機靈的閃在一邊。
誰不知道麗兒小姐,如果膽敢上前阻攔,皮鞭子那是最輕的獎賞。
麗兒就跟走進自家的宅院一樣,麗兒直奔東邊的一個跨院,略微低了一下頭,麗兒沒有下馬,沖進了跨院,跨院里滿地的鮮花,被麗兒的馬匹踩的東倒西歪。
“我一猜就是你,麗兒,又有什么貴干,我的園丁昨天忙活了一天,算是全部辛苦白費了。”從房間里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一對狹長的濃眉的英挺青年。
“你還有心情栽花?多哈!你是不是冷血動物??!你的弟弟,多拉,現(xiàn)在就在多瑙河的河面上,被敵人扣在手里做人質(zhì),你卻如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麗兒揚起手里的馬鞭,猛地在地上抽了一下,一朵盛開的牡丹,從此香消玉殞。
“國王有令!在沒有明確的指示之前,不須任何人再去多可德號那里,我的父親也警告過我,你說我能怎么辦!”多哈面陳似水,一雙有力的大手,骨節(jié)鉆的發(fā)白。
“你腦袋不夠轉(zhuǎn)啊,你去找龍浩天的麻煩,難道一定要以呼倫貝爾大公子的身份,大鑼大鼓的過去?蒙上面,誰認(rèn)得出你是誰?再說,我們正好趁現(xiàn)在那個賊子松懈,以為我們太陽帝國怕了他,不敢找他麻煩的時候,偷偷的溜上去,把你的弟弟救出來,到時候,你想,國王和你的父親會責(zé)怪你?”
多哈眼睛一亮,抬起了頭,他和弟弟從小一起習(xí)武,弟弟身陷敵人之手,多哈怎么不著急。不過作為呼倫貝爾家族的大公子,多哈從小學(xué)會了服從大局。但是麗兒的提議,雖然有些冒險,卻不是絕對不可以實行的。
“怎樣!給個痛快的回答,你要是不敢,我就一個人去救的弟弟,到時候看你們呼倫貝爾家族的男人們,面皮往哪里放!”麗兒一撥魔獸的頭,轉(zhuǎn)身作勢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跟你去!”多哈高聲叫道,“你稍微等一下,我進去準(zhǔn)備一些照西!”說完,多哈一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多哈一身黑衣,身后背著一個軟囊,大步走了出來。
“現(xiàn)在天色還早,我們先上皮厙斯山!”多哈沉聲道。
“去皮厙斯山干嘛,龍浩天又不在皮厙斯山上!”麗兒不滿的撅起小嘴。
“皮厙斯山的東段,下面就是太陽碼頭,我們到山上,把龍浩天的情況摸清楚,弄清我的弟弟到底關(guān)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把守。不然我們貿(mào)然的沖上去,別說救人,恐怕連我們兩個也要被抓住。龍浩天的實力,你也不是沒見過。據(jù)說,連多拉的師傅,我們太陽帝國尊敬的斷腸劍神都沒有傷的了龍浩天,憑我們兩個,硬闖一定不行。”多哈耐心的給麗兒解釋。
“膽小鬼,哼,我就沒看出來,龍浩天有多么厲害。算了,看在你還有幾分勇氣的份上,聽你的安排吧!”麗兒白了多哈一眼。
多哈早就習(xí)慣了麗兒的牙尖嘴利,所以根本沒有跟她計較,來到跨院旁的馬廄里,牽出了自己的九階獅子魔獸,和麗兒一起,從側(cè)門出去,一路向皮厙斯山脈的東段跑去。
皮厙斯山脈,綿延幾千里,另外一端連接著龍浩天的領(lǐng)地自由之城,山高上千米,氣勢雄渾。不過在兩頭九階魔獸的腳下,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輕松到達山頂。
從山頂向下眺望,皇城綿延幾十里,串流的人群,繁忙的碼頭,一片生平景象。
“看,那就是多可德號!”麗兒用手一指,太陽碼頭上,多可德號正靜悄悄的泊在那里,普通的人,甚至是一般的武者,在如此遠的距離,早就無法看清船上的景物,不過,這兩位,可都是太陽帝國的精英,這點距離,還不足以讓他們視線模糊。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