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他的話,風無塵立即雙手抱拳,“讓虎叔叔擔心了。”說完,微微的一行禮。
到是水云瞪大了眼睛,她可不會忘記蕭意來的原因,同時,對于這個人是風無塵的叔叔也充滿了吃驚,既然是叔叔,那為什么現在才出現?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那虎彪倒也不生分,立即,“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那里去吧!”說完,立即招手,讓人拉了馬車上來。
風無塵本想拒絕的,可是,那白慕言卻早早的上了馬車,但雙手抱拳,“恭敬不如從命。”說完,竟然就大大咧咧的坐了進去。
看著他坐進去了,當然,水云也拉著風無塵坐了上去。
于是一行人,都向著虎彪的住宅而去。
姓虎的不是虎鶴派掌門,而是御劍派掌門,這多少讓水云有些吃驚。但是,當她坐在那御劍派的大廳之上時,眼睛卻立即被周圍那些花哨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虎彪的聲音中充滿了嘆息,“無塵呀!為什么到了我的地盤,也不過來說一聲,那樣,我可以早些安排人去接應你呀?”
微低了一下頭,“那些盜人來的太快了,我們都沒有反應的過來。”
“那來前就應給個信呀!”
“怕打擾到了叔叔。”
看著風無塵那低下去的頭,水云就感覺很不爽,于是,瞪了一眼蕭意,‘我可還記得你來時的目地。’現在卻在那里裝好人,是想騙誰呢?
被水云這樣突然的一瞪,蕭意感覺到一股殺氣涌來,他不由得下意識將頭壓低了一些,希望水云不會突然說事才好。
水云看著他將頭低到不能再低,于是收只好收回了目光,總不能在這個大廳之上,拂了風無塵的面子,大罵別人虛偽吧!
于是,她端著茶杯輕慢的喝著。
那大廳上的那二個還在繼續的說著話,
“賢侄呀!以后有什么打算嗎?”
“先把東西送到了地方,就回鏢局去。”
“其他的呢?”
“……”
“我是說,除了送鏢,你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
“應是沒有了。”
“那今天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就有勞虎叔叔的安排了。”
呼!終于結束所有的詢問了。水云長出了一口氣,將那茶杯放下。
“看看天色,大家都餓了吧!叫廚房準備晚飯。”虎彪站起身來,一聲大喝。
水云翻了一個白眼,現在才想起要吃飯了嗎?這是什么待客之道?
白慕言用扇子拍了她一下,“不要老翻白眼,會讓人以為你要死了。”說完,翩然而去。
水云正準備發作,可是,卻聽到蕭意的聲音,“請原諒,在這里,我不能叫你‘主上’。”
深吸了一口氣,水云怒然轉身,“你是我侍從,不叫我‘主上’,叫什么?”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人全都聽了個真切。
虎彪的臉黑了下來,蕭意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拳手,將頭用力的低下。
水云斜了他一眼,什么嘛!難道,給我當侍從會很差嗎?如果是那樣,不到那個地方,我就把你給賣掉。
蕭意低垂著頭,堂堂一個大派的大弟子給別人當侍從,決去,讓虎彪的臉放在什么地方?他可以想像到師傅的怒火有多大。
可是,不想,虎彪卻大笑了起來,“看來我的虎彪的弟子很會選主子呀!”然后,他大笑著轉身,“今天,真是有值的慶祝的一天。”
水云瞪著他的背影,不由得翹起了嘴角,值的慶祝的一天嗎?
那蕭意將頭抬了起來,師傅竟然沒有生氣,而且,還說是值得慶祝的一天,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記得以前有師兄弟到別家去做了仆人,都會被打個半死的。
他想了想,也想不出個原因來,卻看到了水云那充滿了寒氣的臉,“主上,你在生氣嗎?”
“沒有。我只感覺你的師傅很有趣。”說完,冷笑一下。
師傅很有趣?第一次聽到這種評價。蕭意有些不解的看了眼水云的背影,然后,也跟著向那膳房而去。
大家一落座,那虎彪不由得看了一眼水云,“這位姑娘,你的面相,我感覺,很像一位舊識。”
瞪大了眼睛,有些欣喜的看著虎彪,“真的嗎?”
點了點頭,“是的,太像了。”
“像誰?”
“一位舊友。”
眨眨眼睛,充滿了好奇的看著虎彪,“哦!”“對了,水云姑娘身上有什么胎印一類的嗎?”
“有呀!背上有一朵小小的梅花印。”
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水云,“去請繡夫人過來。”
水云瞇了一下眼睛,為什么叫請繡夫人?不是應在夫人的前名叫上夫姓嗎?她轉頭看一下風無塵,卻發現對方與她一樣的皺著眉頭,充滿了警戒感。
轉動一下眼睛,就看到白慕言正悠閑的揮動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那臉上一付沉思的表情。
翹起了嘴角,笑一下,然后,才看向那蕭意處,卻不想,看到了蕭意正手握著筷子,一臉的擔憂。
呵呵,好戲要開始了,還在擔憂個什么勁呢?水云的眼睛全是興奮的光。
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女人尖叫著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然后慢慢擴大,直到聲音的主人進入了水云一群人的視線。
看著那紅如火般的紗狀外衣,才看看那張不過才三十歲左右的嬌俏臉龐,雖然,淡掃了眉,可是,那眼底眉稍的風情,卻還是讓水云的臉有些抽動。
不會吧!這個就是虎彪說的舊識?
白慕言打開了自己的扇子,掩在唇上,可是,那扇外的一雙眼睛卻如月般彎。
風無塵瞪大了眼睛,這個情況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
而蕭意將頭低了下去,不愿也不敢去看水云的眼睛。
那婦人一看到了水云,立即大叫了起來,“我的兒呀!”
冷掃對方一眼,“這是誰呀?怎么亂叫?”然后,有些責怪樣的瞪了虎彪一眼。
婦人聽到了水云的話,立即掉下了二滴淚來,“說到底,女兒還在是怪娘當年將你拋棄了呀!”
什么呀!有這樣認親的嗎?
“你說你是我的娘親,那么,說說看,我的生辰是什么時候?”來點高深些的要求。
“這……”婦人的眼睛開始望向了虎彪處,這個要怎么樣說呢?
虎彪也是一臉的沉思樣,什么都想好了,這個到想掉了,嗯,先胡編一個吧!
看著虎彪也沒有辦法的樣子,那婦人轉動了一下眼睛,好像下了大決心一樣,“冬月生的。”
水云立即深吸了一口氣,“你怎么知道的?”
婦人聽到了水云的問話,當下臉就笑開了花,這樣也才能猜到,真是走大運了。“兒的生辰,當娘的怎么能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