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繡娘見虎彪都不承認是自己在搞鬼,于是,有些著急的拉著他的衣袖,“你到是說一句呀!”她好像都看到了那伸出來拉她的鬼爪了。
虎彪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你個瘋婆子,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步,現在是敗露了,只好丟卒保車了。
繡娘像抓著救命稻草般的抓著虎彪的衣袖,“我在說,你讓我假冒那姑娘的娘的事呀!”天啊!他怎么就不承認了。
陰風還在吹著,從她的頸處一直冷到了全身。
水云適時的開口了,“那么說來,你們在算計我了?”微瞇起的眼睛里,全是陰冷與兇殘的光。
她要報復被欺騙的恨。
虎彪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打抖了,可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命一搏。
于是,他拔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寶劍,橫起了心來,對著水云飛刺而去。
抿嘴輕笑一下,這個結果才是最想要的。
于是,飛身而起,那水晶刀,立即幻化而出,迎著虎彪的劍而去。
看著水云那一臉興奮的笑,風無塵的心立即提了起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水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個欺騙了她的人。
他想要大叫讓水云不要殺了虎彪,可是一邊的白慕言立即擋下了他的聲音,“不要叫,看看結果再說。”
“看了結果,還有什么好說的?”那時說不定人都死了。
玉扇輕擺,“我感覺,水云好像有什么計劃。”真的,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簡單。
“哦!”
安靜了下來,準備著一起看那一出好戲。
空中一陣兵器相撞的聲音,有些火花四散而起,看得人心驚肉跳。
那對戰的倆人,分開倆頭落在地上,水云的臉上全是陰冷的笑,而那虎彪如抽了筋般,跌坐在地上。
寶劍已斷,胸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有些血已經涌出了,將那上等的綢衣染紅。
虎彪的臉上死灰一片。
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騙我者死。”
轉頭,讓那水晶刀慢慢的變長,漸漸的抵上了虎彪的后背。
身后,‘卟嗵’一聲,有誰跪下了?
水云的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那個人終于跪下了。
蕭意的聲音,急急的響了起來,“主上,請放過我的師傅!以后,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笑一下,“叫你干什么都可以?”
“是的。”
“那要是我想賣了你,你也不反抗?”
“是的。”
呵呵,很好,這場戲沒有白演。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呵呵,這下子賺到了。
“現在起,你的錢和家財,全都交上來。”
蕭意的臉立即紅了起來,“我沒有家財,只有身上的一些銀票。”說完,從那懷里摸出了一疊銀票交到了水云的手上。
翹起了嘴角,輕笑了起來,這些東西,可比那些銀子帶在身上輕多了。
轉身,對著風無塵得意的笑一下,“風無塵,我們去住客棧吧!”
風無塵瞪了水云一眼,原來她的計劃,就是要蕭意身上的錢呀!有些憤怒的感覺,可是,“我不要住什么客棧,我要立即起程。”誰知道,在這兒多留一天,她又會想出些什么花樣來。
虎彪看著那跪在地上的蕭意,有些愧疚,“為師不聽你的勸告,今天,算是吃到了苦頭了,還要連累于你。”
蕭意擺了擺頭,“師傅,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讓那邊的大夫,給你醫治一下吧!”
搖了搖頭,“為師一步錯,步步錯呀!本來的想法,是讓你與那水云結成夫妻,然后,就可以以這種關系,來分離她與風無塵,從而奪取密寶。”輕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一切都成了空了。”
蕭意擺了擺頭,扶起了師傅,“什么也不要說了,先去醫治傷口。”
可是這一扶,那傷口滲出了更多的血,而且,肌肉的牽扯,痛得虎彪咧牙,倒吸冷氣。
大夫輕步上向,“不如,讓我在這里給虎大俠醫治傷口吧!”
藥童立即將那藥箱,高舉了起來,讓大夫好拿藥材。
虎彪擺著頭,“自作孳不可活呀!”說完,他轉眼看著水云,“請姑娘不要將對我的恨,撒在我的徒兒身上。”
淡笑一下,“不會的,他可是我的侍從。”呵呵,蕭意現在能賣到一千兩銀子了吧!
得到了水云的回答后,虎彪才讓那大夫給自己止血上藥。
白慕言用扇子輕輕的掩在了嘴上,風無塵也瞪大了眼睛,水云一切都表明,她是有目地的,可是,是什么目地呢?讓人不解呀!
蕭意扶著虎彪,“師傅,您不要說了,讓大夫先治傷吧!”那桃花眼里已經滿是波光。
虎彪嘆著氣,低垂著頭,默然的坐在地上。
傷口很快就包扎好了,蕭意也找來了馬車,于是一行人,準備著離開那御劍派。
虎彪親自送到了門口,一臉愧疚的看著蕭意,“自己要多多小心。”
蕭意的雙眼含著淚,“師傅,您先回去吧!您身上有傷,要小心注意。”
虎彪手拉著韁繩,“這些傷沒有什么的,可是,你從小就與為師在一起了,現在,一離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說著說著,都些悲情了。
坐在馬車里,水云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升起了,嫁女的感覺。
于是,探出頭去,“再不走,天都黑了。”
在水云這樣的催促下,那虎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開了手里的韁繩,“路上小心。”雖然,蕭意已經不是第一次走江湖了,可是,現在他心里滿是不安的感覺。
蕭意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然后,輕拉了一下馬繩,馬車開始向前走去。
馬車走動了,風無塵才壓低了聲音,“水云,你一開始,就知道那個繡娘不是你的親娘吧!”
點了點頭,“對的。”
“那你為什么要認她?”心里對于這點,他完全不能理解。
“因為,有條大魚在后面。”呵呵,白花花的銀子呀!誰不愛?
“有條大魚在后面?”重復一次,更不能理解了。
白慕言瞇起了眼睛,“你說的大魚是虎彪?”
斜了他一眼,“虎彪拿來能干什么?”那么個老頭,我拿他來當爹呀?
“那大魚會是蕭意?”除了那老頭,只剩下他了。
“蕭意?算是吧!”
賣了他可以得一千兩喲!呵呵。
風無塵用手撫著額頭,輕擺了起來,中毒后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喜歡美男也有個限度吧!
側了一下頭,“風無塵,你不舒服嗎?”為什么老是擺著頭?
美麗的單鳳眼,飛快的斜了水云一眼,“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說完,將水云趕到了前面。
側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