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萬里,百花齊放,御花園的蝴蝶招展著翅膀在花叢之中漫舞,花朵爭相競艷,身著五色斑斕彩衣的女子在花叢中舞蹈,展現自己最美的身姿供人賞樂。
高臺之上坐在大興最尊貴的皇上和皇后,夜瑾池的座位被安排在右下方,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張屁股早就坐不住了。
皇后清點了一下所有人,輕聲在夜瑾墨耳邊小聲道:“皇上,怎么玉妹妹沒有來?”
夜瑾墨不為所動,暗自哼了一聲,皇后便識趣地沒有問了。
按照規矩,今日由皇后娘娘一手操辦,所以由她開始主持。
所有人都圍坐在一個高臺周圍,被點到名的必須上臺一展才藝,最后由夜瑾池挑選最中意的女人。
選妃開始后,一眾女子紛紛上臺展現自己難能展現的拿手好技,大興建立之初成廣納美女充實后宮,曾經的靜貴人便是選秀選出來的,但大多數沒有那么好命,夜瑾墨并不貪戀女色,所以很多年方二八的女子被深鎖在宮內一輩子忍受孤獨寂寞。
夜瑾池在大興選妃,雖對夜瑾墨是一種挑釁,但對后宮的秀女來說,卻是另一個飛上枝頭的機會。
所以很多秀女在這個難能可貴的選妃大典上都盡力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所以今日的御花園的確讓人賞心悅目。
“清麗院靈小主舞畢,下一位,常樂院惜小主!”
王公公的聲音在臺前傳來,隨著他語畢,一個穿著紫衣的女子失落的走下臺,另一個穿著黃衣的女子從另一邊面帶微笑的上臺。
夜瑾池默默關注著走下臺的靈小主,那嬌俏的身材,走起路來婀娜多姿,身段窈窕,特別是她落寞的背影,讓人徒然升起一股憐惜之感,夜瑾池連忙站起來,對著夜瑾墨說道:“皇弟,沒想到你的后宮竟然美色如云,如此美麗的女子,皇弟可真是艷福不淺啊。”
夜瑾墨唇微翹,看了看角落上的靈小主,靈小主也是第一次被夜瑾墨看一眼,這一下嫉妒羨慕的目光齊刷刷都投向了靈小主,她還有些害羞稚嫩,這些目光讓她突然臉色泛紅起來。
“確實是花容月貌,弱柳扶風!”夜瑾墨也贊嘆了一句。
隨著這話落定,剛才的羨慕嫉妒逐漸轉變成了恨意,長著一張好看的臉有時候并不是好事。
靈小主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所有人的目光凌遲處死,怯生生地將自己的俏臉低下去看著腳尖,然而,腳尖的前方突然出現一雙男人的鞋子。
她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夜瑾池放大的臉帶著似笑非笑,一陣紅暈令她臉如火燒。
“你可愿意隨孤一同去郁金國?”夜瑾池誠心的看著她的眼睛問。
靈小主內心忐忑不安,想抬頭去看夜瑾墨征求他的意見,但是卻不敢。
她始終記得自己是大興后宮的女人,雖然依舊是完璧,卻不敢讓自己的心背叛夜瑾墨。
“奴婢,奴婢……”她緩緩開口,緊張得要命,卻是高臺之上突然傳來一句開懷的聲音:“皇兄若喜歡,朕割愛又何妨,朕既答應皇兄,必然要說到做到!”
靈小主心一顫,就這樣敲定了自己的命運,她將會成為夜瑾池的女人。
她第一次勇敢地抬起頭來看著夜瑾墨,入宮以來她從未見過他的臉,世人都傳他風姿卓越,玉樹臨風,這一見遠比想象中更加驚為天人,只是那套華麗的錦衣將他冰冷的俊容顯得更加冷酷,讓人無法觸及他的高度,他的一句輕描淡寫輕易改變了她的一生,而他卻將這一生看成一件好玩的游戲。
“奴婢謝皇上恩典!”靈小主悲哀地答謝,也罷,遇不上此生良人,總比一生孤獨終老沒有出日要好!
高臺之上的惜小主還沒有開始展現自己的才藝,就被下臺的靈小主三振出局了,氣得一跺腳差點沒有將臺子給震垮了。
雖然氣憤,不過這一腳倒是吸引了夜瑾池的注意,他的好色之名遠近聞名,見到美女必然眼冒桃花,加上惜小主還有幾分姿色,所以也被他收入睽下。
漸漸地隨著晴小主,明小主等人的加入,夜瑾池的身邊一頓左擁右抱,肆無忌憚的當著眾人的面和各位小主卿卿我我。
雖然,這些女人對夜瑾墨沒有特殊的意義,但是夜瑾池的放肆,卻惹怒了夜瑾墨。
好歹這里是大興后宮,當著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任哪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皇上,萬萬不可!”身邊的皇后善解人意地將夜瑾墨緊緊抓著椅子的手覆上,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夜瑾墨只好忍住氣焰,時間也差不多了,該上臺的秀女都表演了一番,能夠被選上的都在夜瑾池身邊伺候著,沒有被選上的只好悻悻離開。
“皇兄,這些美女可還令皇兄滿意?”夜瑾墨壓抑怒火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夜瑾池正享受美女們的誘惑,臉帶桃花滿意的笑笑:“滿意滿意,當然滿意。”
“既然如此,皇兄該履行承諾,不知皇兄準備何時放過九弟?”
夜瑾池將靈小主遞過來的葡萄含住,然后更是旁若無人的將葡萄含住湊到靈小主面前,盡管靈小主有些害羞躲避,卻躲不過他猛烈的攻勢,將他湊過來的葡萄一口吞下,同時,夜瑾池的舌頭一番深入淺出,曖昧至極。
夜瑾墨怒容漸生,等不到夜瑾池的回應,等來的卻是他更加的放肆,但他的手卻始終被皇后握著手不能發作。
等夜瑾池嘗盡了靈小主的美味才放開她,回頭對著夜瑾墨傲慢地笑道:“這倒不急!”
夜瑾墨忍無可忍,從龍椅上站起來,對夜瑾池怒斥道:“皇兄難道想出爾反爾?”
夜瑾池也站起來,相比夜瑾墨的氣憤,他沒有表現出半點情緒,而是淡淡地回答:“這些不過是一般貨色,連皇弟都瞧不上眼的女人,孤怎么會多看幾眼?皇弟用這樣的女人來搪塞孤,豈不是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