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醫(yī)生護士們都站在急診室的外面,白鳳眉也在其中,她一身潔白無瑕的護士裝,頭上帶著護士帽,胸前一雙兇器將白大衣?lián)蔚母吒叩摹?
白鳳眉臉上一臉的的愁容,時不時望向急診室的門。而她身邊站著的,也是許多的醫(yī)生和護士,這些醫(yī)生護士無不是滿臉的焦急。
聽到中年男子的大罵聲,一個男醫(yī)生連忙走出來對中年男子道:
“高老闆,你放心,我們院長和專家們正在會診,一定會想到辦法救治令公子的!”
原來,那個身後跟著四個保鏢的中年男子,名叫高強,是江南市有名的土豪,是一個做藥材生意的大老闆,整個江南市有三個較大的藥材市場和製藥廠,其中一個就是高強的!而且就連江南市醫(yī)院和其他一些大小型醫(yī)院的藥物,都是被高強給壟斷的!
高強膝下有一子,叫高明,今年10歲,不過今天早上突然昏倒,隨後醒來後又是發(fā)瘋發(fā)狂的,江南市醫(yī)院在全國都是比較先進的醫(yī)院,於是高強把兒子送到醫(yī)院來。
不過進入醫(yī)院幾個小時過去,醫(yī)院現(xiàn)在都還沒能診斷出是什麼病,就連院長和醫(yī)院的專家教授,也正在會診,遲遲得不出結(jié)果。高強自然是急得不可開交,急切之下,更是揚言若是市醫(yī)院治不好他兒子,他要讓醫(yī)院開不下去!
“會診會診!你妹的,都會診一個小時了!你們醫(yī)院就是這樣的水平啊!”高強瞪了那個說話的一聲一眼,氣憤的說著。那個說話的醫(yī)生頓時閉嘴,什麼都不敢再說了。
正當這時,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醫(yī)生皺著眉頭從裡面走出來,他眼珠子不斷的轉(zhuǎn)動,他弓著身,向高強走來。身後則是跟著幾個醫(yī)生。
“陳院長,怎麼樣?我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能不能治!”見老醫(yī)生出來,高強連忙迎上去,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那個被稱爲“陳院長”的老子無奈的看著高強,臉上一陣苦笑,嘆氣道:“高老闆,我們會診過了,各種檢查結(jié)果也都出來了,但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病因,也不知道令郎到底是什麼??!”
聽到這話,高強一時間不願意了,他臉上大怒,指著陳院長就大罵道:“陳慶堂,你特麼的信不信老子讓你醫(yī)院倒閉!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的醫(yī)院拿不到藥!”
陳慶堂臉角抽了抽,他完全相信高強的話,高強壟斷江南市整個藥材市場,跟醫(yī)院息息相關!
正當這時,急診室中推出一張病牀,病牀上躺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那小男孩長得胖嘟嘟的,臉上與高強有幾分相似,想必就是高強的兒子高明。
病牀上,小男孩是昏迷的,臉上一片蒼白,如同宣紙,沒有一絲血色。不過饒是如此,醫(yī)院也根本沒有檢查出小男孩有任何問題,也不知道昏迷的原因,就算是想讓小男孩甦醒,也是不能夠的。
不過,向陽卻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小男孩之所以會昏迷不醒,臉色蒼白,是因爲他中蠱了!
作爲修真者,向陽能夠輕鬆看透別人的經(jīng)脈,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小男孩身上充斥著邪氣,這些邪氣是一種蠱毒,正是這些蠱毒才造成小男孩精神異常,而後昏迷,但是一般的西醫(yī)又難以檢查出病因來。
小男孩一被推出急診室,高強便瞪了陳慶堂一眼,便撲向小男孩的牀邊,滿臉焦急地看著他自己的兒子。
陳慶堂擦了擦冷汗,跟在高強的身後,一邊向高強解釋著。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確實是查不出小男孩有什麼病,但是就是昏迷不醒。而且高強還千萬不能得罪,因爲高強可是壟斷了整個江南市的藥材市場!
醫(yī)院急診室外,一羣醫(yī)務人員均是憂心忡忡,旁邊則是高強滿臉憤怒之意地盯著他們,在外面,則是一羣羣好事者在看著熱鬧,就連向陽都在這些人之中。
“陳慶堂,這就是你們市醫(yī)院的水平!”高強將自己昏迷中的兒子抱在懷中,一雙滿是怒火的眼眸盯著陳慶堂。他身後的十個保鏢,則是將在場的醫(yī)務人員包括院長陳慶堂都包圍住了,有種隨時都會打起來的陣仗。
“高老闆,這……要不你再等等,我們一定能夠查出令公子的病因,而且一定能夠治好。同時我們醫(yī)院保證,全程免費治療令郎!”院長陳慶堂臉上尷尬的對著高強有些彎腰駝背的說著。
“免費治療?老子多的是錢!不需要你的免費,但是你不給老子查出病因,就是庸醫(yī)!”高強冷哼一聲,隨即對著身後的保鏢大喊道:“給老子打,把這些庸醫(yī)都給老子打殘!”
聞聲,那十名保鏢均是兇神惡煞地向著陳慶堂和白鳳眉等醫(yī)務人員猛撲而去,像是一頭頭猛虎,似要把這些醫(yī)務人員打殘打傷。
白鳳眉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之色,不過正在這時,她看到了人羣之中的向陽。
見到向陽,白鳳眉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她向向陽投來求助的目光。如今看來,醫(yī)院和院長都無法診斷的疾病,或許向陽還能夠診斷救治,畢竟她白鳳眉自己的怪病都是向陽給治好的。
見到白鳳眉那求助的目光,向陽一個跨步,從人羣中走出,其實就算是沒有白鳳眉求助的目光,向陽也會出手的,他不可能讓白鳳眉受到任何傷害。
況且這些醫(yī)務人員都是無辜的人,畢竟小男孩是中蠱,一般的醫(yī)生根本難以診斷出來,一般的檢查也是難以查出。偶有一些中醫(yī)或者道士能夠看出。醫(yī)院沒有查出小男孩的病因也是情有可原的。
“站住!”一個高亢的聲音從人羣中傳出。這個聲音極爲震懾,雖然不怎麼大聲,但是卻如同擊打在每個人耳中的鼓膜,讓人心頭一震。
聽到這個聲音,那十個保鏢臉上微微一震,身子竟然不自主的停住了。高強臉上微微怒色,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出。
於此同時,衆(zhòng)多羣衆(zhòng)和醫(yī)務人員均是一臉疑惑的望向聲音的來源處。
隨著聲音的落下,便見向陽面帶微笑一個跨步,從圍觀羣衆(zhòng)中走出,徑直向著小男孩的病牀旁走去。
衆(zhòng)多醫(yī)務人員,包括陳慶堂均是望向向陽,一臉的疑惑與不解。只有白鳳眉,是一臉期待的望著向陽。
高強和十個保鏢也是望向突然出來的向陽,十個保鏢一臉疑惑,那高強則是瞪了向陽一眼,臉上微微怒火地道:
“喂,小子,你是誰?你要幹嘛?我告訴你,別阻止我,這些庸醫(yī)我一定要讓他們嘗一嘗我的手段!”
“哈哈,這些醫(yī)生你不能打,因爲你兒子的病是怪病,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診斷的!只有我能治!”向陽瞇著眼睛,走到了高強的面前。
“你能治?”高強臉上一陣狐疑地盯著向陽,他纔不相信向陽。
而這時陳慶堂看著向陽這樣一個小夥子出現(xiàn),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走過來勸向陽道:“小夥子,你就不要來添亂了,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你還是趕快離開吧,不然一下連累到你!”
說著,陳慶堂便向著向陽使了一個眼色,似乎是在叫向陽不要多事,保護好自己。
見陳慶堂那眼神,向陽心中暗贊,這個陳慶堂的心還是不錯的,不願意連累旁人。想到這,向陽更要決心幫助這個醫(yī)院。
“我確實是能夠治療這個小男孩!”向陽面帶微笑,滿臉自信地向著陳慶堂和高強說道。
聽到向陽這話,陳慶堂不由得搖了搖頭,道:“小夥子,你還是趕快走吧,這件事非同小可!”
“院長,這個人我認識,他或許真的有辦法救治。他可是著名神醫(yī)向神醫(yī)的傳人,據(jù)說精通中醫(yī)不傳之秘!”這時,旁邊的白鳳眉走到陳慶堂旁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指著向陽說道。
聽白鳳眉對自己的介紹,向陽一陣無語,這姑娘說謊都不眨眼的啊,他什麼時候又成了向神醫(yī)的傳人了!不過爲了讓別人相信他,他也只能認了。
“向神醫(yī)?”陳慶堂滿臉的疑惑,他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向神醫(yī)。同時他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向陽,根本看不出這樣一個小夥子會是中醫(yī)傳承人?。?
“神醫(yī)?中醫(yī)?向神醫(yī)?”高強一臉的狐疑,不過還是抓住了白鳳眉的幾個關鍵詞,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什麼神醫(yī),這下子聽到神醫(yī)傳人這幾個字頓時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對,我就是向神醫(yī)的傳人,從小就受到中醫(yī)不傳之秘的薰陶!所以,我敢說我能夠救治這個小男孩!”向陽臉上笑了笑,順著白鳳眉的話對著衆(zhòng)人說道。
“你真能夠救我兒子?”高強盯著向陽,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他雖然很不相信向陽,但是有任何一點希望都是不願意放過的。
“當然!”向陽點點頭,這才問高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兒子前幾天應該到過華夏西南一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