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之後,楚皓從藥堂走出。摸了摸腰上繫著的空間袋,楚皓臉上的肉也不禁抖了抖。對於楚皓而言,花了如此多的金幣實在是非常的肉痛。不過轉念一想,如果這些丹藥真的可以在自己危如累卵的時候救自己一次,這個金幣也花的十分的值得。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楚皓一蹦騰就上了牀上。將空間袋子中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花花綠綠,大大小小的瓶子佔了絕大部分,這些都是楚皓三個時辰的時間在藥堂裡淘出來的。其中昨晚用的那種止痛丹,楚皓更是一口氣買了五瓶。還有一些什麼解毒丹,止血丹,回元丹等等等等。
望著牀上這些各種各樣的丹藥,楚皓也是一陣高興。如果不是和張宇打了一架,楚皓到現在還是一個窮光蛋啊,更不會鳥槍換炮了。特別是這些小瓶中其中的三瓶更是不得了,這是楚皓在藥堂找到的極品回元丹,在丹田之中的武元告罄的時候,服下一粒,藥效就會馬上發散,是丹田之中起碼再次恢復六成至七成的武元,可謂是殺人防火,打家劫舍必備的良藥啊。
而那些解毒丹,止血丹等其他的一些丹藥就是爲了對付特定的情景而選定的。如果等到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而自己又沒有什麼準備的話,那情況可就不是一般的糟糕了。楚皓做事喜歡謀定而後動,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所以這些看上去可有可無的丹藥楚皓照樣都儘量帶了一點,以防不測。
將這些丹藥再次檢查了一番,也是爲了滿足楚皓自己的虛榮心,這麼多的丹藥可不是一般人隨手就能拿的出來的。就是那個藥堂老錢的孫子錢宏想要一次性的拿出這麼多的丹藥都有一些困難。不過,虛榮心都是那金幣來填的,楚皓本身因爲單挑的而贏得的接近9000金幣已經花了大半了。
摸了摸乾癟的口袋,楚皓再次從小地主成爲了貧農。這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楚皓很是不爽啊,不過楚皓知道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只要自己可以煉丹了,自己就會有收入了。就憑著如今丹藥的市場,不想賺錢都是不可能的。
將牀頭上隨意放置的丹藥全部都放入了空間袋子中,楚皓趴在了牀上靜靜的思考著問題,如今楚皓自己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楚皓知道的非常清楚。他現在的等級已經是九星武徒了,想要晉級成爲武者可以說得上是難上加難。
武徒衝擊壁障突破成爲武者,並不是單純意義上的能量的增加,而是體內的能量由量變轉化爲質變。丹田之中的武元不再以絲狀存在,而是形成一個武元旋窩,武元在其中發生質的轉化,成爲霧狀武元,這纔是武徒突破成爲武者的標誌,纔是真正的登堂入室。
這個對於楚皓而言,如果單單依靠楚皓的先天體質,是根本無法在一兩年之內完成,只有等到楚皓厚積薄發的時候纔可能突破。可是那個時候才成爲武者的話,黃花菜都涼了,喜歡的人都已經嫁爲**,生兒育女了。這個對於他而言是不可忍受的,所以楚皓決定自己要外出歷練。
尋找藥材,購買丹方,是楚皓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了。而找尋靈藥靈草就必須外出歷練,可是楚皓想的是自己那個師父不一定會讓自己走啊。雖然師父以前是不得已才收自己爲徒的,可是這麼年過去了,楚皓也是明白,這個師父對待自己還是非常不錯的。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這個道理楚皓還是明白的,如果蒼松子執意不需他離開,楚皓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抉擇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楚皓也沒有再次深究這個問題,畢竟不管如何選擇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再次按動機關,楚皓來到了地下修煉室中。將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只剩下唯一的褲衩。
略顯削瘦的身體,雖然沒有街面上那些耍著歪把式的那些傢伙們肌肉隆隆鼓起,十分的噁心人,但是絲毫不懷疑楚皓一旦爆發出來的毀滅力。而且雖然楚皓的身體不是那麼的強壯,但是流線型的線條勾勒,將楚皓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表現的淋漓盡致,愈發的充滿美感與爆發力。
首先就將開山掌與裂地腿這兩個楚皓的處女武技修煉了幾遍,對於開山掌法如今的威力也很是滿意。而玄等中階的武技裂地腿卻是給了楚皓一個大大的驚喜,如今的楚皓已經可以翻身連續旋轉五次疊加,威力比以前更是強悍。楚皓相信,如果讓他和張宇再來一次較量的話,相信張宇不會在幾天之內就可以下牀了,起碼要在牀上呆個個把月才能下牀。
終於將掌法與腿法連續修煉了幾次之後,楚皓身體上的汗珠再次從皮膚中滲透而出,而楚皓的呼吸也比平時略顯粗重了一些。楚皓將開山掌與裂地腿接連著使用,組成一種彷彿連接武技一般,威力更是強大。楚皓對於這些當然是十分的滿意了,可是因爲今天在藥堂利用武元抵禦那些狂暴的火屬性能量,如今又修煉的幾遍玄等的武技,丹田之中的武元已經即將告罄了。
感受著身體陣陣的虛弱而麻麻的感覺,楚皓已經算是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實在太多了,多的楚皓自己都不記得清了。所以楚皓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覺,立馬調節內心的心境,慢慢撫平內心深處的猶如海水動盪般引起的褶皺,慢慢的平靜下來。
盤膝坐在蒲團上,楚皓慢慢進入無悲無喜的修煉狀態······
隨著楚皓雙手不停的變換著手勢,天地間的遊離能量仿若惡狗撲食一般,迅速從空氣中滲透而出,慢慢鑽入楚皓的身體經脈之中。不過由於楚皓的經脈是後天的成果,所以天地間的遊離能量即使灌注到了楚皓身體之中,也是漸漸的從經脈之中流失。最後也就只有相對總量的一小半成爲楚皓真正的滋養之物-----武元。
時間如同指尖的細沙,悄悄的、滑滑的從指尖溜走,沒有絲毫的停留。而坐在蒲團上的少年紋絲不動,宛如泥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地間的遊離能量突然在某一個霎那間躁動,消失。而那個紋絲不動的少年沉重的眼皮卻是略微的動了動,隨之而來的就是慢慢睜開了雙眼。
感受著丹田之中再次脹滿的武元,楚皓也是一陣舒爽。休息了一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楚皓知道已經接近凌晨了。不過這並沒有打斷楚皓接下來的計劃,也就是楚皓每次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重頭戲-------鐵甲功。
連續一個星期的殘酷修煉,雖然丹田之中的武元兩增長的幅度非常的有限,但是對於武技的修煉,楚皓卻又是上了一層樓。特別是那個玄等防禦武技------鐵甲功的修煉,更是比以前更加的純粹,更加的耐抗打了。
硬接一般的玄等下階的武技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身體已經頂的住了。雖然修煉成功這個武技,楚皓的堅持與努力密不可分,爲了修煉這種防禦武技,楚皓的鮮血像是不要錢的吐了再吐,止痛丹、止血丹也是大量的消耗,可是這麼說,楚皓這種成功是建立在金幣與堅毅的品格上的。
看著即將再次用完的丹藥,楚皓也是隻有苦笑。在第八天的凌晨,楚皓也是不得不出關。一大清早,楚皓梳理完畢,就聽到門口接連不斷的敲門聲音。
打開房門一看,是一個自己沒有看過的面孔。不過說起來也是很慚愧,楚皓到今天爲止,認識的同門也是屈指可數。
看見們終於開了,那個弟子明顯的鬆了口氣,說道:“楚師兄,掌門請你過去一趟。”
“掌門師父爲何這麼大清早的就找我,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可是如果是大事的話,也不會找我這個閒人啊?”心裡泛著嘀咕,不過楚皓也不會不給自己師父面子,隨之跟著那個弟子身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