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兒怔怔的站在大樓下面,足足有半個小時,直到夕陽西下,她才轉(zhuǎn)身去了地下停車場,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林寶兒離開之后,身后就有一部很普通的黑色轎車跟著她一起離開。
龍一看著林寶兒離開時的模樣,心里有些不安。
會不會……讓林寶兒離開集團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
……
風默默醒來的時候,權澤宸正在外面處理公務。
她自己去浴室收拾了一下,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走了出去。
“阿城。”
她的聲音很輕,權澤宸微笑著伸出手,“醒了?稍微等我一下,我晚點再你去吃好吃的!”
“嗯。”風默默點頭。
她其實坐在這里,有些不安,不知道林寶兒有沒有離職?
假如她一直在權澤宸這里,難保不會有一天,權澤宸不會被所林寶兒吸引?
這也怪她,前世的時候居然沒想到去查一查林寶兒的底細。
“那個秘書,我辭退了。”
權澤宸的話,讓風默默震驚的也看向他,辭職了?這么干脆?
“阿城,對不起,我知道我很任性,可我就是不喜歡她,我怕她會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
風默默的話,讓權澤宸高興極了,她吃醋了?
“不會的,我權澤宸這一輩子只愛風默默一個女人!”
聽著這話,風默默還在腹誹,只愛我一個人,那你和林寶兒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其實是她自己鉆到牛角尖里面去了,她當時自己都有霍達了,難不成,人家權澤宸還要對自己守身如玉再孤老終生不成么?
“阿城,你對我太好了!”
風默默歡喜的送上一個吻,權澤宸愉快的接受了。
處理好公務之后,權澤宸和風默默兩人去了餐廳吃飯,妥妥的燭光晚餐,氣氛那是相當相當?shù)暮冒 ?
燭光晚餐的地址,是在權澤宸與風默默度過美好一晚的那間總裁套房里。
現(xiàn)場版本的小提琴演奏,白色的三角鋼琴奏出美妙的音樂。
一條長方形的餐桌,鋪上了潔白的餐布,鮮花錯落有致的擺放在這間套房里,香氣四溢。
蠟燭的光柔和中帶著一縷淡淡的香氣。
風默默卻沒有欣賞下去的心思,這里她惡夢的開始。
如果沒有那一夜……
她咬了咬唇,強行讓自己變得鎮(zhèn)定,俏臉的小臉上,堆砌著溫柔的笑意,內(nèi)心的深處早已經(jīng)驚濤駭浪。
“喜歡嗎?”
權澤宸擁著她的腰,貼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問。
風默默點頭,“喜歡。”
怎么會不喜歡呢?被一個男人如此用心的寵愛著,她多高興!
如果不是在這間套房?是在別的地方!
她會更加開心高興的!
“那,走吧!”
權澤宸擁著風默默去了一邊,拉開椅子,讓她坐了下來。
自己才走到另一邊。
菜肴是在總裁套房現(xiàn)場制作的,端上來的時候,還冒著一縷熱氣。
風默默咬著唇,看向權澤宸,露出一個美麗的笑。
她環(huán)視著四周,努力的想回著,到底在那一天晚上,在這間套房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然而,距離她的記憶,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
誰會記得五年前發(fā)生的事情?
她不記得!
如果不是臨死之前,霍達的最后告白,她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奪走自己清白的男人,是他!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一直把霍達當成了恩人!
明明是他親自將她推入了地獄,可笑的她還對他充滿著感激?!
是他!
霍達!!
風默默緊緊的握著拳頭,今生,她要讓霍達生不如死!
“默默……”
吃過浪漫的燭光晚餐,風默默和權澤宸一起離開了套房。
權澤宸明顯的感覺到風默默的情緒不對,難道是不開心?是因為林寶兒嗎?
“風小姐……”
臨出酒店的時候,風默默被嚴謹?shù)慕?jīng)紀人堵住了。
風默默一看是嚴謹?shù)慕?jīng)紀人章知秋,不由的頓住了腳,“有事嗎?”
說話的人是權澤宸,章知秋雖然不知道權澤宸是誰,但從他的氣勢上來看,鐵定不是一般人,便賠著小心道,“我是想請風小姐去勸勸嚴謹,他有些……”
章知秋說不下去了,自從上一次嚴謹大鬧劇組之后,嚴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成日成日的酗酒,連通告也推了,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卻不想浪費這么好的一個演戲的苗子。
嚴謹在演戲上面,有著極強的天賦,如果就這樣給浪費,實在是上天的不公平!
所以,他才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想看看能不能讓風默默出面給勸一勸!
風默默看向權澤宸,“阿城,不如我去看看?”
“你回去告訴嚴謹,一個沒有擔當?shù)哪腥耍遣豢赡艹蔀槲业拿梅虻模 ?
權澤宸冷冷的開口,語氣之冰冷,神情之冷冽。
這讓一向見過大場面的章知秋也沒了底氣,“好。”
章知秋目送著權澤宸小心翼翼的送著風默默離開,心想著,應該查一查這位的底細,還有妹夫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
前段時間,章知秋知道嚴謹帶了一個小姑娘,他當時問嚴謹對方是誰?
嚴謹說,那是他的遠方表妹!
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從酒店回到嚴謹?shù)墓ⅲ轮镆煌崎_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公寓并沒有開類,黑暗之中,一個人影坐在沙發(fā)上,像極了一個雕塑!
“嚴謹?”
章知秋試探的開口,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婉惜。
嚴謹目然的轉(zhuǎn)過頭,眼睛里,一片迷惘的霧氣,“章哥。”
“有一個人讓我告訴你,你這樣,沒資格做他的妹夫!”
嚴謹聽著章知秋這句話,整個人癲狂了,沒有資格?憑什么說他沒有資格?好好還懷著他的孩子!
他憑什么剝削他做父親的資格!!憑什么!!!
“章哥,那個男人把我的女人藏起來了!!好好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章知秋怒了,一下奪過嚴謹往嘴里灌酒的玻璃瓶,砰的一聲扔到了墻壁上。
玻璃瓶從墻壁上裂開,四分五裂。
“寧好好不是你的遠房表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