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出現在天臺入口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司徒掉在欄桿外面,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在拉她上來。
“司徒……”
聽到熟悉的聲音,司徒看了過來,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嘴角揚起一笑,他還是來了。不過司徒抓著那人的手卻松了下去。
“你這是在做什么,我都拉你上來了,你這樣會掉下去沒命的?!蹦腥说哪樕细∑鹆藨嵟纳裆?。
凌軒來到圍欄前,伸出手去拉司徒,卻遭到了司徒強烈拒絕,“凌軒,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先上來再說!”凌軒的臉上不再是之前那副淡雅的神色,眉心微微一皺,夾雜著濃烈的擔心。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上來。”
“……那你說吧?!?
“你有沒有一點兒喜歡我?”
“……”
“你不說的話,你就讓我掉下去吧,你也別管我了,你就去你的美國吧。”
“這個時候了你還胡鬧,你先上來再說?!?
“你就讓我胡鬧好了,你別管我,讓我摔死好了?!?
“我喜歡你,這樣行了吧。”
“還不行,如果你不答應讓我做你的女朋友,我就不上來。”
司徒顯得非常固執,凌軒簡直要被她氣瘋過去,“好,我答應你?,F在你可以上來了吧?!?
“你說,你會娶我!”
凌軒的手臂已經快沒有力氣了,他震驚的看著司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么?”
“我知道我自己在說什么。我喜歡你我才這么說的,別人我才懶得理他。”
“這個我無法答應你。”
“那你就讓我去死好了。放手,我不要你拉我……”
“好,我娶你!”凌軒想了權宜之計,只要讓司徒先上來再說,至于娶不娶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給不了她任何未來。
司徒被拉上來以后,凌軒疲累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司徒一把將凌軒抱了個滿懷,“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你也是喜歡我的?!?
這一次,凌軒抬起了手,掌心終于落在了司徒的肩膀上。
葉暖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替司徒開心,這是她樂意見到的后果吧。
葉暖并沒有等司徒跟凌軒便先走出了機場,那個在廁所門口見到的男人也跟著她一同走了出來。
“沒想到,你的朋友為了追求感情這么的有決心,她這樣的追法肯定沒什么幾個男人能逃脫的了?!?
“司徒是在凌軒也喜歡她的情況下才這么做的,不然她才沒把握?!比~暖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的事情多虧你幫忙了,你的手還好嗎?”
“元子墨?!蹦腥嘶瘟嘶巫约旱氖?,“還好我平時有在健身,不然肯定堅持不了那么長時間?!?
“元子墨,好特別的姓,你跟元斌是親戚嗎?”
“呵呵,你講的笑話很好笑,我出生在韓國,父母是中國人,這一次回國是探望朋友。沒想到一回國就碰到了這么有意思的事?!?
“希望沒有給你添麻煩,你現在是去哪兒,要是去市區的話我可以載你一程。”
“我正好要去市區見朋友?!?
葉暖開車帶著原子墨返回市區,一路上跟葉暖聊了不少,直到葉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溫舒朗,我現在不在辦公室,還有半個小時到辦公室,晚上想吃什么,你做的就行……”
葉暖掛了電話,發現元子墨正在看她,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剛剛打電話來的是我男朋友,他最近不忙,會有各種各樣的電話打過來?!?
“看的出來,你們很幸福。你們是要結婚了嗎?”元子墨眼尖,他發現了在葉暖無名指上的戒指。
“應該是在計劃之中。”
“有機會的話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看看他配不配的上你。”
“元子墨你太恭維我了,我男朋友比我優秀多了,他是c大的教授,比我有知識多了。”
元子墨笑笑,“有機會讓我看看他,我就知道他怎么樣了?!?
葉暖將元子墨放到市區的一個路口,就跟他道別了。
晚上,葉暖去了溫舒朗那里解決了晚餐,這一段時間葉暖都在他那里開伙,過著只需飯來張口的人生,今天晚上司徒肯定不回來吃晚餐了,她也不用那么快回去。
吃過晚餐,葉暖在客廳里看雜志,溫舒朗在陽臺上侍弄花草。
“葉暖,之前我們說好去看禮服的,一直拖到今天都沒有成行,對于這件事我們是不是要表現的積極一點?!?
溫舒朗從陽臺上走了進來,將看雜志某人攬入了壞里,“你在聽我講話嗎?還要我在你耳旁重說一遍么?”
“我都聽到了。”葉暖將手中的雜志翻到某一頁,“溫sir,你看這個模特身上的婚紗好不好看?”
“還好。”
“溫先生眼光太高,這件婚紗明明就很好看?!?
溫舒朗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對,我眼光太高,選擇你做我的妻子。”
“對哦,我覺得你說的很對。”葉暖早已習慣溫舒朗會時不時的來夸一夸她,她也樂得接受這夸獎,順便再夸一回溫先生,兩全其美,“溫sir一向有品味,挑人的本事沒得說?!?
她的話剛剛說完,溫舒朗的臉已近在葉暖面前,眼神帶著幾分濃烈的欲望,這種眼神葉暖以前也見過的,她微微往后挪動肩膀,很快就被帶了回去。
“溫先生,我們現在可是在談婚紗的事,你可不能岔題?!?
“談婚紗之前,我們先談談身材的事。”
一個翻轉,葉暖便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窗外,一輪明月靜靜的散發著光亮。
葉暖溫舒朗同被而眠,葉暖還沒有睡著,她窩著身子往溫舒朗懷里靠了靠,她以為溫舒朗睡著了,沒想到他還沒睡著,他的手臂擁住了葉暖,將她往他懷里帶的更多一些。
“睡不著就跟我聊聊。”溫舒朗說。
“聊什么。”
“隨便什么都可以,聊你愿意說的,當然你也可以問我問題。”
“溫sir,有一個問題我想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