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正好。”時運笑道。
“要一起也行喏。”水輕靈說。
周笑宇和李巍都沒有反駁,只是相互瞪了對方一眼,默默的表示同意。因爲在獵取食物這事情上,他們兩確實一點忙沒幫上,只罰他們守夜,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
爲了防止周笑宇和藍隊繼續槓上,夕夕帶著他們遠遠的就繞開了藍隊。
藍隊那邊依舊歡聲笑語的,至於有沒有弄到魚,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周笑宇見了,一定能狠狠的嘲諷藍隊一通。藍隊雖然有謝老師帶隊指揮,大家也都挺齊心協力,只不過插魚這事情,確實是技術活,全隊人忙活了半天,一也就秦皇瞎貓碰到死耗子插到兩條,知難而退的甄鑫採用手捉的辦法抓到了兩條夠他自己塞牙縫的小魚。
全隊收穫最大的還得是謝老師,他見插魚沒戲,也開始另尋他法,在水草中弄到了兩隻草蝦,翻找到了幾個湖生的貝殼。
喬依依和若男突發奇想,用絲襪爲網,倒是也弄到了些小魚苗,只是還不容夕夕一隻籮筐弄到的一半的一半。
總體而言,藍隊的戰績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忙活半天,總共的收穫就夠煮一桶泡麪。而且他們辛苦弄的工具更是狀況百出,藤兜鬆了,根本兜不到魚,魚叉插魚這種事情,本就對技術要求很高,他們的魚叉還散了,還怎麼可能插到魚。
總之差不多就是白忙活了半天,還搞得自己一身溼漉漉的,除了玩的比較開心,再沒有其他。
已經是日落西山,藍隊最終只能放棄,帶著可憐兮兮的戰果返回營地,打算煮點魚湯喝喝。至於魚肉嘛,那就看水運起好能撈到一點了。
紅隊回到營地,開始統計戰果:一條完全就不打算食用的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四腳蛇,四隻螃蟹,魚苗N多,巴掌大的魚近三十條,野果N多。
這麼豐盛的戰果,大家都表示很開心,只是李巍和周笑宇卻暗自慚愧,畢竟他兩幾乎是廢的。慚愧的同時又恨當初怎麼不跟著夕夕呢,這
樣能幫助她不說,還能見識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捕魚方式,現在聽時運和水輕靈你一言我一句的誇獎著夕夕那使用魔法一般捕魚招式,真是悔不當初。
時運和水輕靈倒是挺積極勤快,主動承包了洗魚的事情。周笑宇和李巍覺得大男人去洗洗涮涮的不太雅,也就沒爭。
“女孩子家就得勤快點,將來嫁入豪門能得到婆家的喜歡。”周笑宇說。
“小孩子要多動,這樣以後身體棒,也容易找女朋友。”李巍說。
夕夕聽著他們兩不幹活還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道理,只能直搖頭。這兩人還真是鬼畜,鬧起來的時候幾乎打起來,默契起來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等把魚都洗好之後,別看水輕靈之前一副魚兒可愛不能吃的樣,這會兒施展起刀工來,刮鱗剔肉的,手法可謂是十分的嫺熟了得,看得出她有比較厚的基本功,在這方面,夕夕都自嘆不如。她的刀法其實她自己都不忍直視,除了削黃瓜片做面膜還挺溜之外,讓她切土豆的話,那不成條不成塊的樣子,真心看不下去。
在衆人讚許的目光之中,水輕靈面對著笑容,表演一般的弄著魚,儼然是一場她個人的表演秀,攝影師自然也是給了她的雙手大特寫,暗自敬佩這姑娘了得。本以爲是一個是是指不這樣春水的女星,想不到還藏了這麼一手,等這一段播出去了,相信她一定能圈粉的。
當然,在榮耀背後,自然會有黑粉說三道四,想著忙著要找尋她過去的黑歷史,拿著她的刀工說事。
這些都是常態,要是評論沒個兩極分化,那都不叫火熱的新聞之下該有的評論。
“姐姐,你這刀工,太溜了。”時運笑嘻嘻的看著。
“是不是又想拜師啊?”水輕靈笑問。
時運嘿嘿一笑,道:“雖然我羨慕,不過我自知在這方面資質差,就不給你丟人了。免得人家說你自己本領不小,卻不會教徒弟,那我豈不是害了你。”
“總算是有點用了。”周笑宇在一旁雙手環胸的看著。
李巍哼道:“喲,說得自己多有用的樣子。”
“找架吵是吧?我怎麼著也比你有用。起碼游泳的時候是第一個上岸的。”周笑宇道。
“可是最終也沒什麼用。”李巍說。
“那是……”他本想說是水輕靈拖了團隊的後退,不過急忙把這話收了回去,改口道:“你比我還沒用。”
李巍哼道:“起碼我抓到了螃蟹。”
“老子還抓到四腳蛇呢。”周笑宇道。
就這樣,兩人又吵開了。夕夕看了他們一眼,表示懶得理會,這兩人沒隔幾分鐘不吵一架都渾身不得勁,歡喜冤家都沒他們兩這般能鬧騰。
шωш⊕tt kan⊕¢ Ο 夕夕本想提醒一下攝影師趕緊抓拍,扭頭看的時候,發現人家已經在調整焦距捕捉特寫表情了。夕夕一聲暗笑,讚道:“不愧是專業人士。”
“姐姐,你刀工這麼好,以前是不是學過廚師啊?那啥啥東方西方的廚師精英學校,去過沒?”時運單手托腮的問。
“沒去過,我不是學廚的。”水輕靈趕緊否認。
“不學廚你刀工這麼好?這還真是神奇了,信都不信。”時運道。
夕夕也表示不相信,就算有天賦,那也須得有人點化指點,她這刀法,雖然沒有傳說中的庖丁解牛那麼誇張,可是放眼整個娛樂圈,能和她有得一拼的,恐怕也是屈指可數。也跟著時運一起追問她這刀法到底是哪裡學來的。
水輕靈被問得急了,乾脆道:“那時候我拍武俠劇,飾演的一個女劍客,在片場耍啊耍,於是就會了。”
時運和夕夕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武打戲拍多了能耍些動作他們信,可拍戲能把自己的刀工練得這麼利索,那就不信了。
“反正你刀工好,待會烤魚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夕夕道。
“不行啊,我不會烤魚的。”水輕靈急了,手中的活也停了下來。
夕夕笑道:“沒事,你怎麼烤我們怎麼吃。沒人會說三道四了,要不然你拿刀子秀他一臉,就問他怕不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