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你這態(tài)度可不對。別忘了,現(xiàn)在我們和他是競爭的關係。如果這是戰(zhàn)場,我們可是需要生死搏殺的,同情敵人可是兵家大忌啊。你這樣不僅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隊友啊?!敝苄τ钜荒槆谰恼f道,手中收拾東西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夕夕幽幽道:“我很明白自己的立場,這你不用擔心。就像我們,現(xiàn)在我們是隊友,要相互幫助,可是要是我們兩都能成功走到個人挑戰(zhàn)賽,我對你也不會留情的,我會拼進全力向總冠軍邁進。”
說完這些,夕夕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說得重了一些,恐怕會傷了周笑宇的感情。剛想解釋一下,豈料周笑宇卻雙目含春的看了過來。
“夕夕,這麼說,你對我……還是有點點……”
“別胡思想象,趕緊收拾東西。”夕夕呵責道。自己前一面的擔心真是多餘,原來這世界上有些男人真的臉皮就是這樣厚,也喜歡想當然,一廂情願這種東西怎麼就永遠都玩不膩呢。
周笑宇心頭倒是真的有些高興,夕夕說那些話,就是說現(xiàn)在對他是有些私人情感的,而這種情感,等到了總決賽上纔會剝離開。
“如果我們和你最後要對決,那當會如何呢?!敝苄τ钚闹邪蛋档南?。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讓著夕夕,因爲得到冠軍一直是他的夢想。
特麼是自己情屬夕夕之後,要活的冠軍的心思就更加強勁。他要向夕夕證明,也要向其他人證明,他纔是最強的。
“喂,別發(fā)呆啊,趕緊收拾東西準備走了。我們今天一定要和水輕靈他們會合的。很快就要進入巨木森林了,大家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毕οΥ叽俚馈?
“你是不是被那傢伙的話嚇到了?沒事的,根本就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身磁場混亂指南針不準,你別聽他亂蓋。他就是想從心理上瓦解我們。這種雕蟲小技,我們要是還上當,那就太沒名氣了。”周笑宇滿不在乎的說。
“真也好假也好,多留一份心總是沒錯的。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
還是不要大意了。如今李巍遭淘汰,還不知道傷的重不重,我們不可以大意。”夕夕說道。
“女人就這這樣,瞻前顧後的,前怕狼後怕虎的,還怎麼幹大事。”周笑宇心中暗暗的說道。這種話,他當然只能說給自己聽。如果面對的是其他惹毛他的女人,他自然會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可他現(xiàn)在面對的是夕夕,討好她還來不及呢,又豈敢說出這種有損女性尊嚴的話,這豈不是自己找討厭麼。
“對了,李巍既然淘汰了,你說新來的隊員,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周笑宇問道。
夕夕搖了搖頭,她哪裡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反正她現(xiàn)在心裡是不大接受的,她一點也不想自己的隊友中途淘汰,可是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陳曜那樣有病的,可就嚴重了。”周笑宇說道。
夕夕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中很是不爽。人家陳曜是吃他的了還是拿他的了,怎麼就要這麼針對他,背後說人壞話是很沒教養(yǎng)的表現(xiàn)他不知道麼。怎麼比一個女人還八婆。
“又或許是一個弱雞,專門給團隊拖後腿的。夕夕,你可是隊長,要是真來了那麼一個,你可得表示一下?!敝苄τ钫f道。
“我怎麼表示?難不成還轟人家走?”夕夕冷冷道。
“這倒是不至於,起碼該交代的要交代清楚。實在不行,讓他自行淘汰,總不能讓他影響了整個隊伍吧?!敝苄τ钫f道。
夕夕不由得吹了一口冷氣,都還沒見到新的隊友呢,這傢伙就開始排斥人家了。真不知道見面之後他會怎麼樣,希望別一見面就吵起來的纔好。
周笑宇依舊絮絮叨叨的,似乎有永遠說不完的怨怒。夕夕聽得煩了,乾脆就一句話都不在接,而是認真的收拾東西。
對講機被她烤焦了一個,現(xiàn)在收拾到的這個,不知道能不能用。她嘗試著調(diào)試了一下,卻有了動靜,這讓她忽然心中有些小激動。
“別念叨了,對講機好像是能用了。”夕夕激動的
說道。
周笑宇聽了,懶洋洋的走了過來。在他看來,對講機反而是一種礙事的東西,要是聯(lián)繫不上水輕靈和時運更好,聯(lián)繫不上節(jié)目組就更秒了,那麼整個世界都是他和夕夕的天下。
“貌似真的可以用的。我還以爲徹底的壞了呢?!敝苄τ顝南οκ种薪舆^對講機鼓搗了一陣,確定確實能用了。
以爲之前只是進了水,沒有實質(zhì)性的損壞,所以能恢復使用。
夕夕挺開心,嘗試著播了時運和水輕靈的頻道,可是嘗試了半天,卻依舊聯(lián)繫不上。無奈之下,她只能先把對講機收起來,扛著裝備上路。
“夕夕,這個我?guī)湍隳冒伞!敝苄τ钪鲃荧I殷勤。
“好!”夕夕挺爽快的把那個鼓鼓的包遞了過去。
周笑宇接過,卻有些愣。真就這樣就交給他了?都不矜持一下?
“看來她挺信任我嘛。”周笑宇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頓時精神了很多,扛著大包小包的,步伐卻也顯得輕快。
走了一段路,夕夕的對講機卻忽然用了動靜,她急忙取下來,撥弄了一下,裡面果然有了聲音。
“姐姐,能聽到嗎,我是時運。能不能聽到,聽到請回答?!毖e面?zhèn)鞒鰰r運的聲音。
“我是夕夕,我能聽到。你們在什麼地方?”夕夕激動的問道。
“姐姐?接通了,接通了。”時運高興的叫了起來。
聽得咔咔幾聲向,裡面又傳來了水輕靈的聲音,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像是挺激動,卻又帶著絲絲的傷感之態(tài)。
“夕夕,能聽到我說話麼?”水輕靈問道。
“當然了。你們還好吧?你們在什麼地方,我們立刻就過來和你們會和?!毕ο柕?。
可是,水輕靈卻沒有回答,而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瞬間搞得夕夕很是莫名其妙,又很是緊張,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快告訴我?”夕夕焦急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