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雅看到阿那竟然還敢來給自己收拾東西,她感到很高興。
一想到這個家伙第一次見木斯那沒出息的樣子,她就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還不趕緊收拾東西!”
木斯對孟安雅說完話直接扛著那四袋子的米面出去了。
臥槽!這也行?
孟安雅看他一個肩膀扛著兩個袋子就這樣輕松地走了出去,她驚得目瞪口呆。這就是獸人的力量嗎?真tm強大。
“小雅,你離開了以后可要常來看看我哦,我會想你的”阿那看鷹王已經(jīng)走出去了,她這才和孟安雅說上話。
“當(dāng)然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空一定會來看你的”她笑瞇瞇的答應(yīng)道。
“那就好,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哦,但是如果你來的話,那其他那些以前看不起我的雌性肯定都會來巴結(jié)我的,哈哈哈哈”
阿那大笑著瞇了咪眼睛,好像看到了自己輝煌的時刻。
“哦?原來你不是想我才讓我來看你的呀,而是想讓他們巴結(jié)你才這樣做的,太傷心了”孟安雅調(diào)笑。
她就是喜歡阿那這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樣子,從不藏藏掖掖的,很坦率。
“嘿嘿,都有都有!”
在聊天的功夫,他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東西都搬到山頂上了。
“阿那,我要走了!下次有時間就過來看你,再見。”
孟安雅很想說要讓阿那也搬過去住的,但是她好像聽到別人說過,獸階高的獸人都會有自己的領(lǐng)域,是不允許別人侵犯的,所以她到嘴的話沒有說出來,萬一木斯不同意,那可就尷尬了。
“再見”
阿那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門安雅揮手,然后心情低落的回去了。
再次來到鷹王的山洞,孟安雅的心情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她抬起頭,認真的打量起這山洞里的一切。
“到底鷹王住的地方,就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這么的…富麗堂皇”
雖然這里的擺設(shè)在她看起來也是很平常,但是比起其他山洞來簡直就是天上了,看看那些精致的擺設(shè),和那些從來沒有見過的各種顏色的獸皮。如果拿到現(xiàn)在去賣的話,那她就是一個富婆了。
“擦擦你的口水!”
木斯遞過來一塊很小的獸皮放到孟安雅的手上,然后就離開了。
她羞愧的捂著臉。感覺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自己從小到大什么東西沒有見過?竟然被這里的東西給驚的流下口水,真是太丟人了。
木斯的山洞很大,幾乎占了這座山的1/3面積,里面的耳洞也很多,所以孟安雅挑來挑去都沒有看到有合適的,都不知道要選哪間耳洞好了。跑來跑去的還將自己給累的夠嗆。
其實內(nèi)心想要找一個距離木斯最遠的耳洞,但是那樣的話又怕別的獸人進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到底該怎么辦呢?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算了,還是先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山洞,然后等木斯回來再做決定吧。”如果他同意,那就按照自己想法住了。
終于,就在她看哪個耳洞都挺好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非常適合自己心意的耳洞,這里面的地方不太大,但是它的里面竟然有其他通著的小房間。這樣也可以將那房間當(dāng)做臥室,然后外面這些當(dāng)做客廳來用,很方便。
“就是這里了。”
她選好了地方,就順手拿起掛在墻邊的一個棕色獸皮放在石頭上坐下休息。不一會兒木斯就過來了。
“哎?你不是去運我的那些獵物了嗎?怎么沒見到呢?你將他們放到哪里了?”
“本王將它們放到旁邊的山洞里了,而且山洞口也給堵上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選好了沒有!要住哪在哪個耳洞里?”
木斯看到孟安雅已經(jīng)坐在那個山洞口的石凳上了,他心下了然,但是嘴上還是問了出來。
“我可以住在這個山洞嗎?”孟安雅心中有點不確定
“當(dāng)然可以,你隨便選!”
聽到這樣的答案她倒是很意外。
“難道你就不怕我沒住的距離太遠,那些獸人進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嗎?”
本來孟安雅感覺自己問的問題挺正常的,結(jié)果卻沒有想到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木斯竟然又用那種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
“怎,怎么啦?有什么不對嗎”
“真不知道你以前和那兩個雄性伴侶是怎么相處的!難道你們都是住在一起的嗎?”木斯很不想解釋,但他還是接著往下說
“你知道為什么每個山洞里的耳洞特別多嗎?那是因為雌性住一個山洞,而伴侶們也都是一個獸人住一個山洞的,所以你不和本王住在一個山洞也沒什么,這很正常的”
原來是這樣。就和古代皇帝擁有六宮一樣的道理。真沒想到自己來到異界,竟然當(dāng)了一回皇帝。
“哦,我明白了,現(xiàn)在我的東西都帶過來了,我要裝飾自己的房間,你能給我?guī)兔幔俊?
如果她自己弄的話,恐怕天黑都弄不完,所以眼前有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不能!”
木斯冷冰的回答完這兩個字就離開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呢。
“拽什么拽?不就是個七紋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淵也是七紋獸呢,也沒看他像你這樣討厭!”
孟安雅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在嘴里嘀咕。
“族長,屬下叫托比,是鷹王叫我來給您幫忙的!”
就在孟安雅感覺自己累得直不起腰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非常令人舒心的聲音。
“真的?算他還有點良心,不過…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看著很面熟,還有你為什么要叫我族長呢?可我并不是啊!”
她真是郁悶死了,自己什么時候做族長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族長,那是你還沒有適應(yīng)自己的位置呢,你是鷹王的伴侶,鷹王又是部落的首領(lǐng),您當(dāng)然就是族長了!”托比轉(zhuǎn)了一大圈。
“等等,我可不想當(dāng)什么族長,你還是叫我巫醫(yī)吧,這樣聽起來還舒服一些”
她本來是想讓托比直接叫自己名字的,但想想這樣不大合適,她好像沒有聽過哪個獸人會隨便叫雌性名字的,還是小心點為妙。
幸虧孟安雅有這一擔(dān)心,要不然真的那樣說的話,托比會嚇?biāo)赖模麜J為孟安雅這是看上自己了。
“是,巫醫(yī)”
托比答應(yīng)之后,就按照孟安雅的吩咐將她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給擺好放好。然后又將那些吃食放到了另外一個耳洞里存放起來,將那個耳洞當(dāng)成倉庫。
孟安雅坐在石凳上不停的揉捏著自己酸痛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