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也是獸人嗎?怎么沒有變成獸形過夜呢?別看小雨季馬上就要到了,白天也熱了起來,其實(shí)晚上還是挺涼的,沒有了皮毛怎么御寒?”
駿馬看著靠在樹旁和衣而眠的木斯。
:奇怪,這個家伙怎么一點(diǎn)都不冷呢?
木斯微微睜開眼睛斜倪了那匹馬一眼,連一句話都欠奉,又接著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睡覺。
而孟安雅這是從獸皮袋子里拿出兩張獸皮,一張鋪在木為她準(zhǔn)備的干草堆上,另一張則是蓋在身上,也沒有理那個自顧自說話的駿馬。
頭高高的揚(yáng)起,看著天空上的星星,好奇心泛濫。
:這里也有月亮,也有星星,只不過那些星星和月亮,和現(xiàn)代一樣,代表著另外一個星球嗎?
“喂!喂!喂!美麗的雌性,你怎么不理我?我好喜歡你,做我的伴侶好不好?”
那匹去馬噴著鼻息,湊到孟安雅的身邊拱了拱她的身子。
“額!要死了,要死了,喘不開氣了,你他媽的給老子松開!”
那匹馬那么粗壯的脖子被一張手給掐著,畫面雖有些滑稽,但是那匹馬卻被累得喘不過氣來。
“好了好了,明天還要趕路呢!”
這趕了一天的路了,孟安雅非常累,根本沒有心情與這匹小駿馬打鬧。
“哼!下次不準(zhǔn)靠近小雅!”
松開手之后,木斯一瞬間又恢復(fù)原樣,靠在樹干上閉目養(yǎng)神,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經(jīng)過這一次,小駿馬果然老實(shí)了許多,不敢再找這個美麗的雌性說話了。
其實(shí)他如果真的只是說話的話,木斯也不會做什么的。
怪只怪這匹駿馬竟然妄想做小雅的伴侶。哼!自己跟了她這么多長時間都還沒做上呢,哪里輪得到這只小螻蟻?
“你們不餓嗎?”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小駿馬又忍不住了,他的肚子咕嚕咕嚕直叫。
可是那兩個雇傭自己的人,好像根本沒打算吃食物。
“你背上的獸皮袋子里面不是有食物嗎?”
木斯連眼睛都沒有睜,說的這話好像是在夢里的囈語。
額!
駿馬只好拿出后背著的干菜餅子啃了起來。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這么冷血,原以為他們會管自己食物呢。
本來孟安雅確實(shí)是要管他食物的,但是卻被木斯給阻止了。
獸皮袋子就那么大,如果拿出很多食物出來,肯定會惹人生疑,但如果拿出少的話,肯定不夠這匹馬吃的,而自己也不放心出去打獵,索性直接別管好了。
反正人家隨身帶著食物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fā)離開了,或許是由于這匹駿馬那獸階比較低,所以速度有些慢,直到六天之后才到達(dá)海邊的那個小部落。
“哇!我終于回家了!”
那匹駿馬來到海邊的小村落,噴了噴鼻息,高興的原地亂蹦,孟安雅差點(diǎn)摔了下來。
幸好木斯及時的將她扶住。
“你說什么?這是你家?為什么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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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不要讓我多說話的嗎?而且你們又沒有問我,對吧?”駿馬很無辜。
這時,田地里面有一個上了年齡的長胡子老頭,看到這邊的人就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孟安雅定睛一看,這老頭不就是她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老頭子嗎?那時還要轟自己走來著,怎么現(xiàn)在表情這么好?
“你這個臭崽子,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出去多久了?讓阿父擔(dān)心死了喲!”
孟安雅。。。。
這個那么老的老頭子,兒子竟然這么年輕?開玩笑的吧!
“主人,你不知道,雌性一年只能發(fā)情一次,而且懷孕的幾率也不大,要么就不懷孕,要么一懷孕就一窩好多崽崽!這個老頭子肯定是老來得子來著!”
一,一窩?
她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一想到自己生小蛇們的時候也是……一窩,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嘿嘿!阿父,其實(shí)其實(shí)是這樣的,我拿著玉石去買東西,可是半路上遇時被偷了,我不敢回家,所以所以就在外面逗留了幾天…”
小駿馬變成了一個年紀(jì)輕輕的人,頭垂得低低的,不停把玩著手上的指甲。
“玉石丟了就丟了唄,你要是出事了,你讓你的阿母和我還怎么活喲!”老頭子說著眼淚就簌簌的往下掉!
喲呵!看來這老頭挺感性的呀,竟然還掉眼淚,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老頭子你怎么就哭了呢?這還有人在呢,叫人看了笑話多丟人呀!哦對了,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倆是來投奔我們部落的!”
小駿馬的手指向了孟安雅。
他之所以這樣想,還是因?yàn)橹皢柫怂麄兪遣皇莵淼竭@里探親,或者是新加入這個部落的獸人,他們皆搖頭。
那么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又是你們?你們怎么又回來了?我們部落不歡迎你們!”
老獸人,原本慈眉善目的表情立馬變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孟安雅還長相美麗,就算他這個老眼昏花,記性不太好的老年人也會一下子就記住,所以第二次見面一下子就認(rèn)了出來。
“我們來這里關(guān)你什么事?小雅走!”
被一個沒有任何獸階的下等獸人給瞧不起了,木斯雖不會像淵一樣立刻炸毛,但也不會回什么好話。
“你…你們簡直不講理,我可是這個部落的族長,沒我的同意,你們不可以加入這個部落知道嗎?”
“呵呵!這是我生平聽到最可笑的話,講理?在這個獸世大陸,拳頭說的算,哪里有講理的地方?”
木斯不屑的嘲笑的。
他現(xiàn)在能夠站在這里和這個族長說話,那就已經(jīng)算是講理了,若是淵肯定一腳就將人給踹了出去的。
“這位老伯,我們只是借宿在這里一些時日而已,而且我們也不給你添亂,還交房租!你看怎么樣?”
孟安雅也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盡量的和和氣氣的說話。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只知道你留在這里,或許給我們村子惹來大禍,我們這是小部落,可留不起你呀!”
說著說著,老頭子又開始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