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死丫頭長得還挺好看的,若是將她嫁給年紀大的老頭子,應該能夠換來很多彩禮。
“嗯,正好我有個朋友剛離過婚,雖然長得不太好看,但是他家非常有錢,人家可是正宗集團的老總呢!要不…?”
孟鎮海經過自己妻子的提醒,也突然想到了那個男人,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很不錯,聽說他是家里的獨子,而且她的媽媽早已去世,如果嫁過去的話,上面沒有婆婆的壓制,日子也會過得好些,小雅,你覺得呢?”
孟安雅冷笑,勺子漫不經心的攪子湯碗里的湯。
“爸爸,我只想問一下那個男人他多大了?”
“哎喲你這丫頭,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還能虧待你不成?肯定會給你找個好的,嫁過去可就享福了!”張慧直接岔開話題。
“就是啊姐姐,你就聽從爸爸媽媽的安排吧,他們是不會虧待你的,我們女人最好的年紀就是這幾年,如果不趁著美麗的時候將自己給嫁出去,到時候人老珠黃可就不好找了呢!”
孟安琪也跟著附和。
“呵呵,要不然孟安琪你嫁過去吧,我還不想結婚呢!”
“胡說,小琪已經有婚約了,再說哪有女子長大不結婚的?你若是嫁過去也能幫忙娘家一下,以后安平長大了,他的前途可要靠你們兩個姐姐幫襯了呢!”
原來這才是孟鎮海真正的目的。
“爸爸,你就這么認定我還像當年一樣乖乖的聽你們擺布嗎?”
此時的孟安雅,羽翼豐滿,她哪里還會將孟振海看在眼里?
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將外公留下來的財產一分不少的拿回來。
同時也要將爺爺臨終前留給自己的那份財產,也要拿回來。
如果這些錢全部讓孟安雅拿走的話,那他們孟家就真的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
因為屬于孟鎮海他們自己那些的遺產,基本上這些年都被揮霍完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孟鎮海頓時變臉,如果這個女兒沒有用處的話,自己還有養著他的必要嗎?
“什么意思?當然是字面意思了,難道爸爸這么大年紀了,連這點話都聽不明白嗎?”
她仰著頭毫無畏懼,當然自己也不能太過激怒孟鎮海,如果那樣的話,他還肯定會反彈,淵也會忍不住出手的。
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想要拿回自己的屬于自己的財產,就要多動動腦子才行。
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晚上孟安雅仍舊住在自己以前的那間小破屋里,走進去時看到里面落滿了灰塵,給床上簡單的打掃一下將就睡了。
剛閉上眼睛,身體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雅雅,原來這就是你從小生活的地方!你的家人真是太壞了,按照我的性子,直接叫他們全部給吃了拉倒!”
“不許胡來知道嗎?”
這可是在現代,哪能讓他隨便殺人呢。
更何況他們雖然可惡,但是也罪不至死。
“我現在要好好想想,該怎么樣做才能搶回屬于我的遺產呢?”
于是孟安雅沒在和淵繼續說話,閉上眼睛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么做?
畢竟自己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用一天少一天。
在找回遺產的同時,她還要買東西和種子,將自己的空間裝滿,然后再學習一些種植的事情。
這樣算起來,時間根本不夠用。
就這樣想著想著,孟安雅直到后半夜才睡了過去。
“小雅,快點開門,小雅快點開門!”
外面的聲音如猶如魔音穿耳,將正在睡夢中的孟安雅給拉回現實。
她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現代了,外面的敲門也聲似曾相識。
曾經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讓她揮之不去,不過現在的她早已沒有后顧之憂。
慢慢悠悠的起身穿起好衣服,看了看身邊早已沒有了淵的身影,他可能早就回到自己房間去了吧。
外面的聲音還在響,而且一聲比一聲大。
“阿姨!你有什么事嗎?這大早上的有完沒完啦?”
門被打開的時候,張慧正在砸門,一個不留神差點從門外跌進來。
“你這個死丫頭,這么晚了還不起床呢?”
張慧伸出手習慣性的想要拽著孟安雅的耳朵,卻被她一個轉身給繞了過去,沒有拽到。
正欲發火的時候,又突然熄火了。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就耐著性子對孟安雅說道。
“我昨天已經聯系了那個朋友,他說要跟你見一面才行,你現在收拾一下,趕緊去和他見面,知道嗎?”
“誰?”
孟安雅不明白張慧說的是誰?
“我說你這丫頭,怎么這么健忘呢?昨天還跟你說的,給你找男朋友的事!”
“我說阿姨,你這是搞錯了吧,不是說給孟安琪找男朋友的嗎?現在應該她起床去見面才是!”
孟安雅不理她,直接回去打算睡個回籠覺。
可是前面的路又被那女人給擋住了。
“不行,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可就要告訴你爸爸了,必須去聽到沒有?再說了人家可是公司的老總,你知道他有多少錢嗎?聽說它的總產大約有上百億的價值,而且還沒有孩子,如果你嫁過去給他生個兒子,那你可就發財了,知道吧?”
“那你怎么不讓你的女兒過去?”
真有那么好的人選,他怎么可能不會留給孟安琪?
對方要么就是個老頭子,要么長的奇丑無比。
不過就算是個大帥哥,自己也不會同意的。
“你這死丫頭,不要給臉不要臉!”張慧徹底發飆了。
她伸出手拽著孟安雅的耳朵使勁擰。
以為自己還像以前一樣,只要擰著她的耳朵,她就會乖乖投降聽話。
心中正得意的時候,手腕處就傳來鉆心的痛楚。
這是那個不茍言笑的男人,正抓著她的手腕,狠狠的用力抓著。
“疼疼疼,快點放開放開!”
“你先放開!”
淵的臉色猶如黑碳,從來都沒有雌性敢在他的面前,欺負他的伴侶。
如果不是雅雅昨天晚上就已經說過了,現在這個老雌性早就成了他口中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