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在身后的右手緊緊地握著刀,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麻煩。
“就是她!就是她...”
茉莉被里羅拽了進來,她眼睛往孟安雅所在的地方看去,然后指著她激動的說道。
里羅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眉頭不禁皺起
“啪!!”
茉莉用手捂著被打的地方一臉委屈的看著里羅,不知道他為什么打自己。
“你個該死的!竟然又騙我。啪?。 崩锪_一邊說一邊又打了她一巴掌。
:她當(dāng)自己眼瞎嗎!連雌性美不美麗都分不清?這坐在地上的雌性頭發(fā)這么臟,獸皮這么寬大,一看就是個大塊頭。
此時孟安雅是背著他們的,身上的寬大獸皮也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不像其他雌性都穿著抹胸和裙子,頭發(fā)也刻意給弄亂,所以才沒有讓里羅發(fā)現(xiàn)。
茉莉又被打了一巴掌,她哭著尖叫道
“這是真的!真的!!”
她尖叫著跑到孟安雅的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發(fā),一手抓著她的身子拼命的往外拽。
“夠了!”
孟安雅被人從后面拽著,她憤怒的大喝一聲。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反正都會被發(fā)現(xiàn),還不如按照自己的脾氣來。
于是她狠狠的在茉莉的肚子上踹了一腳,也好為自己出口氣。雖然自己能夠理解茉莉這樣的做法,但卻決不認同也不原諒。
“啊……”
茉莉的尖叫聲更大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小雌性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肚子里傳來鉆心的疼痛讓她冷汗直冒。
“好,好美?。 ?
里羅看到孟安雅的一瞬間就移不開眼了。:這么美麗的小雌性是從哪里來的?
他看的眼睛都直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忘記剛才想要做什么了。
孟安雅看著他的眼神,藏在獸皮外衣里的手更加緊握住那把瑞士軍刀。
里羅一步步的走向她,近了!更近了??!
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腳步也一點點地往后挪著知道退無可退。
“呵呵!小雌性你可真會藏?。∽屛也铧c就錯過這么美味的東西了?!彼皭旱恼f道。
“嗯……真香!我剛才怎么就沒有聞到呢??!咦?你的身上怎么只有一個雄性的味道?難道你就只有一個伴侶嗎?太好了?。 ?
里羅說著就高興的將孟安雅抱在懷里,頭湊到她的身上不住的聞著。
孟安雅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面前的這只‘獸’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不能輕舉妄動,自己就這一次機會可一定要把握住,要先等待時機。
就在里羅將她公主抱,然后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她動了。
藏在獸皮外套內(nèi)的手輕輕地伸了出來。
“噗嗤”一聲,那把瑞士軍刀從里羅的后背插入,緊緊的嵌入了他的骨縫里。
“嘭!”
孟安雅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她爬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也流出了絲絲鮮血:成功了!殘奴果然沒有說謊,這刀很鋒利,低于四紋獸的獸人都扛不住的。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
里羅呲目欲裂,想要撲過去將這個可惡的雌性給撕碎,可是身體卻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他癱軟在地怎么也爬不起來。只能用眼神殺著她。最后無力的暈了過去。
孟安雅看他不動了,終于松了一口氣,其實她之前也不知道刀上抹的是什么毒!只是當(dāng)時聽族長說有毒,所以就采下來以防萬一。
現(xiàn)在看來這毒還挺猛的。她爬到里羅的身邊想去試試他的鼻吸。
還有氣??!她心里咯噔一下。難道這樣都不能死?現(xiàn)在自己到是還能給他補一刀,可是哪里還有這個勇氣?
“出什么事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真煩?。 ?
卡爾的聲音由遠而近,他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結(jié)果這一個個的還這么不讓人省心。
“找死是……”
他的咒罵聲戛然而止。他看到了什么?卡爾以為自己睡蒙圈看錯了,使勁揉了揉眼,結(jié)果還是剛才看到的場景,沒變
“里羅!里羅你怎么了?”
他看到躺在地上不動的里羅趕緊跑上前去查看。嘴里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手也在他的身上亂晃。
“小雌性,你怎么了?”
卡爾抬頭時看到孟安雅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開始著急起來!丟下身邊的里羅飛快的跑到她的旁邊不停地晃動著。
他非常害怕,萬一這個小雌性死了,那自己要怎么向王交代!就算罪魁禍首是里羅,可小雌性是自己看管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要不然我就咬死你們!”
他憤怒的看向擠在墻邊的所有雌性。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他怎么能相信小雌性能夠傷害到雄性呢?還想再聽聽她們的說法。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只有逃跑了。
“是...是...里羅,他他...”
琴被這些雌性推到前面,硬著頭皮哆哆嗦嗦地說道。
“疼……”
微弱的聲音響起,驅(qū)散了山洞中的壓抑氣氛??栚s緊底下頭看去(雄性獸人的眼睛在夜間也可以看到東西可以)。
“你沒事吧?你這是怎么了?”
孟安雅張開嘴想說些什么,可是被人打斷
“卡爾,你快幫我殺了她,殺了她!”這時里羅也醒了過來,他虛弱的對卡爾說道。
“里羅的傷是你弄的?”
“是!”沒有多余的解釋,孟安雅直接承認。
“殺了她...殺了她...”里羅還在不停地念著??柹鷼饬?
“殺什么殺?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王的伴侶,還是巫醫(yī),你想死可別拉上我?!?
他邊說邊將里羅身后的尖刀給拔了出來。只聽“噗!”的一聲,里羅又暈過去了。
卡爾將刀湊到鼻子旁聞了聞,“這是麻果的味道,你在刀上涂了麻果的汁液?”
孟安雅見卡爾那樣駐定的表情,才知道原來那黃黃的東西叫麻果呀!她裝模作樣地點點頭。
這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卡爾嘆口氣,反正自己也不能耐她如何!算了吧。
“你沒事吧!還能動嗎?”
“能啊!就是身體有些皮外傷,不過沒關(guān)系的!”
他聽到這話終于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然后起身將里羅給扛了出去。
現(xiàn)在可不能讓他死了,這件事總要有獸人擔(dān)著!到時候王生起氣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總要有個發(fā)泄的對象,要不然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