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巖點了點頭,邁步上了王維成的馬車。
馬車內空間不大,只夠一個人坐於其中。江巖剛坐進去,雪瑤便也跟著坐了進來!
香氣逼人的****味道中,江巖看著雪瑤坐在了自己雙腿上。
“雪瑤姐姐,你這是……”在私底下,江巖依然稱呼她爲姐姐,感受著懷中的嬌香之軀,江巖心跳徒然加快了一些,沒有想到雪瑤這個狐仙居然這樣大膽,在王維成面前還如此放肆。
若是大乾王朝依然聳立,江巖這屬於行爲不檢,甚至會遭到彈劾。
“怎麼?”雪瑤眉頭一挑,微微轉身看向江巖,說道:“小瑤照顧你這麼久,坐一下轎子不行嗎……”
看著雪瑤裝作委屈的樣子,江巖準備起身讓雪瑤一人坐在裡面,但是卻被雪瑤重重的壓住了。
江巖無奈的看了雪瑤一下,讓駕車的木管家出發。
一行六人,江巖以一種抱著雪瑤一樣的姿勢,同坐在狹小的馬車內,木管家和毒蛾還有毒姑則騎馬跟在馬車一側,而王維成卻坐在木管家的位置上,負責趕馬車。
一行人雖算不得浩浩蕩蕩,但卻趾高氣揚,朝著太玄省青雲城走去。
王維成出自太玄省,太玄之地,自古以來多出名流奇才,爲天下書者聖地,更因此處爲王維成的故鄉,在許多年中,一度成了學士名流所向往之地,就算此時王維成告老還鄉,太玄省在天下人眼中依然有不滅的地位!
太玄,玄之又玄也,正因此處多出名人,所以前朝皇上賜名爲太玄省!
王維成在太玄省,幾乎人盡皆知,無數學堂私塾中,都以王維成的畫像爲聖,可以說王維成在太玄省幾乎婦孺皆知,因王維成字爲‘青雲’,世人又稱他爲青雲公!
在太玄省,王維成有著號令一方的威力!
在這裡,王維成說要攻打此時的王朝,就算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老弱病殘,都會爬起來拿起武器對抗朝廷!
這也是爲何就算王維成告老還鄉,朝廷依然派人監視他的原因!
這些事情江巖自然心裡非常清楚,坐在馬車上,江巖心中想著:“我把持了王維成,便是將太玄省給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這樣一個大省,在整個帝國中,都數一數二!
江巖通過窗子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環境,一直到了傍晚,馬車才‘噠噠’走進了一座城池,城池之上的碑文上,刻著青雲城三字。
守城護衛看見王維成的馬車走來,立刻整齊跪拜了下來。
只是他們心中疑惑,爲什麼王維成沒有坐馬車,而是騎著馬,好像一個隨從一樣負責趕馬車。
“奇怪,青雲公居然做馬伕?馬車裡面是什麼人?當今世上,有誰有這個資格讓青雲公做馬伕?”
見一行人漸行漸遠,一聲呢喃,終於說出了所有看到剛纔場景之後的心聲。
而江巖對馬車外面的事情自然不知。
江巖和雪瑤坐在馬車內,兩人身子緊緊挨在了一起,畢竟這輛馬車平時只有王維成一個人才能乘坐,所以其內空間並不大。
雪瑤雖然擁有比人類更加敏捷的思維,但是在報恩方面,卻只有以身相許這一種想法。
一開始,雪瑤確實是爲了報恩,才接近江巖。
但是十年中的相依生活,十年三千多個嘴對嘴、身體挨著身體的吸食真元的夜晚,雪瑤的內心深處,早已住了一個無法抹去的江巖!
江巖一本正經的迴避著雪瑤一路上挑逗的目光,內心卻很不淡定,有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坐在自己的胯間,就算聖人都無法坐懷不亂,不過江巖努力想著別的事情,竭力的剋制自己不要想入非非。
“公子!”
雪瑤悄悄擡起一下柔軟的美臀,一隻手朝著臀下摸去。
江巖微微一愣,疑惑的看向雪瑤。
江巖感覺有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胯間。
“公子,你居然硬了!”
就在這時,江巖聽見雪瑤說了一句讓他吐血的話。
“公子!”
馬車外傳來王維成的聲音:“青雲府已經到了!”
聽到之後,江巖看了一眼雪瑤,說道:“小瑤還不下車嗎?”
雪瑤掩口一笑,站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原來雪瑤是狐仙?”
見雪瑤下車之後,江巖心中呢喃了一聲,剛纔書院裡面的突變,已經讓江巖猜測到了她的真正身份,當時江巖有夜叉之力,眼界不是一般的高。
“但是雪瑤這個狐仙跟著我做什麼?難道是因爲我在十一年前救了一隻白狐?難道雪瑤就是那隻白狐?”
江巖心中疑惑不定,但是有一點江巖可以肯定,那就是雪瑤不會害他,甚志在全心全意的幫助他,甚志,隨時都在等著他將她抱****上……
幾乎忙了一天,雖然後來一直坐在馬車上,但是一路顛簸,加上雪瑤坐在江巖的腿上,所以江巖下車之後也並不好受多少。
吃過晚飯,江巖便進了王維成爲他安排的房間,而雪瑤也很懂規矩沒有跟來,回了自己的房間,兩人房間並不遠,只隔了一堵牆。
走進房間,江巖關上門,打量著其中,雖然王維成的住宅並不奢華,但是有種書香大家的韻味。
坐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前,江巖再次拿出了那幅字畫。
展開字畫,其中一切景象,再次映入眼中。
“王維成身爲儒家大能,隨手一幅字畫就有靈性,各大世家收藏爲之瘋狂,而且無價無市,更不要說王維成用畢生精血著作的字畫了!”
江巖看著鋪在桌子上的字畫,心中想到:“這樣一幅字畫,就算一個帝國,得到之後都會當做鎮壓氣運的聖物!”
江巖看著其中栩栩如生的所有事物,想著:“傳聞修仙法寶可以滴血祭煉,那麼王維成的字畫,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畢竟是一朝太傅畢生心血,其中能量不可斗量!
這樣想著,江巖拿出一柄木柄小刀,朝著手指上劃了過去,一滴血液,瞬間懸浮在了手指上。
一滴血液,滴落在‘青雲字畫’上。
江巖血液滴落在青雲字畫上,立刻暈散開來,但是整幅字畫,突然冰雪遇到了烈日一樣,居然慢慢化爲了虛無。
“糟糕,難道是我想錯了嗎?”
‘砰’,突然間,江巖便感受到一陣傳自心靈上的重創,天空坍塌一樣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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