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云進來之后,見到楊毅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他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喬良靈識在楊毅修的身上一掃,沒有靈氣波動,只是一個普通人。
事實上,楊毅修只能算是一個煉體流,神力儲存在肌肉細胞之內。而且他的神魂比喬良強大得太多了,喬良又怎么可能看穿楊毅修的實力。
確定楊毅修只是一個普通人,喬良放下心來。
坐下之后,對張如云道:“兩個人賭多沒意思,小張,坐下來一起玩。”
張如云大喜,立即道:“是,老板!”
有楊毅修這個外人在場,張如云自然不能叫前輩。
拉了張桌子坐下,每人身邊都站著一個漂亮侍女,還有一個發牌的女荷官,賭場經理為了照顧廳里的三個男人,可謂是用心良苦,連荷官都是特意調來的漂亮女荷官。
喬良瞥了一眼楊毅修身前的籌碼,道:“這位先生的籌碼有些少吧?”
楊毅修微笑道:“少不少,得等玩過之后才知道。”
喬良愣了愣,不過隨即釋然,道:“你說的很對,少不少得玩過之后才知道。”喬良倒是有些欣賞楊毅修了。
面對幾個億籌碼的兩位對手,他的幾百萬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
雙方互相通了一個姓,然后說了一下規則,便開始了。
打底是十萬,每次跟不得少于五萬。
楊毅修沒有意見。
很快,第一局就開始了,楊毅修拿了一張紅桃J,張如云拿了一張黑桃五,喬良則是拿了一張方塊J。
楊毅修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張J就有說話的權利,看了一下底牌,拿起一塊十萬的籌碼扔了進去,道:“十萬。”
喬良和張如云兩人面前都堆著價值數億元的籌碼,自然不在乎這十萬了,所以想都沒想,直接扔了一張十萬的籌碼進去。
喬良玩的是興趣,而不是欺負人,所以并沒有刻意的為難楊毅修。
荷官再次發牌。
楊毅修拿到一張紅桃九,而喬良則是一張方塊九,張如云則是拿了一張黑桃七。
楊毅修笑道:“真是沒想到,拿一張紅桃九就可以說話。”說著,拿起幾個籌碼,扔了出去,道:“小賭一下,五十萬。”
喬良笑道:“既然先生如此有信心,我怎么能不奉陪呢?”
張如云則是沒有開口,直接扔了五十萬出去。
楊毅修微微一笑,目光投向荷官,道:“小姐,你繼續發牌。”
漂亮的荷官小姐看著這張桌上的三個怪人,雖然很無語,卻只能保持沉默,聽楊毅修的話,繼續發牌。
這一次楊毅修拿到的是一張紅桃八,而喬良則是方塊八,張如云是黑桃八。
張如云第一次說話,猶豫了一下,看了喬良一眼,見他臉上保持微笑,知道這位主是想繼續玩下去,只得拿起一塊五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
楊毅修和喬良兩人都繼續跟。
最后一個回合,楊毅修拿到的是一張紅桃七,喬良拿到的是方塊七,而張如云拿到的則是黑桃九。
又是張如云說話,張如云看了一眼楊毅修桌子上的籌碼,計算了一下,道:“楊先生,我看你桌子上最多只有三百萬籌碼,那我看這最后一把就三百萬好了。”
楊毅修道:“沒有問題。”
喬良自然也不會退縮。
最先起牌的是喬良,他拿起底牌,卻是一張紅桃十,對楊毅修道:“楊先生,我真是好奇,你的底牌并不是紅桃十,你為什么這么有勇氣一直跟下來?”
張如云并沒有開自己的底牌,而是直接將牌給蓋了,他的底牌是梅花十,也是順子,不過卻是比喬良的小。
楊毅修拿起自己的底牌,是一張方塊十,對喬良道:“雖然我沒有同花順,可是你也一樣沒有同花順,我為什么不敢跟?”
張如云愣住了,這個家伙,也太大膽了吧?自己明面上一直都是同花面,要是自己的底牌是一張黑桃十或者黑桃五,他豈不是要輸個精光?
喬良道:“你就不怕他拿的是同花順?”
楊毅修笑著道:“賭博賭博,賭的奧義就在于博,如果連這樣的牌都不敢博,那還來賭什么?”
喬良笑了,將手中的牌扔了出去,對楊毅修道:“楊先生說的很好,這一局你贏了,小妹,繼續第二局。”
楊毅修身邊的漂亮服務員立即上前將桌子上的籌碼劃到楊毅修的面前,幫他堆好,然后退過一邊。
美女荷官則是重新拿出一副牌,清牌之后,示意他們驗牌。
楊毅修搖頭道:“我沒有問題。”
喬良也搖頭道:“我也沒有問題,發牌吧。”張如云直接被他給忽略了。
張如云倒也不敢生氣,正了正身子,準備第二局的賭局。
第二局,楊毅修拿到第二張牌的時候,直接蓋了。
這讓喬良大所失望,在他強大的靈識之下,他知道,如果這副牌繼續打下去,最后贏的是他。
可惜的是,楊毅修仿佛知道這個結果一般,并沒有繼續跟下去。
最后,楊毅修只是損失了二十萬而已。
相比較之前一場贏了將近一千萬,這二十萬只能算是毛毛雨了。
第三局,楊毅修又勝利了,這一次他進賬將近三千萬。
第四局,楊毅修放棄,第五局放棄。
第六局,楊毅修勝利,進賬一億兩千萬。
喬良郁悶了,這個家伙,好像有先知的能力,只有能贏的牌他才會跟到最后,而贏的牌在第三張牌的時候,他就已經扔了。
但是喬良可以自信,楊毅修絕對沒有出千,那就是靠真正的本事了。
對于這種賭術高手,喬良還是很佩服的。
雖然楊毅修贏的時候,他也可以不跟,但是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他這樣做。他甚至于在想,到了最后時刻,這個姓楊的會不會放棄?
因為好幾次從表面上的牌來看,楊毅修都是處于下風的,可是一切都未能讓喬良如愿。
至于張如云,他只是一個傀儡而已,喬良跟他就跟。
等楊毅修面前的籌碼已經變得跟喬良和張如云差不多的時候,喬良終于忍不住了,道:“楊先生,恕我直言,你為什么就可以認定自己可以贏?”
“直覺!”楊毅修一臉淡定的道:“直覺告訴我,我會贏,事實也是如此。”
喬良翻了個白眼,這尼瑪算什么直覺。
“楊先生,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如果中途我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蓋牌,你都輸定了。”
“可是你們都沒有蓋牌,不是嗎?”楊毅修依舊一臉的淡定,心里卻是想著怎么把那幾個討厭的攝像臺給弄掉。
喬良不得承認楊毅修的話說得很有道理,便提出道:“接下來我們就玩大一點,不知道楊先生有沒有意見?”
楊毅修搖了搖頭,眼前一亮,道:“我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不過我不喜歡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玩大的。”
喬良愣了愣,隨即看到楊毅修努嘴的方向,看到那些攝像頭,喬良低聲問張如云,道:“那些是什么東西?”
張如云只得低聲解釋道:“那些都是監控攝像頭。”
喬良臉一黑,感情自己在這里玩,都在別人監視之下啊!
“讓人把那幾個攝像頭給砸了!”
啊!
張如云沒有反應過來。
喬良陰陰的道:“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張如云跳了起來,道:“沒有問題,沒有任何問題,我立即讓人砸了。”
喬良不滿的哼了一聲,要不是顧忌楊毅修這個普通人在場,他直接幾道真元就可以將這些攝像頭炸得稀巴爛。
PS:終于堅持寫完了,眼皮打架,睡覺去。各位看官,有鮮花的支持一二!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