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擋住了!”楊毅修的心里也是驚喜不已,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不動根本印》的防御能力,可是直到這時候,才能夠真實的感覺到,這印記是真的具有防御能力。
心中大定,看向張如厚,道:“張如厚,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張如厚臉色無比的難看,這個時候,他反而穩定了下來,反正都已經被楊毅修看光了,也不用著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會來的?”
楊毅修道:“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穿上衣服,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當名人吧!你說我要是把這段視頻放到網上,相信會有很多人觀看吧?”
張如厚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如果這視頻真的放到網上,那他只有死一條路走了。他的家族,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丟家族面子的子弟繼續活著給家族丟人的。
飛快的將衣服穿好,在楊毅修對面坐下。
楊毅修調理角度,將攝錄機對準張如厚,開始發問。
“張如厚,在流金別院,是誰指使你襲擊我的?”
張如厚臉色一苦,果然,他還是發現了。“我沒有襲擊你,只是無意中的碰撞而已。”
楊毅修臉色沉了下來,道:“如果你還是這么沒誠意的話,那你就可以走了。”
張如厚心下一顫,嘴唇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楊毅修道:“張如厚,別把別人都當成傻子,無意中的碰撞都可以用肘子頂在我的腹部,真是太巧合了。你難道不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嗎?”
張如厚只得承認道:“好吧,我承認在流金別院是我故意頂了你一肘子,可是就為了這一肘子你就要這么對我嗎?”
惡人先告狀。
“張如厚,你要搞清楚,這是我的房間,或者你覺得我應該先報警?”這個張如厚還真是不記打啊。
“好,我說,你想問什么就問吧。”心里卻是發誓,等視頻拿到手,一定要宰了這家伙,以消心頭惡氣。
一想到自己報著一個枕頭一泄如柱,張如厚就氣得渾身顫抖,這是奇恥大辱。
這是人生的污點,必須要楊毅修的鮮血才能清洗干凈。
可是現在,他必須配合楊毅修,回答問題。
“為什么要襲擊我?”楊毅修再次問道,“我再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再敷衍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張如厚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是王朗和閻震說你很囂張,讓他們受了不少氣,所以想教訓你一下。”
“哦,真的是王朗和閻震讓你出手的?”楊毅修再次問道。
張如厚道:“沒錯,就是他們兩個。當時我們三個在流金別院相遇,說起你的事情,很巧,你又在唐氏兄弟帶領下去流金別院玩,所以就想著給你一個教訓。”
楊毅修點了點頭,攝錄機很好的記錄了下來。
“那么,今天晚上,你拿著攝錄機潛入我的房間,又想干什么?”
張如厚面如死灰,機械的道:“我想結交王朗和閻震,以后有他們罩著,在燕京行事也方便一些。所以就想替他們出口惡氣,狠狠的教訓你一頓。再攝錄下來,把視頻傳給他們,讓他們高興。”
楊毅修真有砸了攝錄機的沖動,這個家伙,難道腦子里都是大便嗎?
“那么你這個主意,他們兩個知不知道?”楊毅修問道。
張如厚沉默了。
楊毅修奇怪的道:“怎么,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嗎?”
張如厚心思電轉,這件事情是自己一個人抗下來,還是把王朗和閻震兩人拉下水。
如果自己一個人抗,王朗和閻震也不會感激自己,這件事情過后,估計繼續做朋友的可能性不大了。
把他們兩個拉下水,以他們兩個在天地組之內的地位,應該可以擺平這件事情。
他們不是老說地組那幫廢物,浪費經費嗎?
他們既然那么厲害,幫自己擦擦屁股也是好的。
甚至于,張如厚的心理已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哼,讓你們兩個幫我做事,是給你們面子。”
冷靜下來的張如厚,又恢復了之前的囂張。
接下來的問答,張如厚非常的合作,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王朗和閻震兩人身上。在張如厚的回答中,他之所以深夜來楊毅修房間,就是得到了王朗和閻震兩人的指令,來教訓楊毅修的。
雖然楊毅修有些懷疑,可是這樣的答案讓他更滿意。
第二天,楊毅修還在修煉之中,天地組的會議室便坐滿了人。
長條圓弧桌頂,李乘風和楊浩宇兩人并排坐著,下面兩列都坐滿了人。而唐氏兄弟,王朗和閻震等人都赫然在坐。
楊浩宇還好一些,李乘風的臉色是陰沉得都可以滴出水來了,而且神情很是疲憊,可以想見,這段時間他的壓力有多大。
李乘風一直都認為自己的天組才是華夏的頂梁柱,地組是完全沒有必要存在的。
可是這次的事情,卻是狠狠的扇了他一個巴掌。
“到明天就是一個星期了,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李乘風桌子拍得震天響,對著下面的一干手下咆哮道。
他的壓力真的很大,中央領導一天幾個電話打給他,問他能不能把事情辦好,不行就把大組長請出來。
這次馬里克家族的動作不但打了天地組的臉,而且也打了華夏高層的臉。
李乘風是給中央領導下了軍令狀的,一定會在一周之內,把這幫膽大包天的家伙緝拿歸案。
可是現在已經是第六天了,可是他們連人家一根毛都沒能找到。
下面天組的一幫家伙見組長發怒,一個個都把頭埋著,不但直視李乘風的眼神。
“組長,這實在是不能怪我們,實在是這幫家伙太小心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給我們留。天大地大,我們上哪找去?這可是一群吸血鬼,不是普通凡人。”血族,那可是會飛的,說不定人家已經找到了傳承寶物,回歐洲去了。
當然,后面那句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免得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