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喆下線,天諭都已經來了。三個人坐在桌子開始慢慢的用午飯,蘇喆感受著這兩個人的目光,隨后默不作聲的將午飯吃完。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兩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很怪,天諭也算了,老爹是個什么表情?蘇喆都覺得有些怪異了。
吃完飯以后,他趕忙逃進了游戲倉里,然后重新開始玩游戲。外面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蘇喆只覺得他們的眼神都很詭異。到底為什么要這么看著他啊,他都覺得詭異了啊。
天諭用完午飯以后,站起身很恭敬的對著老爹行了一禮,然后也準備離去了。老爹自己一個人收拾著碗筷,他一邊收拾,一邊苦笑,誒,果然現在的年輕人都較遲鈍。
而等到蘇喆再一次進入游戲以后,他看著在車里面等待他的夜雨,愣了愣,然后說道:“你我早了多久?”
“大概五分鐘吧,車隊已經在行動了,在黑夜降臨之前,我們要找個合適的地方扎營。”夜雨說罷,走出了車子。“哦,對了,烏恩叫你去頭車,跟他一起去審問那個刺客,她身的武器還有自殺用的毒藥都處理掉了。你去了,也正好和他一起試試,從那家伙的嘴里套出來點什么。”這是她下車前的最后一句話,蘇喆笑了笑,也準備前往頭車。
等到蘇喆來的時候,烏恩正好在車子外面走著,看到蘇喆走了過來。他指了指旁邊的馬車,蘇喆點點頭,兩個人立刻走了進去。那個刺客正被牢牢的綁縛在那里,對方臉滿是屈辱的神情。蘇喆無奈的笑了笑,看這個樣子能看出對方剛烈的性格,要從這樣的人口套出情報來,也不會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哦?已經醒了嗎?還真是驚人的意志力,還是說你剛才下手太輕了?”烏恩轉頭看了看蘇喆,蘇喆攤攤手,他剛才下手雖然不是特別重,但也絕對不是特別輕,他也沒能想到這女人蘇醒的這么快,該說是她意志力驚人嗎?算了,反正蘇喆是沒什么好吐槽的。
“雖然很想和你慢慢來,不過現在時間緊迫,所以我還是直接問了。是誰?指派你們來到這里的!?對方還準備了多少人?或者說你們還有多少同伴?”烏恩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開始詢問。
但對方只是很固執的將頭一扭,臉的神情不言而喻。烏恩笑了笑,隨后伸出了自己的手,他開口說道:“果然,不會那么容易開口啊。那么,要用點特殊手段嗎?”這話語在蘇喆聽來有點危險啊,這是要有什么li番展開嗎?烏恩,你這句話語很危險啊!
“我想想……暗精靈的弱點啊,你們在地底下生活了那么久,我一直很想問,你們到底……有沒有恐高癥啊?”這句話一說出,蘇喆已經愣住了?這么強的刺客居然會有恐高癥?確定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但是仔細一想也不是沒可能啊,在地底下待了那么久,有恐高癥也不稀啊。
但是對方卻很淡然的把頭轉了過來,開口說道:“確實,我的大部分同族都畏懼高處,但我不一樣,我早已經習慣了那種感覺,你不攀登高處,又怎么去欣賞腳下的風景?”
對方說話的時候,臉滿是驕傲的神情,這神情不是假裝能假裝的出來的。而是對方真正的驕傲,她確確實實克服了同族都擁有的弱點,僅僅這一條,已經能說明她確實很不一般了。
聽到這個,烏恩也有些苦惱。連暗精靈共有的弱點,這個女人都克服了嗎?那么作為刺客,承受那些酷刑可能也不過是家常便飯了。這倒是讓他有些苦惱,這還是第一次,他見到不怕高處的暗精靈啊。
“真是麻煩的事情啊。”烏恩開始思索起來,正當他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蘇喆卻先一步開口說道:“烏恩,給我一點和她相處的時間,我很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他確實有一些事情想弄明白,和烏恩的問話沒什么關系,他只是想弄清楚那些事情。
烏恩看了他一眼,隨后點點頭,反正面前這人已經被解除了全部的武裝,捆綁她的繩子也是特殊的繩子,怎么也不會出問題的。
所以他很淡定的下車了,蘇喆倒是繼續盤著腿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他第一個問題是:“我想問,為什么你一個女性不去修行死靈法術,而要在這里當刺客?烏恩剛才說過,他以前碰到過的暗精靈刺客基本都是男性,因此我很好,你為什么要當刺客?”
被問到這個問題,她臉立刻出現了低落的神情,隨后她無奈的回答道:“感受不到魔力的人,怎么去修行死靈法術?”
“哦?先天殘疾嗎?”蘇喆笑了笑,這倒是很稀有的存在。先天沒有魔力的人嗎?這倒是讓蘇喆感到了很深的興趣,這樣的人在那樣的社會生存到現在,而且能獲得這樣的地位,想必也經歷了些不少的事情吧。這樣的人,心里藏著的情感,可不是別人能夠揣測的。
“那么你對我動手,對這趟車隊下手,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的欲望……是什么?”蘇喆說出了這個問題,他現在很想看看,他能不能引出這個暗精靈內心的欲望,他可不會相信,這個人內心會沒有仇恨的種子,他現在所想做的,是將那顆種子催發出來,然后讓它成長為參天大樹。
被蘇喆這么一問,她愣了愣,然后說道:“重新拿回……我的姓氏。”
“你被剝奪了姓氏?你這家伙……難道是個奴隸嗎?”蘇喆倒是被這個回答弄得一愣,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強居然還只是個奴隸,這倒是讓蘇喆很驚訝,果然,她或許很有拉攏的可能性?
“反正你已經被抓了,待在琳瑯也沒什么意思。不如轉投獅心?我覺得這倒是很不錯的注意。”蘇喆說罷,還笑了笑,他的話語沒什么意思,是這么很簡單的勸降。但隨后他又說道:“只要你愿意,這些小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也不需要你說出幕后的人,反正只要這趟車隊能安穩的到達格蘭迪,其他的也不用在意許多,現在還不是開戰的時候,因此,我更在意的是……你愿意來獅心嗎?不是為我,而是為了我們的教團。”
橄欖枝已經拋出了,尼祿的笑聲傳入了蘇喆的耳朵里,這算是在蠱惑人心嗎?雖然很不嫻熟,但確實是很有意思,他也看得出來,這女人內心那顆小小的仇恨的種子,蘇喆這根本是在給這女人,喂下復仇的毒藥啊,偏偏目前這個事情,他還算得是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