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阻攔,甚至可以說這裡平常的和個普通人家一樣。最多算是有個院落,順帶種了兩顆樹。嗯,看去是真的尋常。
“喲,許久不見了啊,少年。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只能這麼稱呼你了。”所羅亞躺在躺椅,臉的表情頗爲悠閒。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來的是誰,這也是沒話說了。
“你的腳步那個時候沉穩多了,看起來是進步了不少。這是好事情啊,國家的年輕人越有希望,未來越是光輝。”說罷,他站起身來。這是時代的改變啊,也是希望和未來的傳遞。
“真是好久不見了,所羅亞大人。”蘇喆恭敬的彎腰行禮,隨後所羅亞很淡定的走了過來,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似乎是感受了一下他身那平緩的氣息,隨後才說道:“擡起頭吧,充滿希望的年輕人啊。”
蘇喆擡起頭,兩個人恰好四目相對。看著蘇喆那雙清亮但卻仍然帶著迷惘的雙眼,所羅亞淡然的笑了笑,隨後才說道:“嘛,我也知道的,你的責任太過沉重了,或許對於你來講,一切的一切還需要時間的催化吧。在不遙遠的未來,你定然能鼓動心燃燒起的勇氣面對一切的,記住,你現在並非畏懼,而只是暫時沒有想起那份藏在你心的勇氣罷了。”他的語氣柔和,話語的內容卻又充滿嚴厲,蘇喆點點頭。他並非無法理解他的話語,只是這話語究竟能不能觸動他的內心呢?他不知道,現在的他無法將這句話確實的做到。
“算了算了,現在的你應該還無法確確實實的將這句話做到了。奧雷麗娜啊,整點菜,我和這個年輕人喝點兒。”這豪爽的語氣已經是讓蘇喆無話可說了,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知道,該喝酒的時候得喝酒。男人之間了飯桌喝了酒處於什麼都談論的開的狀態了。
蘇喆當然不會拒絕,說實話,打發打發時間還是行的。遊戲裡吃東西雖然確實是能感受都味道,但現實的身軀還是需要補充食物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蘇喆現在已經坐下了,依舊是那張熟悉的桌子。曾經在這面用過一次飯了,這次又是一樣,只可惜這次烏恩不在了。
“烈酒傷胃,你小心點。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算再怎麼無視,你也青春不在了。”給所羅亞的烈酒加了點清水稀釋一下,奧雷麗娜這才坐下,然而蘇喆清晰的看見了她那碗裡面完全是烈酒,沒有一點稀釋的樣子。嗯,有些人啊,說一套做一套的。
不過蘇喆當然不可能拆穿,他還不至於去作死惹到戰獵人的開創者不開心,換句話說,他還沒興趣當一個能近戰能遠攻的人的靶子。絕對會被打成篩子的,他很清楚這件事情。
“格蘭迪前線現在不安生,冒險家的到來是機會,也是新的開端。不會死亡嗎?真是可怕的事情啊,在這樣的輪迴之,你們的內心究竟會如何呢?是因爲無限的復活而走向瘋狂?還是徹底崩潰,成爲狂暴的怪物呢?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哦,對了,你死過嗎?”這是個很好回答的問題,只要回答有還是沒有行了。
蘇喆沉默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沒有。我不能死,哪怕有無限的生命,但哪怕只是一次,我都不能接受死亡!那是我無法承受的後果。”他說話的堅定讓人無法質疑他話語的認真程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之的果決和堅定是這個人很少表現出來的一種情緒。
而聽見他的話語,所羅亞很稀有的,微微笑了一下,他很少這麼笑。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那種爽朗的大笑,然而這個時候,他卻只是這麼淡然的笑了笑,這是他對蘇喆的認同和滿意。
生命正是隻有一次才顯得珍貴,這是他在這麼多年的征戰之所深深認可的事情。無法珍視生命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賦予其強大力量的。那種人成長起來,是不是會有成爲惡人的可能性?成爲毀滅世界的存在?
他無數次的從部下口聽說,冒險家只是將這片大陸當做遊戲。那麼他們是不是會做出那種對於原住民來說是極大危害的選擇?爲了強大的裝備和力量投靠惡魔?出賣自己的國家和陣營?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他也非常擔心這個方面的問題。因此對於冒險家這個方面,他的處理方式向來都是非常慎重而又警惕的。養虎爲患這個詞語,他也是懂的。
不過面前的蘇喆也讓他看見了希望,若是能如此,並非是將這個世界當成遊戲。而是當成活生生的一切來尊敬的話,這樣的人是值得託付,是值得將強大的力量,掌握的絕學授予的。他是元帥,他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國家,王族,人民,太多的太多都積壓在他的腦子裡了,他不得不去考慮。雖然這個歲數也還行,但終有一天,他的生命還是會走到盡頭的,那個時候,這個國家的未來該託付給誰呢?
“真是不錯的想法,年輕人,這回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放心好了,我用我的姓名擔保,我不會說出去的。”所羅亞向著蘇喆提問了,這是個更加簡單的問題,彷彿吃飯喝水一樣的。不過他很清楚,對於蘇喆這個職業,這個教團來說,說出姓名恐怕會是件相當需要考量的事情。
蘇喆沒有沉默,他只是很淡定的說出了兩個字:“蘇喆。”這纔是他的真正姓名,面前的人是可以說出這個名字,他還是願意的。
而處於遠方山谷之的人此刻淡然站了起來,他緩緩的開口說道:“蘇喆……不錯的名字,不過能願意說出來,也確實是你的進步了。對方是值得信任的人,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
所羅亞想了想,然後才說到:“嗯,兩個吉,確實是很好的名字。希望未來,能有幸運降臨在你的身,這是我的祝福,也是我的希望。來,乾一杯,爲我們兩今天的相遇好好慶祝一下。”
蘇喆碰了一下,一口喝乾以後才重新問道:“所羅亞大人,我今天來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問您,您是目前王國之,地位可以說是最高的人的那一個了,一百二十年前的黎薩爾叛亂,那個時候的詳細情況,您能跟我講講嗎?畢竟如果有記載的話,能看見那記載的,只有你了。”他終於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這是他渴望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