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掀開被單,陳少白就感到一陣淡淡的處子幽香撲面而來,精神爲之一振。
躺在牀榻上,他感受到苗語琴的身體漸漸升溫,變得如同貼胸暖爐般火熱。
“小妮子還沒睡著呢。”
陳少白暗笑著伸出手,環在苗語琴的腰間,用滾燙的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
一陣輕微的顫抖從苗語琴身上傳來,不曾這般親密地與男子接觸過,她的身子忽然有些僵硬起來。
撥開肚兜,陳少白慾望升騰,手掌不安分的緩緩上移,就觸及到了一團火熱膩軟之物。經過無數島國片薰陶的他自然知道自己觸摸到的是什麼。
苗語琴正處於發育階段,胸部規模不算很大,但陳少白握在手裡卻覺得十分舒爽,念頭通達無比。
這是他活了兩輩以來,第一次接觸到女孩的隱私部位。
小腹一股熱氣升騰,如同鐵杵般頂在了苗語琴的後背,手上輕輕揉搓愛撫,陳少白將苗語琴的臉輕輕側過來。
正當他準備將臉湊上去的時候,卻見到了一雙水汪汪的清純眸子,純澈的彷彿不含任何雜質,容不下半點齷齪污穢,於是滿腦子的邪念頓時化爲滿腔羞愧。
但陳少白現在畢竟年少力壯,正直血氣方剛的時候,雖心生愧意,卻還是被荷爾蒙衝昏了頭腦,手上加快動作,翻身騎上。
少女白嫩如牛奶的肌膚暴露在身下,胯下的陽·物越發的堅硬膨脹了起來。
“白哥,你不是說要等我長大以後再行房事嗎?”
苗語琴如同黃鸝般的悅耳聲音傳入耳際,如同一盆涼水潑來,讓陳少白慾望頓減。
“小苗纔剛滿十三歲啊!”
見對方那還沒完全長成的臉蛋和身板,陳少白並指成劍,猛地對準自己頸後風池穴戳了下去。
頭海清明,慾望頓減。
“抱歉……你生的太美,我有些剋制不住。”
明瞭陳少白對自己的心意,看到他那副憋屈模樣,苗語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眉心一點殷紅也顯得黯淡起來,心中有些不忍。
“白哥,不是我不願,而是你現在的心脈癥狀太怪,真不能行房事,不然肯定活不過幾年時光。”
“等身體修養好了,奴家就將身子交給你,好嗎?”
“好!”
沒有人比陳少白更瞭解苗語琴的醫術,所以未婚妻一席話的真實性,他毫不懷疑,所以雖然氣息粗重,頭腦昏沉,他卻仍應了下來。
他可不想圖一時之快,活上兩三年就早早夭折。
但心裡,陳少白對劍術境界的提升越發渴望起來。
“劍術修行達到劍豪境界,就可以蘊養經脈,舒暢堵塞經絡,使身體痊癒如初了。”
這一夜,苗語琴睡的極爲香甜,但陳少白卻一宿未眠。
“劍豪,定要早日成就劍豪。”
……
十餘日後,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木犀城。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五年,但陳少白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正城池的模樣。
雄壯巍峨,古樸森嚴。
這兩個詞在腦海中瞬間浮現。
整個木犀城被寬十餘尺的護城河包圍起來,大城之外還連著一個小城,小城上寬大沉實的木門橫貫河道,容三馬並行。
城牆既高且大,牆磚泛著幽幽的青黑色澤,給人一種古之厚重之感。
二世爲人、見識過摩天大樓的陳少白尚且如此驚異,從未走出過小村莊的苗語琴的震撼就更加強烈了。
“這是就是城麼?看起來好大啊……”
“是的。”
“爲什麼大城外面還有座小城呢?”
“城門是最薄弱的地方,而那種小城叫甕城,是一種專門保護城門的防禦工事。”
“那條河呢?”
……
繳納入城費用之後,陳少白和苗語琴便進了木犀城裡。
腰裡彆著兩張價值百兩的銀票,陳少白用錢也比以前隨意了許多,雖不說揮霍無度,卻也與普通市井小民相差甚遠,頗有些江湖遊俠的風範。
金錢開道,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衣、食、住的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東城一處寬敞明亮的四合院之中。
“小苗,喜歡麼?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要住在這裡了。”
看著已然換裝的苗語琴,陳少白眼睛一亮,暗暗佩服自己當初的走出秋幻泉的決定。
此時苗語琴著一襲素白長裙,頭戴銀釵,腳穿圓頭白雲履,給人一種飄然若仙女下凡的感覺。
“當然喜歡,沒想到這種大城裡,還能找到比秋幻泉還清淨的地方。”
苗語琴的一雙美眸流光溢彩,對新住處滿意至極。
這座四合院內共有三所房屋,兩室一廚,青磚紅瓦,頗有些清幽的味道。
院內坐落著一處長寬一尺半的方形三葉菱花池,池內的紫色菱花正絲毫不懼深秋的寒意,傲霜開放,
點點淡紫如同畫龍點睛一般,給這座平凡的小院增添了許多生機和趣味。
據說,這三葉菱花四季如春,生命力極強,花季也長的驚人。
這纔是陳少白覺得那八十多兩白銀最值的地方。
“喜歡就好。”
見苗語琴面帶笑意地四處觀察走動,陳少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隨手從深藍的鯊魚皮鞘中抽出青銅劍夢得,準備繼續練劍。
“白哥,你真的很喜歡劍麼?我看你在路上也沒有停下來呢……”
見陳少白安定下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練劍,苗語琴有些不解地。
相處十餘年時光,雖然都養成了宅在家裡的習慣,但她卻也從沒見陳少白對其他事物表現出如此興趣。
“當然!”
“進功如春蠶吐絲,退功如流水即逝,練劍三年,丟劍三天。一旦開始練劍,就算想要偷懶,也不行咯……”
陳少白下巴微頷,舞了個劍花,並未說明成爲劍豪之後自己身體就會完全復原的事情。
身體恢復,就意味著可以開墾小蘿莉的身體了。這種邪惡的事情,他想保留到最後,給未婚妻一個驚喜。
與典吉一場對劍後,陳少白獲益良多,這十餘日消化後,劍術精進不少,自忖已經不弱於當初點爆自己心臟的陳衛了。
再有氣療術相助,若是生死搏殺,他就憑空多出一份底氣,十有八九會是笑道最後的那個。
對比了《亟雷》裡的內容,陳少白越品咂捉摸,就越是覺得有滋味,對劍道的追尋也越發熾熱起來。
一時間,四合院中,劍光飛舞。
大半個時辰之後,苗語琴來到陳少白麪前,手中捧著一碗散發著濃郁肉香的骨湯。湯色奶白,粘稠如同凝膠,除此之外再不見半點其他物質。
練劍的時候全力以赴是極費心神的,所以陳少白剛對著自己釋放了一次氣療術以恢復疲勞,現在正餓的前胸貼後背。所以這碗果凍樣的白色肉湯對他來說,來的如同及時雨一般。 шшш?Tтka n?¢〇
“老婆,辛苦了。”
陳少白笑嘻嘻地接過瓷碗,試探性地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奶白色的膠凍帶著一股淡淡的肉香和甜意,有些像糖醋排骨的滋味,在味蕾上經久不化。
眼睛一亮,三兩口便將其吃的點地不剩,齒頰生香。
忽然,陳少白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尋常之處。
他竟然吃飽了。
區區一碗食物,就算是換成壓縮餅乾、晾乾肉塊,也絕對不可能將他現在無底洞一樣的胃填飽。
“這是什麼?”
苗語琴接過碗,溫聲細語地說道:“咱們今天一起去買的呀。它叫木犀果,好吃,但是很貴呢……”
陳少白輕輕捏了一下苗語琴臉上的嫩肉,搖頭道:“你喜歡吃,就不要在意價格,家裡的銀兩還有很多。”
“即便有家財萬貫,也會坐吃山空的。”
“沒錢我會去賺,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免得以後發育不良。”
陳少白壞笑起來,眼神卻在苗語琴的胸部打著轉。
“又欺負我……”
苗語琴紅著小臉跑開。
陳少白練了會劍,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兩張萬姬樓的銀票沒有兌換,而家中現銀也已經耗空,知會一聲,便出了家門。